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志和和孙杨摆了摆手。
“算了,哪里就需要这点东西呢?”
“我们家孩子遇见这种事,我们自己心疼还来不及呢!”
又是意有所指的话。
球场上的娱乐还在继续,可后来不管孙杨和刘志和如何正常,秦政也已经坐立难安了。
晚上,秦政和赵双两人各自回到了家中。
看见对方的面色就知道今天的经历不怎么样。
秦政恨得牙根痒痒。
赵双更是一脸难为情。
秦政一脸恨铁不成钢的道。
“看看你教出来的好儿子!今天我的脸都被丢尽了!”
“我早就说你不要那么宠爱他,你偏不听!现在好了,整个A市有头有脸的人家都看着咱们的笑话呢!”
赵双也不甘示弱。
“早前管孩子的时候你不管,现在开始怪我了!秦观小的时候你还说跟姐姐们不一样,是个粘人的。”
“犯了错的时候你倒是大展拳脚上了!难道这一切都怪我!”
赵双气急了,眼圈都红了,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
拜秦观所赐,秦政现在看谁哭就心烦,当下摆了摆手。
“我不跟你吵!”
“现在已经这样,秦观这孩子不能不管了!再放纵下去,不知道还会闯什么样的祸!”
“你心疼他,不舍得罚他是吧?”
“行,我来当这个坏人!”
赵双顿时急了。
“现在要管秦观了,那秦凌呢?秦凌你就不管了吗?今天我可是听说了,秦凌还把刘晨打了呢!”
“你要罚秦观,也得管管秦凌!不管怎么说,秦凌打人也不对!”
赵双本以为这样说秦政就不会想着去罚秦观。
秦政向来在孩子们的教育上不留情面。
他一出手,不知道秦观下场怎么样。
更何况秦凌这次根本就没什么错误,秦政只要知道得足够清楚就不会想着去罚秦凌。
可没想到的是,这一句话彻底点燃了秦政的怒火。
“你明知道秦凌没错,还非要扯上秦凌是吧?”
“行,那我就如你所愿!”
秦政就不信了,自己在生意场上如鱼得水,自己家的这两个孩子他还管不好了!
“我今晚不仅要彻底断了秦观做坏事的心思。”
“我还要非让秦凌回秦家来,让他清楚他到底姓的是谁的秦!”
赵双面色一白,没想到自己随口一说的话秦政竟然真的当真了。
眼见着秦政拿起外套就要往外走。
赵双扯着秦政的胳膊。
“老秦,你别冲动!秦观让他反省反省就好了,至于秦凌,你逼急了他更不愿意跟咱们联系了!”
“凡事都得有缓和的余地啊!”
秦政被赵双扯地站在原地,却还是拿着外套不松手。
“余地?他们给我余地了吗?”
“你知不知道他们两个让我今天有多丢人?”
“我今天非要把他们两个理清楚!”
秦政是个严父。
但同时,他也极度好面子。
本来秦凌离家出走这件事就让他极其不满,现在又被外面的人说三道四。
就算想留有一点跟秦凌缓和的余地。
可现在秦政为了他的面子里子,也必须要把这件事解决了!
赵双都要急疯了。
“老秦!老秦!就算你想教训孩子们,那也得等明天啊!”
“现在都几点了,孩子们都已经睡觉了!”
秦政冷哼一声。
“睡觉?睡什么觉?明天周日!今天晚上,他们不把这件事理清楚,就都不用睡了!”
他们两个在客厅里闹的动静实在是有点大。
秦珊一脸倦意的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看见赵双竟然和秦政正在拉拉扯扯瞬间瞪大了眼睛。
“爸,妈,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赵双一看见秦珊仿若看到了救星。
当下就招呼道,
“快!珊珊,你爸这么晚了非要去教训两个孩子去!”
秦珊想也不想就知道两个孩子是谁。
毕竟现在让秦家鸡飞狗跳的也就只有秦凌和秦观了。
她这会其实累得很。
眼看文博会要准备开始,她今天被A市的美术馆请去商谈她的摄影作品展览的事。
同时好几家报社和新闻社找她约片子。
这一堆事情忙活下来她头已经要炸了。
但现在情况紧急,她只能快步下楼,对着秦政劝解道。
“爸,你别着急,我明天去见一下这两个人,一定跟他们把事情说清楚!”
秦政却摆了摆手。
“你去过几次了,有用吗?还是你们采用的方法太过柔和了,他们才视若无睹,尤其是秦凌,翅膀硬了还要跟我断绝关系?”
“我看,这一个两个真是疯了!”
秦珊顿时有苦说不出。
心想要是秦政出手,那秦凌何止是连家都不回,那真是恨不得永远不要再联系才好!
任凭秦珊和赵双两个人如何劝解。
秦政今天晚上都已经打定了主意。
她们两个别无他法,只能跟着秦政一起前去。
……
宁桐一高旁边的高级公寓内。
秦观一人坐拥一百五十平的大平层,室内所有窗户都采用的是一整块大落地窗。
空调采用的是最新型的新风系统。
这样就算是没留窗户,可以媲美森林的空气也会流向室内。
卧室内。
一个高挑的美女身着清凉站在秦观的对面。
秦观上半身没有着衣服,一根香烟还在他的手中时明时灭。
徐巧巧像蛇一样缠上秦观的身体,然后在他耳边呼气如兰地道。
“秦少,刚刚的服务,您满意吗?”
徐巧巧抚摸上秦观的脸。
妩媚的眼睛向秦观发送着秋波。
她是知名品牌的试衣模特。
因为秦家和她们的品牌有合作关系,所以每逢新款上新时,她总会作为模特去秦家走上一次。
时间长了,她和秦观就有了联系。
谁会想到,在秦家人面前如此乖巧的秦观会有这样的一面?
就连她当时受到了秦观的邀请都吓了一跳。
秦观吐出一口烟气,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信封甩在地上。
徐巧巧却一笑。
在秦观面前背对着屈膝跪在地上。
然后将信封从地上拿起。
手刚摸到信封的一瞬间,徐巧巧脸色一变,随即又恢复常态。
回头对秦观wink了一下。
“谢谢秦少!”
秦观没有理会,掐灭了香烟,闭眼躺在大床上。
徐巧巧已经习惯了秦观阴晴不定的样子,捡起地上散落的衣服拧着纤细的腰肢就往外走去。
就在这时,大门忽然打开。
徐巧巧捂着胸口惊叫出来。
“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