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大周会突然攻打我们,为什么没有传信,传信兵呢!”渥阔台怒道。
“我等也不知道,这些大周军队好像是突然攻打我们,传信兵估计早就被杀了!”斥候低着头不敢看渥阔台。
“那你是怎么得到消息的!”
“就在刚刚,属下收到一个在外巡逻同僚的传信,他通过各部落百姓得知,各部落守军皆亡,仅剩下妇女孩子在部落中!他连续去了数十个部落都是如此,这才知道大周已经攻入我胡族了!”斥候回答道。
“废物,都是废物,希瓦呢,马上通知希瓦回王庭!”渥阔台怒道。
“希瓦将军一直没有联系上,但在东部荒原发现了我胡族骑兵的尸体。。。”斥候缓缓道。
“完了!”渥阔台顿时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首领,首领,医师,医师!”斥候顿时被吓了一跳,赶忙出去喊医师。
其实这也是秦天的策略,采用原先二战时期的闪击战,抢在胡族反应过来之前大举出兵,直接将打胡族一个措手不及,原本胡族兵力便不足,再加上装备也没有自己军队好,打闪击战迅速歼灭敌人是最有利的战术。
这也是为什么秦天要趁热打铁的原因,一旦等胡族缓过元气,再想攻打就要多费一些功夫了。
借此机会,灭了胡族还能震慑周边国家,一举两得。
好一会,渥阔台在服药之后缓缓苏醒。
“我对不起先祖啊,胡族在我手上,完了!”渥阔台看着上方房梁,眼神空洞,一脸的凄苦。
“想我渥阔台三十五岁成为首领,东征高句丽,西伐鲜卑,南攻大周,想不到如今竟变得如此!”渥阔台喃喃道。
“首领,凌云公子求见!”一位士兵进入房间道。
“让他进来!”渥阔台吃力道。
“是!”
很快一位身着狐裘的青年快步走入房间,赶忙来到床边,眼眶红红道:“父亲,您怎么样了。。”
“为父无碍!来,扶为父起来!”“是!”
渥凌云将渥阔台扶起,随即将枕头竖起让渥阔台倚在枕头上。
“云儿,接下来为父和你说的话,你要牢记!”渥阔台正色道。
“咳咳!”说着渥阔台剧烈咳嗽。
“父亲您喝口水,孩儿听着!”渥凌云将一碗温水递到渥阔台嘴边。
渥阔台接过瓷碗微微抿了一口,随即放在床边,正色道:“云儿,我胡族之事想必你也知晓,等为父与你说完这番话,你便带着两万人离开胡族,去哪里都行,走的越远越好!”
“父亲,要走一起走!”渥凌云眼眶溢满了泪水。
“为父的话都不听了吗?为我胡族保留血脉!记住没有?”渥阔台严肃道。
“父亲!”“回答我!”“孩儿记住了!”
“好孩子!”渥阔台脸上露出一抹笑意。
“拿过来!”渥阔台看向一边的侍女。
“是!”侍女应下,随即转身来到一边的书桌,从桌角拿起一个木盒来到床边。
“这个你带走!”渥阔台将木盒递给渥凌云。
“这是。。”渥凌云打开木盒,里面躺着一把一尺长的玉匕首。
“父亲,您!”渥凌云顿时大惊。
“这是我胡族的传位玉匕,你拿着它,就是胡族首领!”渥阔台微笑道。
“不,我不能要,您才是胡族的首领!”渥凌云将匕首放在床边。
“听话,拿着,胡族的希望都在你的身上,为父相信你一定可以重建我胡族!再现先祖叱咤南北的荣光!”渥阔台正色道。
“是!”渥凌云眼眶蓄满了泪水,泪水顺着脸颊流下。
“哭什么,男子汉大丈夫,为父还没死呢!走吧!”渥阔台说着推了一把渥凌云。
“父亲,孩儿定不负您的期望!”渥凌云拿起木盒郑重道。
“嗯!”渥阔台含笑着点点头。
渥凌云将木盒放在地上,双膝跪地,对着渥阔台磕了三个头,随即起身拿起木盒离开房间。
“兰儿,你在天之灵要保佑我们的儿子啊!”渥阔台由衷道。
屋外,渥凌云利用自己新任首领的身份很快集结了两万人马,骑着战马身披黑甲的渥凌云转头深深的看了一眼渥阔台的房间。
而后看向众人道:“我们走!”
‘大周,总有一日我会再回来的,到那时我定会灭了大周,告慰我父在天之灵!’渥凌云心中想道。
这般想着,渥凌云收回目光,转头没有停留,骑着战马冲向前方,后方跟着一万轻骑与一万刀兵,两万人顶着夜色向着西方而去。
翌日,清晨。
秦天整好队伍,在清晨从林部落出发,向着王庭进发。
林部落距离王庭不足百里,加上秦天等人都骑着战马,不到两个时辰便可以赶到王庭。
“首领,难道我们真的要投靠周国吗?”此时,目视秦天等人离去背影的松布,旁边一个将领问道。
松布叹了一口气道:“如今周国实力强盛,不是你我之敌,况且我胡族如今兵力匮乏,如何能是周国的对手,投诚是我们唯一的路啊!”
“难道我们要一直看着他们的脸色吗?”将领有些不甘心道。
“唉,走一步看一步吧!”松布叹息一声。
随即转身返回了营帐。
一个时辰后,秦天等人来到王庭不远处。
“这不愧是胡族的王庭啊,就这城池建的就有点东西!”秦天看着土坯建的城池淡淡一笑。
同时,在城墙上驻守的胡族士兵也发现了秦天等人。
没办法,二十万人实在是太显眼了,想不被发现都不行。
“快通知首领!”士兵赶忙道。
秦天倒是没有着急攻城,而是吩咐将士休息片刻,等一炷香之后再攻城。
此时,渥阔台在收到了消息后很快来到了城墙之上。
看着下方银茫茫一片,渥阔台脸色极其难看。
“这是重骑?难道那周帝还培养了一支重骑兵吗?”渥阔台喃喃道。
“不是说如今周国国库空虚,天灾频发,培养一支黑骑已经是极限,怎么可能还有钱来培养另外一支重骑兵?”渥阔台一脸难以置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