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是得了一个爱不释手的玩具,摆弄着醉醺醺但又十分听话乖巧的白泽。
王银钏仔细回想着,昨夜嬷嬷拿来的话本子。
看着白泽晶润的唇瓣,她莫名有些干渴,随即像是着了魔一般。
慢慢凑近白泽的唇,距离越来越近,王银钏心里怦怦直跳。
不知为什么,她突然很紧张,攥紧的手心里也传来一阵湿润。
“你要亲我吗?”
突然,白泽猛的凑到王银钏身前,双手好死不死的按在那日在酒楼时,一样的地方。
“奇怪,这里软软的,捏捏!”
王银钏是语言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被白泽一偷袭,她羞的不知道做什么动作。
只能呆愣愣的任凭,白泽像个好奇宝宝似的,东捏捏西摸摸。
有那么一瞬间,王银钏觉着这人就是在装醉,不然怎么喝醉了还能非礼她。
虽然她也不讨厌就是了。
“快从我身上起来!”
“不要。”
白泽噘嘴哼了一声,又准备趴到她身上,像个老学究一样,探究王银钏的身体构造。
“……郎君不是要我教你吗,这么压着我,妾身哪里能教你?”
“唔……好吧,爹娘在家中叫我阿泽,我不喜欢郎君这个称呼,姐姐换一个!”
白泽薄红的脸上居然还有些意犹未尽。
“那…阿泽?”
“嗯!”
良久,王银钏从床上坐起,略微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着。
她不住的在屋里张望着,终于在看到一个地方时,眼眸亮了。
那是衣柜的方向,嘱咐好白泽在这里不要动,王银钏强撑着软弱无力的身子,来到衣柜边。
从自己的男装上,把腰带拿来。
为了不让白泽再胡闹,她决定把白泽胡作非为的手给绑起来。
当王银钏拿着腰带走到白泽身边时,他还没有察觉到危险。
直到双手被缚住,小傻子这才察觉到不对劲。
“姐姐为什么要绑着我?这样不舒服!”
“你乖一点啊。”
“乖?小爷我可是……可是京城小霸王,我可凶了!”
突然白泽剧烈的挣扎,想要把绑住手的腰带从手上挣脱下来。
然而无济于事,也不知道王银钏跟谁学的这一手。
专业的绑匪都要叹一声,专业。
于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白泽,只能任由王银钏上下其手。
……
“亲亲要闭眼,傻子!”
白泽大睁着眼,被迫承受着王银钏懵懂的试探。
不知是不是用力过猛,白泽的嘴角破了。
淡淡的铁锈味弥漫在两人口中。
不知何时,窗外的天色已经黑了。
床帘被放下,一件件红色的衣袍被从里面丢出来。
小兰和王夫人身边的嬷嬷,悄声躲到门外偷听。
里面隐隐约约传来男子的痛呼声,还有女子不满的声音。
又过了不久,正当嬷嬷准备离开,去和王夫人复命时。
房内再次传来动静,依旧是男子的声音,那种又疼又舒服的低泣。
嬷嬷老脸一红,见身边的小兰还好奇的把耳朵贴在房门上。
不由得啐了一声:“小蹄子还听呢,不知道害臊。”
惊的偷听的小兰,吓了一大跳,赶忙后退几步,低着头不再说话。
没有人看到的地方,小兰也羞红了脸。
甚至脸上还有种怪异的兴奋感。
嬷嬷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见小兰老实了,就赶紧准备回去和自己的主子复命。
直到见了老夫人,嬷嬷脸上的红晕都还清晰可见。
“如何了?”
“哎哟,奴婢都没脸说了。”
王夫人但是从没见过自己这嬷嬷有这模样过。
好奇心更重了。
“夫人您就等着抱娃娃吧。”
闻言王夫人也知道,她女儿和女婿那方面肯定是很和谐了。
“如此也好,人是银钏自己选的,今日成亲我也看到了,是个好孩子,长得也俊俏,性子也好,我们银钏以后日子就好咯。”
王夫人感叹一声,随即回房看着躺在床上,醉的不省人事的王允。
眼里闪过一抹心疼。
她竟不知自家老爷,居然是重活一世的人。
更不知在后来的日子,家里会发生这么多的事。
他们最疼爱的小女儿,居然会为了一个男人,苦守寒窑十八年。
一个女人能够有几个十八年,能有几个青春,都遭薛平贵给毁了。
这辈子她会好好看住宝钏,不让她再遇见那个男人。
王允嘴里还时不时冒出两句话,什么不要和他离开。
他作为一个父亲,再怎么坏,也不会想让自己的女儿和乞丐在一起,吃糠咽菜。
……
翌日天蒙蒙亮,白泽被渴醒了。
两眼一睁,发现自己居然待在一个陌生的地方。
打量着四周许久,他才想起自己成婚了,现在在相府呢。
正准备爬起来喝口水,却发现自己手下的触感有些不对。
低头一看,自己居然是靠在王银钏的怀里。
王银钏身子上一片惨不忍睹的痕迹,他的身上也差不多。
羞的白泽赶紧把头转向另一边,没吃过猪肉,也没见过猪跑。
而且昨夜他还不大记得到底发生了什么。
只晓得王银钏坐在自己身上,让他难受了很久。
“醒了?口渴吗?要不要喝水?”
扭头看过去,王银钏撑头侧躺着,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
“啊!”
白泽怪叫一声,赶紧躲回到被子里。
“你不穿衣服!”
“睡觉穿什么衣服?”
不管王银钏怎么说,白泽都不出来,像个缩头乌龟似的。
“乖,快出来吧,你手不疼吗?”
闻言白泽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腕,有一圈青紫的痕迹。
像是被什么东西勒了很久似的。
突然白泽脑海里闪过一丝光芒,他好像想到一些东西。
比如说这个坏女人哄骗自己叫她娘子,或者姐姐。
“还说疼我,你这个坏女人居然把我捆起来,你看都紫了。”
被子里突然伸出一双手,骨节分明,白皙修长,只可惜手腕处的青紫,破坏了手的美感。
“我的错,快出来姐姐给你上药,等下留了痕迹就不好看了。”
白泽扭扭捏捏的,从被子钻出来。
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王银钏已经把衣服穿戴整齐了。
“先喝水,润润嗓子,昨夜阿泽哭了一晚上了,我竟不知阿泽原来是水做的。”
白泽摸摸自己的眼角,怪不得他一睁眼发现眼睛不舒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