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无赖,眼看刀丢在自己脸上滑来滑去,隐约好像还闻到了血腥味,县令不敢再哼哼唧唧了,虽然身上确实很疼,但是小命都快没了,也不在意这点疼了。
不可一世的县令老爷立马磕头如捣蒜:“大人啊,都是县尉的主意。说是有人跟他说,有一伙小蟊贼祸乱乡里百姓,必须立刻发兵啊。大人,他是县尉,他掌武事,我说了不算啊。”说罢了又开始倒起苦水“大人,我是外来人,县里这些人都欺负我没有根基,什么都不跟我说……”
就在张定冷淡的看着他在这儿表演自己多么悲惨的时候,旁边忽然传来一声一喝:“你不要凭空污蔑我的清白!”众人循声看去,原来是张狗儿恰好带人回来了,最显眼的是有一个人手和脚都被捆在一根竹竿上了,由两个人挑着,活像一头猪。
这被捆着的人纵然浑身动弹不得,但是人家嘴巴还能说啊。刚刚来到这,就听到这狗县令污蔑自己的话,县尉生气坏了,心里暗暗想到“都是你的错,非要剿什么匪,这下好了,人家都打过来了。还说是我的搓球,老天啊,究竟我犯了什么错啊,你要这样为难我……”
“明明是你说有人找到了你,说有人欺压我大明百姓,让他们赶紧出发,我就一平平无奇的县尉,哪有这个权利啊?”
“明明是你……”
俩人狗咬狗,一时不可开交,张定不想听他们扯皮,偏过头对着李二说:“把人带上来。”
俩人眼看张定没处罚对方,吵得更加火热了,但是,当千户大人被压到两人中间之后,吵闹声戛然而止,一时间大眼瞪小眼。
“说说吧,到底怎么个事?”张定漫不经心的问道。他很清楚是怎么回事,但是他就是想玩玩。
“少爷,人带来了,安排在哪?”钱多多忽然挤了进来,凑在张定耳边说道。
“没出意外吧?”
“没有,很顺利就进来了,现在他们都在城门口等着呢。”
“你先让他们去准备点夜宵,兄弟们今晚辛苦了,吃点好的,暖和一下。”张定看着钱多多,虽然他看着也很累,确实也很累,毕竟跑东跑西的,能不累吗?但是,张定依然毫不犹豫的下命令。
看着钱多多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心情大好的张定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看在你辛苦的份上,给你两个美女的名额。”
“真的?”钱多多一下就活过来了。
“真的。”
“那好,我去了。”钱多多屁颠屁颠的就走了。
张定看向县令和县尉,县令县委浑身一颤。刚刚她俩看似吵的热闹,实际上是默契的拖延时间,哪知道拎出来个千户,他怎么不死了呢?他死了对大家都好,他为什么还活着呢!
好不容易又不知道哪里蹦出来个人,原本以为暂时得救了,结果没说两句话又走了,刚刚才火热的心瞬间又凉了。看着张定的眼神悠悠的看过来,俩人不禁打了个寒颤。
“大人,这主要都是那个杀千刀的,都是他啊,他揪着我的衣服,哭着求我让我发兵,不然不让我走啊……”
“大人,都是那个奴仆,挑起了我们的纷争……”
眼看千户也在,来人十分默契的把锅推到了那个奴仆身上,仿佛他犯了什么罪不可赦的罪,除了死他没有其他选择。
张定笑一笑:“那人呢?”明知道他们的意思,但是张定不介意顺着他们的意思来,毕竟这个人确实也该死啊,没有他就没有后面那么多事儿了,因为他,死了多少人啊。
俩人迫不及待说:“在城北,他特地租了一间房子,不得到结果不肯走。”
“谁认识?”
“我我。”俩人争先恐后,拼命证明自己的价值。
“除了你们呢?”张定又问。
虽然他们很失望不是自己,但是他们立马马上指定了另外一个人:千户。
张定看着李大,点头示意。
李大“嘿嘿”一笑,拎着千户带着几个人就走了。
“还有多少我这种,这天下。”张定语气混乱的问了一句不相干的问题。
俩人一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非常谨慎的说:“你是说像您这样的英雄好汉吗?”
