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短时间内齐木不会再烦自己了,当然,秦天不想出兵并不是怕了齐木,若是齐木真的不知死活的话,你就算是动用内帑秦天也会出兵灭了基辅公国。
时间很快过去,来到了巳时。
“陛下,时间到了。”陈耀来到秦天的房间道。
秦天微微点头:“走吧。”
秦天没有穿龙袍,按理说应该得穿上的,毕竟两国首脑会面这也是一件大事,但是秦天觉得龙袍实在是太麻烦,可不是自己不重视云国啊。
虽然没有穿龙袍,但是也是穿了一件得体的长衫,俨然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
“是!”陈耀微微点头,和马超一起将秦天迎上了马车,随即马超带着两千锦衣卫在前面领路,陈耀则是充当车夫驾驶马车跟上。
云雁酒楼距离城主府不远,甚至可以说很近了,差不多也就不到半里地,但是这个防范还是不能疏忽的,毕竟这可是皇帝出行,若是出了什么变故,他们的脑袋可不够砍的啊。
一行人很快到了云雁酒楼。
只见门口渥凌云带着云国将士已经等候多时了。
此行渥凌云没有带很多人,也就是自己当初离开胡族的亲信,也不过两百人左右。
但是一看秦天这个阵仗,渥凌云还是有些自愧不如了。
不过倒是没有什么不适,毕竟如果自己带这么多人的话,估计连周国境内都进不来啊。
“久闻周国陛下雄才大略,少年英姿,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啊!”渥凌云见秦天下了马车。
对于秦天的容貌先是惊讶了一波,随即就夸上了。
秦天的年纪真的是很小了,才不过二十二岁,要知道渥凌云今年已经三十一岁了,两人之间相差接近十岁了,在渥凌云眼中称秦天为少年也没有什么问题。
秦天淡淡一笑:“渥将军也是雄姿英发啊,能在短短一年内将云国发展到如此境地,这可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事情啊。”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渥凌云心中仿佛要滴血了啊。
“额,哈哈,周帝过誉了,我们进去吧。”渥凌云笑容都僵住了,赶忙话锋一转笑道。
“请!”“请!”二人并肩走入酒楼,身后马超齐豫等人跟上。
当然,跟进来的只有不到十人,剩下的人都在外面。
很快,二人在陈耀的带领下来到顶楼的一个包间中。
“哎,这个装饰还有点眼熟啊。”秦天看着包间的装饰有些疑惑。
“陛下,这是京都云烟楼的分店!”陈耀赶忙解释道。
秦天恍然,微微点头:“朕说怎么好像有点像,想不到这云烟楼已经开到这里了,真是让朕意外啊。”
“来,渥将军请坐。”秦天笑着招呼。
“陛下请!”二人落座,马超和齐豫分别站在二人身后,陈耀则是带着几个锦衣卫守在外面。
“陛下,我就长话短说了,我知道陛下您传信于我的原因,只要您放还家父,我云国愿意向周国俯首称臣!”渥凌云开门见山道。
“哦?渥将军甘心吗?”秦天笑着斟了一杯茶。
渥凌云叹息一声,眼看着秦天给自己倒完茶之后,又拿起茶壶给自己斟了一杯茶。
“如何能甘心啊!”渥凌云长叹一声。
秦天淡笑道:“那渥将军还这么爽快的与朕说?”
“陛下,我知道以我云国的实力若是想与周国争锋那就是自不量力,我只请求陛下不要剥夺我云国的自主控制权!其他一切我都可以答应陛下!包括岁币和秀女我每年都会送上!”渥凌云一脸请求的看向秦天。
秦天微微一笑:“难得渥将军这么坦诚,既然这样的话,朕也提几个条件如何?”
“陛下请讲,只要我渥凌云可以做到的一定在所不辞。”渥凌云赶忙道。
秦天微微点头:“其实很简单,岁币的话朕只要战马,至于秀女就算了,朕想要一些实际的你明白吧?”
“当然,这没有问题。”渥凌云赶忙应下,生怕秦天反悔。
“另外,自主控制权朕可以给你,但是从此之后没有云国,改为西云都护府,不知你是否接受?”秦天淡笑道。
“这。。。”渥凌云闻言不由迟疑了一下。
秦天也没有着急等渥凌云回复,而是再次拿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茶水。
‘可恶,这不是要将我云国吞并吗?还改为西云都护府,这不等于是将我云国划入周国的版图里吗?这样的话,那这个自主控制权还有什么用啊!’渥凌云心中都要发狂了。
但是他可不敢发作,这就是大国的威严,我就坐在这里,你看我不爽但是你就是不敢动手!
“陛下,真的没有商量的余地吗?”渥凌云有些乞求的看向秦天。
秦天微微摇头:“渥将军,你要知道,现在你父亲的性命在朕手上,你的性命现在也握在朕手上,你没有和朕讨价还价的能力!”
“嗯?”齐豫说着就要拔出腰间的长剑。
马超见状快步上前直接按住齐豫要拔剑的右手,随即猛地一记鞭腿,直接将齐豫扫了出去。
“砰!”齐豫直直撞在包间的墙上,随即倒在地上,一下子没有爬起来。
“将军!”外面的云国将士听到里面的声响就要冲进去。
“你们还是老实留在这里吧。”陈耀带着几个锦衣卫一下子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你!”一个云国将军死死地盯着陈耀。
“怎么?不服,那就试试吧。”陈耀冷笑道。
“你!”云国将军说着冷哼一声。
如今周国的锦衣卫在各国也是响彻出名了,飞鱼服,绣春刀,实在是太骇人了。
再者,锦衣卫的单兵能力可不是一般士兵可以相比的,这云国将军也不是一个傻子,若是真的动刀了。
那他们绝对不是这些锦衣卫的对手,下场只有死。
“若是我将军在里面出了什么事情,我云国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将军喝道。
“呵!”陈耀没有直面回答这个问题,但是脸上的讥讽之意满满,对于这种不痛不痒的威胁他丝毫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