如墨南蹭了蹭叶绵绵手心,叶绵绵的手心痒痒的,此刻的如墨南竟像一条乖乖的大狗狗,人畜无害的看着叶绵绵,与平日里的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你别勾引我好吗?”叶绵绵脸颊泛起粉嫩的红,不自在的撇过头去。
救命!
她心是坚定的,绝不会被情情爱爱所困住,而选择与福星大陆有血海深仇之人。
【宿主你要不就从了吧?】088劝说。
它的宿主反正都要被猪拱,哪只猪它已经不介意了。
如墨南低声轻笑,“那也是为夫自有魅力,才能勾引到绵绵。”
他侧身,一只手握住叶绵绵的手,然后放他下巴,帮叶绵绵捏住他的脸∶“夫人这可还满意?”
叶绵绵微微抬眸,又立马垂眼∶“……”没眼看,根本没眼看。
“如今,玄天大陆已都在我们的掌控之中,夫人与我,还何谈弑师之仇?应该谈,血海深仇。”如墨南慵懒撑着脑袋,握紧了在他下巴的手,“这样我们的关系,好像更进一步了。”
叶绵绵微微抬头,一双桃花眼溜圆的看着如墨南∶“你咋这么颠?”
头一次见到有人将仇恨加深,转移成关系更密切的要求。
她脑袋有些转不过弯了。
如墨南坐起来,扯住叶绵绵的手五指相扣,叶绵绵被她这么一拉,坐在他双腿之间与他四目相对,她的下巴被他轻轻抬起。
只见他宽松的大衣露出了里面结实的腹肌,他一双狭长深邃的眼眸充满了侵略性,又欲又撩的声音在叶绵绵耳畔响起∶“夫人既然摸够了,接下来换为夫了。”
叶绵绵眼睛被如墨南腹肌吸引,以至于如墨南说什么她都没听,即使抬着头,如墨南也感受到她强烈的目光正看向哪。
一块、两块、……六块,我去,下面应该还有两块,被衣服遮住了。
也没见他锻炼,怎么身材如此要好?
“呵呵……”如墨南将手放在了腰带上,抓住叶绵绵的手指,让她轻轻一扯,毫无保留的身线完美展示在叶绵绵面前。
叶绵绵手指戳了戳他的腹肌,“你怎么练的?”
手感很结实,邦邦硬。
她思绪混乱,找不到东南西北了,美色果然是个好东西。
如墨南眼眸越来越暗沉,眸中倒映出叶绵绵娇柔妩媚而不自知的模样,他唇线绷直∶“嗯?想知道?想知道我教你……”
他一手环住叶绵绵的腰,一手与她指尖缠绕,强势而又霸道的占有叶绵绵嘴里每一处香甜。
叶绵绵另一只手想推开他,可每次触碰,得到的是他变本加厉的‘惩罚’。
……
“夫人赖一个月的床、一年、十年都行,为夫就这儿陪你着,哪也不去。”如墨南见叶绵绵缩在被窝里,怎么扯都扯不出。
“088,他黑化值多少?”叶绵绵脑袋早已清明,她在思考对策。
【黑化值百分百呢,宿主。】088为宿主默哀。
“……”叶绵绵咽了一口口水,“所以玄天大陆金光魔物降临提前这么多,是他干的啊?”
【088猜应该是之前宿主的死亡刺激到他了,导致他提前实施了计划。】
叶绵绵皱眉,那为何没有显示任务失败?是因为她和沈渊都还活着,并且玄海大陆没有被侵略,所以如墨南这还不算彻底毁灭世界?
“如墨南,你是不是想要将这块大陆上的人都给杀了?”叶绵绵闷在被子里问。
“叫夫君。”如墨南眼中微凉闪过,好像没听到叶绵绵的问题,只关注了前几个字。
“如墨南,是不是?”
“叫夫君。”
……
二人争执了好一会儿,叶绵绵终究败下阵来。
不问了,他不回答,说明他确实计划屠光这大陆上的所有原住民。
如墨南见叶绵绵不说话了,他突然开口∶“你可以出去玩,随便走,我不拦你。”
叶绵绵麻溜的起身穿衣服鞋袜,瞬间就走到门口,她正要打开门时,警惕的回头看了一眼还在床上的如墨南∶“真的?”
“当然是真的,为夫怎么可能骗你。”如墨南侧着身子,撑着脑袋,饶有兴致的看着叶绵绵,眼神里充满了玩味,“还有,你的灵力我也给你解了。”
叶绵绵试了一下,果然能动用灵力了,这如墨南是发现自己有良心了?
几个吻就想让她消了杀他的心?
哈哈哈,这不可能。
“你爷爷我走了,等下次见面,必须是你死我活的场面。”叶绵绵兴奋地跑了。
屋里的如墨南漫不经心的看着叶绵绵离去的方向,薄唇微启∶“十、九、八……三、二。”看来用不了一,他唇角微勾。
叶绵绵有些懵的站在原地。
她环顾四周,如墨南仍保持着她离开时候的姿势,看起来一点也不意外她突然出现。
叶绵绵还不信邪了,于是她每次都换个方位,来来回回都跑了数十趟,只要超过千米,她就会自动传到如墨南身边。
虽说逗小猫着实有趣,可次数多了,如墨南也起身坐在茶桌上开始饮茶赏景,与有些狼狈着急的叶绵绵相比,倒有些悠闲。
“为夫也不用夫人时时刻刻陪在身边,你且去干自己的事儿,不用顾忌我。”如墨南闻了闻茶,然后抿了一口,眼底带笑得看着坐在他对面的叶绵绵,淡淡的说。
叶绵绵猛地将茶桌捶的四分五裂,上面的茶壶茶杯却仍在空中,安然无恙,叶绵绵看见后更气了。
“我说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好心,原来是为了看我笑话,如今更是给我火上浇油,你这千米之内,将会被我夷为平地!”
叶绵绵怒气冲冲的站起身,唤出天行剑,炼虚境水意释放,周围空气仿佛要被凝结成冰霜。
“若这样夫人能好受些,夫人想拆哪里,为夫就去哪里。”如墨南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叶绵绵身后,只见他握住叶绵绵拿剑的手,另一只手拦腰抱住。
叶绵绵感受到如墨南垂落在她脸颊上的头发,蹭来蹭去酥酥麻麻的,她用力的跺了他一脚∶“把你那头发绑好,别让它骚扰我。”
“夫人是不喜为夫散发吗?那我把夫人的头发都剃了,以后我也见不着夫人散发,我就不会伤心了。”
如墨南低沉的嗓音传入叶绵绵耳中,让叶绵绵的心中的怒火烧的更旺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