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后,云为衫和上官浅两人一同从万花楼离开。
“真是想不到,原来姐姐居然为了宫尚角能做到这种地步,背叛无锋可是生不如死啊。”
“妹妹也不比我好到哪里,居然喜欢上宫朗角,我方才看到你的寒鸦对你似乎有些不一样,若是他知道你和宫朗角的事,不知会如何?”
“你敢!”
上官浅在女客院落习惯了,见面就和云为衫互怼几句,但每每都是失败告终。
偏偏她又改不了,总是能叫云为衫抓住自己的死穴。
“姐姐也是开玩笑吧,如果你真对宫朗角动手,不怕宫尚角会恨你?”
“我不过是说漏嘴,让你的寒鸦知道了,他是喜欢你才会去找宫朗角,与我又有什么干系?”
“你……姐姐可真是伶牙俐齿!”
抬眼,那桥上正是宫尚角宫朗角兄弟二人。
他们长得俊俏,在人群里本就引人注目,偏偏这二人还好似不知情一般。
站的高高的,生怕旁人看不见。
眼见着围着他们二人的女子越来越多,许多小摊贩像是看到了商机。
也推着推车,往人群里挤。
身边的人流散开,站在桥上的两人很清晰的就看到了她们。
“我们在这儿~~”
白泽站的很高,冲着上官浅她们挥手,身边不少女子看到这俊俏小哥,露出了笑容,还小小的惊呼一声。
上官浅的假笑瞬间消失,她想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穿过人群。
把她的小笨狗给带回去,好好的惩罚一下。
“我家那个有些不听话,姐姐,妹妹就先走一步了。”
对着身旁的云为衫说了一句,上官浅就用轻功三步做两步,穿过人群,来到白泽面前。
“怎么在这里干站着?”
“哥哥说站得高,看得远,可以早点看到你们。”
闻言上官浅看看一旁的宫尚角,
“天色不早了,尚角哥哥,我带着阿泽就先回了。”
说罢也不管他同意与否,拉着白泽就走了。
“先走啦!”
人群里有人见那男子跟着个姑娘家走了,这才知道原来是个有主的,便散开了些。
云为衫的脚步也急促起来,穿过人群走到宫尚角面前。
“我们回家吧。”
“好!”
宫尚角笑起来很好看,但他不常笑,今晚也不知怎的。
笑了许多次,云为衫在桥下隔着人群,远远的就看到宫尚角笑得十分勾人。
有时她也想像上官浅那样,拉着人就走。
然而走到宫尚角面前,她又做不出来。
“你很喜欢笑吗?”
“嗯?”
“方才有许多女子围绕着你和朗公子,我以为你很喜欢这种被女子包围的感觉呢,平日都不怎么见你笑,今日倒是见了许多次。”
云为衫一次性把自己想说的话,一股脑的说出来。
然后转身就走。
愣愣站在原地的宫尚角好久才反应过来,原来云为衫吃醋了。
“云姑……云……阿云!阿云你等等我,方才我和阿泽是看到你在下面才……才笑的,我心悦你阿云……”
宫尚角满心的话在嘴里过了好几遍,说出来人就后悔了,完全不晓得说了些什么。
只当是自己嘴笨,看着云为衫离开,谁知自己说完后,云为衫就在前面不远处等着自己。
“走吧!”
看着云为衫伸过来的手,宫尚角嘴角上扬,快走几步握住,一同离开了。
桥上的群众莫名吃了一嘴的狗粮。
……
角宫。
今夜上元佳节,本是要吃元宵的。
但他们四人出去转了一圈,居然都给忘了。
还是刚醒来的宫远徵,吩咐人做了一大锅的元宵。
独自坐在角宫等着。
抢先回来的白泽一脸愧疚,站在宫远徵面前对手指。
“徵哥对不起嘛,阿泽真的不知道你醒了,不然我一定带着你出去玩!”
“这是……咳咳……这是我生气的点吗?我都告诉你多少次了,你居然和这个坏女人在房间里吃嘴巴,你说是不是她骗你?”
回想起自己刚才看到的那一幕,宫远徵就气的心疼。
感觉自己受得伤又开始难受了。
“我和姐姐是两情相悦!”
白泽站在上官浅面前,像个威风凛凛的大将军。
“你……不跟你说了,哥哥呢?”
“唔,他和嫂嫂在后面呢。”
“嫂嫂?”
宫远徵的声音突然拔高。
“对呀,是云为衫哦。”
白泽丝毫不知道自己到底说了些什么,只见宫远徵气冲冲的,坐在门口的台阶上。
“你要等哥哥吗?那我和姐姐就去吃元宵咯?”
“吃你的吧!”
“好哦~”
白泽赶紧带着上官浅离开。
再见就是第二日的早晨。
角宫大厅里,云为衫和上官浅坐在一旁,一边绣着帕子。
一边看着侍女们把早膳端到餐桌上。
两人的面前,是一大清早就过来盯着她们的宫远徵。
“徵哥?好早你今天难得起这么早耶。”
“阿浅,嫂嫂你们吃早膳了吗?”
。。。
没有人说话。
最终还是赶来的宫尚角打开了话匣子。
“阿云,早膳好了,大家都在,咱们一家人正好。”
见自己被哥哥忽视了,宫远徵很心酸,委屈巴巴的看着所有人。
突然自己面前被递过来一碗白粥。
顺着伸过来的手,宫远徵看到是上官浅。
气的接过白粥,将身子转向另一边。
然而在另一边,云为衫又端来一盘小猪模样的包子。
“你是在嘲讽我是猪?”
“哪有啊徵哥,这个包子你平日不是最喜欢吃的吗?”
“你闭嘴!”
“好吧。”
白泽委屈但白泽不说。
角宫一片其乐融融,丝毫不顾羽宫的死活。
得知他们几个昨夜都去逛灯会了,宫子羽也想出门,结果还没走到通道就被拦下了。
气的他在院子里跳脚。
吓得临时起意来看看他的宫紫商,连忙转身就走。
……
一顿早膳吃完,有人吃撑了,有人吃的撑撑的。
明明没吃什么的宫远徵,一顿早膳过去,觉得自己肚子好像撑的痛,还有点恶心的感觉。
“远徵你身体还没恢复,等下让大夫给你换药。”
“我想哥给我换!”
“也行。”
“我也去,我也去!”
宫远徵得意的看着上官浅和云为衫。
像是在说:看吧,我哥和我弟还是向着我的。
原以为这样那两个人就会伤心失落啥的,结果她们不仅有说有笑,还约着一起绣花。
气的变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