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使大人,此人极其阴险,属下被他算计,丢了金月阁,我部精英尽数被官兵围攻,属下拼死奋战才得以脱身,请神使诛杀此人,为属下复仇!”
陈逻悲愤乞求。
神使冷漠的扫了陈逻一眼,吓得陈逻立马闭嘴。
看得出,陈逻惊怕的原因,无非是神使的地位,或神使的实力。
或,两者都有。
姜修远默默拔出饮血剑。
“乱我圣教者,杀无赦!”
神使冷煞宣判。
动如飞舞,几个穿插,数十根竹子齐齐倒落。
落到一半,数道剑气袭来,将竹子削成竹枪,密密麻麻刺向姜修远。
姜修远微微诧异,心里惊奇道:‘好飘逸的身法!好俊俏的武功!’
他挥剑在前,速度极快,一道道残影。
片刻之间,将袭来的竹枪尽数劈断。
身体周围密密麻麻的破竹,将他围在中间。
他则毫发无伤。
神使见状,目光微凝,飞身卷起漫天竹叶,疾风骤雨般席卷而至。
比竹枪更密,更多,铺天盖地,遮天蔽日。
‘厉害!’
姜修远越发惊叹。
没有丝毫犹豫,转头逃进竹林内。
‘想走!’
神使轻视冷笑,飞身追击。
只剩陈逻惊骇的愣在原地。
“以前只听过神使厉害,今日一见,才真的惊为天人!”
他震惊无比。
姜修远一路逃,神使一路追。
身后,源源不断的竹枪,竹片,竹叶袭击不断。
然而,姜修远身法灵活,每次都能恰好的躲开。
追击十几分钟,神使渐渐恼怒,招式也越发狠辣。
“呵。”
姜修远故意回头,露出一个极具挑衅的讥笑。
神使大怒。
不再留余力,全力出手。
数百根竹枪快若箭雨,发出破空声刺向姜修远。
听到身后恐怖的爆破声。
姜修远忽然急刹,一个转身,运气劈剑。
将十几根竹枪劈开,双腿一蹬,扑向神使。
神使瞳孔一缩,没想姜修远会突然反击,一时猝不及防,被姜修远逼近。
她心头一慌,连忙抓住一根竹子想后退。
‘晚了!’
姜修远一丝笑意,忽然爆发,速度极快的扑抱住神使。
神使大惊,挥掌劈向姜修远,被姜修远反手捏住。
另一只手反击,又被姜修远捏住。
两手失控,被姜修远抱着急速掉落。
眼见要砸到地面。
姜修远忽然坏笑,双手齐齐松开,转而两手分别抓住神使的衣领和腰带。
‘他要干嘛?’
神使惊疑,但此时姜修远胸口露出破绽,她毫不犹豫的双手全力拍在姜修远胸口上。
结果...
一阵撕拉声,身上的衣服和腰带全部落入姜修远手里。
“啊!”
神使惊呼一声,落地翻滚一圈,双手死死捂住胸口。
上半身只剩下一件单薄的肚兜。
尽管双手死死护着,还是暴露边缘的乳白。
姜修远落地,朝神使晃了晃手里的衣服,故意在鼻尖深深嗅了一下。
才将撕扯下来的衣服丢到脚下。
‘混蛋!’
明显的调戏和羞辱行为,恨得神使牙痒痒。
刚才神使的双掌袭击,只打在他胸口的铁片上。
这铁片,是他从林远纵口中知道武朝还有类似唐门一样的暗器刺客后,留了一手,以防有人突然袭击。
看着姜修远掏出铁片。
神使气得瞪眼。
“原来白月教的神使,扒了衣服,也只是一个弱女子!”
姜修远无耻的肆意戏笑。
神使羞愤无比,恨不得杀了姜修远。
可她只能后退,死死护着胸口,免得让姜修远这奸猾的家伙占便宜。
一步步逼近!
神使的脸色开始惊慌,哪还有之前的冷傲。
“你别过来,否则我一定杀了你!”
她慌张的威胁,却显得那么无力。
姜修远一丝坏笑,忽然加速。
点穴之术。
食指点在神使的腋下。
神使闪躲不及,被定住穴道后,瞪大眼,惊恐的看着自己被姜修远扛着跳上竹林之上。
风,有点冷。
姜修远扛着神使,故意让她看到底下追上来的陈逻。
可陈逻在底下找了半天,除了一地的狼藉外,并未发现头顶的异常。
‘往上看啊!这贼子在上面。’
神使内心呐喊。
突然,神使感觉身体一晃,整个人以奇怪的姿势,掉到姜修远的怀里。
姜修远此时像蹲着马步一样,两腿分开,踩住两根竹子。
而神使双腿被岔开,面对着姜修远,一屁股坐在姜修远的小腹上。
只要稍微往下溜,屁股就会坐到姜修远的胯上。
如此羞耻的姿势,可身体偏偏动弹不了。
“你不想此时被你的手下看到你没穿衣服的样子,告诉我白月教的情报,或许我可以考虑放了你!”
姜修远低声提出交易。
神使恨恨怒视,一副便是死也绝对不会背叛的视死如归。
杀?
一边是清白,一边是信仰。
她该如何抉择。
“好一个为了圣教,可以牺牲自己清白的神使。”
姜修远佩服赞誉。
然后更邪恶的冷笑道:“就是不知道白月教的教众看到他们敬畏的神使大人现在不堪的画面,会是什么表情!”
此时,竹林下面,陈逻身边多了七八个白月教的教众。
四周搜寻一遍后,又汇聚到姜修远与神使藏身的下面。
听到这一句,神使彻底慌了。
宁死,也不能被看到。
她的眼神,终于露出哀求。
“我说!”
她眼眶通红,佯装一副害怕的模样。
“你先解开我,我才会告诉你!”
她目光一闪而过的怒意,但掩饰得很快。
楚楚可怜的小白兔模样,令每个男人见到都会心生怜悯。
姜修远嘴角上扬,仿佛松懈下来,就准备解开她身上的穴道。
然而,姜修远忽然故意装作没踩稳。
一个身体晃动,两个人上下一通摇曳。
“你!!!”
神使气得发抖。
“失误,失误。”
姜修远微微一笑,稳住身形,抬手再次准备解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