张定点头。
“之前有一个名气很大,叫做闯王,巅峰的时候号称手下人百万。横跨几个省,俨然一霸。后面被朝廷伏击杀了。”
“附近的最近的一个势力叫做张献忠,就在我们上边不远。最近好像也在和朝廷打仗,据说快要输了。”
他们俩人你一句我一句,生怕说的比对方少。
“和谁打?”张定问到,看着俩人一脸懵逼的样子,不由解释了一句“朝廷的将领是谁?”
“是秦良玉将军。”
“这名字是女的?”张定发问。县令心里暗自鄙夷张定什么都不知道,真是土包子,井底之蛙。一边谄媚的说道:“将军明见,她确实是个女将军。虽是女将军,但是打仗异常勇猛。连皇帝都时常夸奖她”
张定横了他一眼,话里虽然意思有威胁警告的意思,张定也懒得生气,谁会和一个死人置气呢。
说老实话,张定压根就不知道秦良玉这个人。但是一听就很牛逼的样子,虽然不记得有这么号人,但是张定知道一个女的能出来带兵打仗,在后世都很难,更别说是在封建社会了,用屁股都能知道对方一定很厉害。
但那又怎样,不是还有个叫张献忠的在前面顶着嘛,这人名字有点耳熟,应该是个人物。
张定踹了踹离自己更近的县尉,“给你俩个任务,我的人进来了,你们让人挪一挪,给他们一个休息的地方,懂吗?能不能保住你们的小命就看你们的表现了。”
两人立马大喜过望,匍匐在张定身前“大人,我们一定可以做好。”
“李二,松绑。给他们安排人保护他们,有什么需要满足他们。”张定顿了顿,“不是有人跑回来了吗?把那些人揪出来,继续给咱们干活。”张定吩咐。
李二立马解开绳子,又点了几个靠谱的人分开跟在两人身后,县令大人和县尉大人还想说什么,张定摆手示意他们走,俩人立马走了。
李大一脸不解:“少爷?”
“把人家在大冬天赶出来,这得多招人怨啊。这种事之后还有不少,咱们总得在这儿住一段时间吧,这种脏活总得有人干。等到时机成熟了。”张定看着李大“就是你出场的时候了。”
李大狞笑,“懂了,少爷。”
“嗯,撤回咱们在县衙里和县尉家里的人,不过还是要能够控制他们,知道他们在干嘛。至于咱们,看城里哪个房子最好,给我收拾出来。”
李大,李二,叶伏波几人点头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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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我想问一下屏幕前的各位大佬,此时此刻,你在哪里呢?是在陌生的城市里恣意挥洒着自己的青春,感受生活的美好,还是任劳任怨的牛马,在熟悉而又陌生的城市里找不到任何归属感呢?或者又是躺在家里,感受着家里的温暖。
不知道怎么时候开始,待在家里的时间越来越短。不知道各位大佬抱有什么看法,我个人要是手里有点钱,我挺希望回去的,不想待在大城市,总是在大城市里找不到家的感觉。偶尔还会惆怅,不知道自己的未来是怎样。
小时候总希望长大,总是很天真的以为那样就没有了家庭作业,想干嘛就干嘛,就像taylor的歌词一样:Some day, I'll be living in a big old city。And all you're ever gonna be is mean
长大了才知道小时候的想法真是,清澈可爱吧。总是身不由己,听着《水手》:
长大以后 为了理想而努力
渐渐的忽略了父亲母亲和故乡的消息
如今的我 生活就像在演戏
说着言不由衷的话 戴着伪善的面具
总是拿着微不足道的成就来骗自己
总是莫名其妙感到一阵的空虚
总是靠一点酒精的麻醉才能够睡去
可是,还哪里梦想呢?有的也应该是攒钱买车买房,家人健健康康,最好还有一个丁香花一样的女子嫁给自己。
可惜,这一切都是梦,醒来依旧是“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孑然一身,形影相吊,新的一天又开始了,仿佛一切都没有变化,哦,好像还有新的坏消息未签收。
所以,我们到底在追求什么呢?我想,他们都很难实现,但是有一点很轻松就可以实现。那就是,给家里打个电话。上次你是什么时候给自己的父母打电话呢?
也许我们并不会表达自己的情感,打了也不会说什么。但有时候,听着家里人唠叨就可以让你重新充满了斗志,最近有这么多新闻,也许家里人很担心,但是怕影响你而没打呢?
不管怎样,他们都是家人,最亲的人。难道还不值得你花几分钟吗?
有感而发
不喜欢的话,就当我乱叫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