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真是可怕,那个大娘居然拿着南瓜,这要真砸中了,不得青一块紫一块啊。”
“也是好心,他们若是没有等到我们,只怕死伤更多。”
“哎呀不说了,咱们要不要去云深不知处,看看他们?”
白泽总是想一出是一出,今天想去这儿,明天想去那儿。
好在虞紫鸢也乐的陪他一起。
“也行啊,算算日子就这两天听学的学子们快来了吧,可能要见礼了。”
“那快去,看热闹去。”
白泽拉着虞紫鸢往云深不知处赶去。
不久就到了山门入口处。
“两位是?”
门口的外门弟子挠挠头,这看年纪也不大像是来听学的啊。
“在下长泽,这位是内子虞紫鸢……”
“原来是长泽道长,白夫人。我这就去禀告宗主!”
几年前蓝氏前宗主因妻子病故后,便郁郁寡欢,时间久了就选择用闭关来逃避这一切。
将宗主之位交给了长子蓝曦臣。
而这弟子去禀告的正是现任宗主蓝曦臣。
“哟~这云深不知处可真是难找啊。”
白泽和虞紫鸢等候着,身后突然冒出一道极其嚣张的声音。
回眸望去,是岐山温氏特有的衣袍。
看腰间玉佩,应是内门弟子,只不过这般纨绔,想来不是一般的内门。
“应该是温若寒收养的那两个孩子,看着的确和他们夫妻长相差距颇多。”
白泽摇摇头,自家媳妇还是夸大了。
这哪是有一点差距,明明就是毫不相干的两个人嘛。
难怪自从那位不多见的温夫人离世后,温若寒就像是疯了一样。
到处寻找起死回生之术。
“你们两个在那儿说什么呢?莫不是在说本少爷的坏话,大声的把刚才的话说出来!”
瞅着不像什么世家子弟,温晁想着或许是哪来的散修,又是想借蓝氏收藏的古籍。
毕竟蓝氏总喜欢用这些东西,收买人心。
虞紫鸢蹙了蹙眉,没有想到这人居然这么不懂礼貌。
“看什么看,再不说小心少爷我对你不客气!”
“我说温若寒捡你们兄弟俩的时候,也不知道看看,长得这么丑,也好意思往家拿,太磕碜了!”
“你!”
温晁怒从心头起,正要发火,却被身后的男子制止了。
“长泽道长,紫蜘蛛许久不见了。”
“是你啊,赵逐流!”
“在下温逐流!”
见温逐流对这两人很是客气的模样,温晁也知道这两人不是自己能对付的。
只是他仍旧对这两人的话语耿耿于怀。
温氏上下虽把他兄弟俩当少爷对待,可私下依旧会蛐蛐自己和兄长长得不像父亲。
而且自从他娘去世,爹对他们的耐心好像就一下子给消耗光了。
“许久不见,你赵逐流也改名换姓,做了温氏……小辈的走狗,真是可笑。”
“报恩而已。”
“哼!”
虞紫鸢不再理会温逐流。
那进去禀报的弟子很快出来,带着蓝曦臣一起。
“曦臣见过长泽道长,白夫人,两位里面请!”
蓝曦臣恭敬行了一礼,就要带着两人进去。
只是温晁在后面冷不丁的哼了一声,随即阴阳怪气的说道。
“蓝曦臣莫非你是对我岐山温氏有意见不成,本少爷就站在这儿,你们不理不睬,难不成要我……”
“不知温少爷前来,所谓何事?”
蓝曦臣记得也是给温氏发过请帖,可人家根本就不屑一顾。
还表明了温氏不会有人来听学。
怎的现在又过来了。
“自然是来给你们送两人来了。”
挥了挥手,站在身后的一男一女就走了出来。
“岐山温氏温情,温宁见过泽芜君!”
“人送到了,本少爷也不奉陪了。”
不知道他们的目的是什么,蓝曦臣便只能先让人进来。
一炷香后,蓝曦臣带白泽和虞紫鸢一同来到居室。
转身又带着温氏姐弟去了听课的地方。
现在人都到齐了,也该是正式见礼。
前面五大家族见礼之后,就轮到了眉山。
一扇屏风将男客女客分开。
白卓和魏婴商量两句,最后便由他上前见礼。
他准备的是爹爹白泽交给他的一枚玉简,里面藏着两样绝妙的法术。
一为杀招,二为心法,配合蓝氏的修炼的法器,能发挥出巨大的威力。
蓝启仁只听说是其父长泽道长准备的,便接了过来。
将玉简放在手心,灵力缓缓注入,片刻后,那两样东西便涌入了他的脑海。
“不错!你们有心了。”
自从蓝氏那位女宗主离世,真正的弦杀术便没有了希望的杀气十足。
招式虽然凌厉,但杀气不足。
与敌人对阵时,总要耗费比平常多出一倍的灵力。
这就导致了弟子们后继无力,最终只能落了下乘。
如今有了白泽这两样功法,他们就不必这样瑟缩。
总想着以体修的方式,来弥补灵力的后力不足。
见礼之后,便有一内门弟子走出来。
给他们讲述云深不知处的家规。
“嘶,怎么这么长,还赶上我命长了。”
“别说了,再说要被发现了。”
魏婴随了他母亲藏色散人的性子,天生就是个闲不住的。
平日里他就是那个最不喜束缚之人,没想到来了云深不知处,居然有这么多家规。
他人看着没什么事,内里实则已经走了有一会儿了。
两人说话时,不仅台上的蓝启仁盯着看,就连不远处的蓝忘机也在细细打量。
本想喝止住两人,但想到白泽送来的两样功法,让蓝启仁拿人手短。
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权当看不见了。
倒是蓝忘机,眼角余光一直在打量着魏婴。
也不知道想到什么,耳朵就红透了。
真是让一旁的蓝曦臣开了眼。
‘没想到这次听学,忘机也能变得这么活泼,都有心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