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子嗣不丰,皇后你如今可不许再想年轻时那般,拘着皇上,御花园百花盛开才是美,一枝独放哪是春呐!”
寿康宫已经成了太后的德妃不满的看着,下面的柔则。
如今已经三十好几的她,再不复曾经的美丽。
年岁未曾过多优待她,反而在她眼角留下许多痕迹。
生活中的不痛快让她脸上满是阴郁,她爱的男人一次又一次背叛她。
可柔则却要因为身份,去容忍这一切,看着自己的夫婿去宠幸别的女人,和她们生孩子。
哪怕那些阿哥都抱到她身边抚养,柔则也是不满意的。
她只愿意在四郎来时,对那几个孩子表现出微末的慈爱。
不过可惜的是,那两个阿哥都夭折了。
因为接连两个阿哥夭折,她的四郎对她有些不满,柔则心里有怨言。
毕竟胤禛也不是第一天知道她不能生,既然娶了她就得负责啊。
一生一世心意动不好吗?柔则满心满眼都是四郎,可四郎心里却有许多人。
就连她那庶出的妹妹宜修,都在他心里有着不小的地位,如今更是成了副后。
“姑母,臣妾听闻民间有俗语,说是养个孩子在身边就能给自己带个孩子来,臣妾这些年一直在调理身子,太医说已经可以有孕了!”
“你别和哀家说这些,当年皇上不是没有抱皇子给你养着,可你呢?两个皇子全都夭折了,那些奶嬷嬷说你苛待他们,若不是哀家替你遮掩……”
太后一拍桌子,怒道。
“姑母~臣妾还不是想要个自己的孩子,好延续乌拉那拉氏的荣耀呀。”
终究是为了乌拉那拉家族的荣耀,德妃这一生不也败在这个上面了。
她深吸一口气,冷冷的看着柔则。
“今日你回去后,哀家会齐妃把大格格抱到景仁宫……”
“姑母臣妾想要宜修的弘辉!”
“绝无此种可能,皇帝如今只剩下这一个阿哥,若是出了事,哀家难逃辞咎。”
“可是四郎也想有个嫡子呀,弘辉再好不过是个庶出,死了也就……”
“住口!”
太后暴喝一声,手中的茶盏顷刻间就飞了出去。
炸裂在柔则脚边。
“滚回你的景仁宫,此事休要再提!”
这个柔则真是太会伪装,她皇帝的生母,哪怕因为十四和老四有些矛盾,但她也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柔则残害胤禛的孩子。
更何况那孩子不也是乌拉那拉氏的血脉吗,若是柔则痴迷不悟,那么换个皇后也不是不行。
柔则第一次看到太后发了这么大的火,连忙灰溜溜的离开了寿康宫。
只是今日这事还是传到了六宫。
承乾宫里,宜修逗弄阿泽的动作停了下来。
“看来乌拉那拉·柔则还真是一刻都等不了了!”
“娘娘,咱们一定不能让她把大阿哥给要过去,不然只怕大阿哥就要步那两位的后尘了!”
剪秋说话间满是对柔则的厌恶,一次没成,现在又来要。
同为乌拉那拉氏的姑娘,那位大小姐怎么这般冷血冷情。
害死两位阿哥不足,如今还想害死她亲侄儿。
“皇上和太后不会同意的,且看她去闹吧。”
宜修用银叉子,叉了块大小刚好入口的西瓜。
“来尝尝,这是今年新进贡的黑美人,无籽西瓜。”
阿泽看也不看,直接张口接下。
“甜不甜?”
“甜!”
“本宫尝尝。”
剪秋适时退出,并带走其他的宫女们。
宜修很满意剪秋的懂事,心里想着等下再赏些什么东西给她。
然后看着阿泽被西瓜汁水润湿的唇,吻了上去。
少顷,阿泽才再次呼吸到新鲜的空气。
“怎的还是这般害羞,孩子都多大了。”
“娘娘……”
“西瓜很甜!”
这些年阿泽没怎么劳累过,除了某些事情上。
一身子皮肉养的水灵灵的,稍微用点力就会留印子。
刚刚分开,那张薄唇就微微泛肿了,看起来但是更让人眼馋的紧。
宜修深呼吸一口气,转身又咬了一口西瓜,俯身贴了上去。
这一场旖旎情事,被小窗角落的那双眼睛看个正着。
那人屏住呼吸,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幕,直到宜修牵着阿泽的手。
二人一同走到床边,两旁的帘子散开,里面发生了什么事,一目了然。
她悄悄的离开,带着惊天的秘密,去了寿康宫。
这才是她真正的主子。
太后身边的宫女走来,见着是她,有些不耐烦的皱了皱眉头。
“你来做什么?皇贵妃那边出了什么事吗?”
“姑姑您快带我去见太后娘娘,奴婢有天大的事情禀报!”
小宫女满脸涨红,呼吸急促像是突然暴富的人,一下子心情转换不过来。
这不知这一路上有多人看到她这副样子。
孙竹息看了眼那小宫女身后,
“你最好保证自己说的事,是真的重要!”
“奴婢保证!”
见她这副模样,孙竹息想,估计宜修是真的有什么秘密被她发现了。
乌拉那拉氏两个姑娘,她其实看好的是宜修,这些年来也挺欣赏她的。
希望自己待会儿可以有机会说两句话,帮她一把。
……
“皇贵妃那儿有什么事,值得你大白天的特地跑来!”
小宫女左右看了眼四周,意思是不能当着这些人的面讲。
太后挥了挥手,大殿中只留下了一个孙竹息。
“这……”
“竹息是哀家的心腹,事无不可对她言!”
小宫女抿了抿唇,抬头看了眼太后,眼中闪过一抹不忍。
“奴婢看到皇贵妃娘娘在与承乾宫大太监……苟合!”
“荒唐!”
太后骤的站起,她冷冷的看着那小宫女,眼底的杀气几乎化成实质。
“是真的,奴婢观察了许久,皇贵妃娘娘还亲手喂他吃西瓜,那小石头长得好看,承乾宫许多宫女对他有意思……还有人说大阿哥和他长的像呢!”
“好姑娘,多谢你告诉哀家这件事,竹息带她下去领赏吧。”
孙竹息已然明白了太后的意思,点点头便带着那小宫女出去了。
不过小半炷香时间,孙竹息再次回来时。
那小宫女已经沉睡在御花园的某处井里。
“叫人暗中把那小石头带来,哀家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阉人,居然敢攀扯皇帝的女人!”
“皇贵妃恐怕也是一时想岔了,皇上不常去她那儿……”
“哀家也是过来人,但她也不能给皇帝……算了,若是真的,哀家便替她解决了那阉人也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