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兽妖震落一处石壁山峡下,树木丛荫,阴森幽暗,直接从盛蝤身体里跌出来,狼狈不堪地爬起来,口吐鲜血。
盛蝤这时迷迷糊糊地醒来,头痛难忍,看到眼前人,心里直发麻,可妖力地微,连忙叩首,关心道:“尊师,你没事吧?”
万兽妖斜视一眼盛蝤,一手扶着受伤的伤口,坐直身子。
随手挥出收进袖子里三个手下,三人狼狈不堪地掉落地上,苏醒过来。
万兽妖一团黑烟两个三爪手,未有人形,三人一同跪拜:“拜见师尊!师尊有何吩咐?”
“现在水仙子丧失灵力,你们三人无论何方法都给我把水灵珠,从她身子里取出来!”
“我们还未学会怎么取灵珠,嘿!要不要直接把她抓回来!”舒葛嵊想到一妙计,讨好说。
“嗯!若再失败,我绝不轻饶。”
这时,一阵幽琴声清脆响起,旋律清扬悠长。
“呃!这声音十分熟悉呀!倒像我一位曾经指点过我一二的故人,”舒葛嵊缓缓听着旋律,抬头看着悬崖峭壁的洼地处,阴凉幽深,闻着熟悉青竹叶的独特芳香,被唤醒在尘封记忆里的画面,惊讶地说:“这里莫不是叫灵川湖的地方?”
“什么故人,值得让你如此记挂?”万兽妖依然听出了琴声富有一定灵气传扬山脉,穿林过水,可见其人灵力之高,露出一丝诡异地笑问。
“这时属下前去拜师时,路过了这座山,当时她就是在山林上弹琴。
我恰好乘船路过,她美丽大方,如碧水一般清澈多情的眼睛,像外邦人穿戴奇怪,露腹,穿衣奇特,好像每次见她都是一身绿衣,峨眉间有一片绿叶印记,就像水仙子模样一般的女子。
听她手下说,她在这寻找一人,那人占据了她的脑海,她感知那人在这里,于是跋山涉水前来这里已经居住十余年,但那人都没有出现,故此她一箜篌相思,每当看到青山绿水就会心情舒畅弹一箜篌。”
万兽妖听着话,脸上得意洋洋着,不顾身子重伤,“哈哈!有意思!果然不负有心人!”
“尊师,你认识那女子?”
“我们何止认识?她可是另一灵珠的化身。”
舒葛嵊连忙否认地说:“不对!我曾说漏嘴说去拜师学艺,来对对付一个有法术的冰川岛上出现的白衣妖女,她听到很诧异,还助我一臂之力,去一个很诡异沙漠的刀山上,拜一个面目丑陋的人为师,没想到那人听到我是那名女子介绍来的,二话不说就收我做关门弟子,至此终于与那人在山洞里研制各种气色不同的毒素的毒药!说是以后定会用上!如此看来,这不很明显她是相助我们打败水仙子!”
“听起来确实难以置信,你说的地方可一定漠北,既然你与她有交情,你且去会会此人?”
“遵命!”舒葛嵊听完,站起身来,看着悬崖峭壁。
“你们几个一同跟着舒葛嵊一同去!”万兽妖面对突如其来的意外,生怕是陷阱,故而不放心舒葛嵊一人前去。
“是!”四人化成一缕烟丝飞上去。
两人一前一后走着,谁也没有走近谁。
墨玄忽闻高山翠林间,传来一阵悠长的琴声声,走上前率先前问:“水姑娘,你可曾听到什么琴声?”
“嗯!想必这弹琴之人怕是有着相思之恋!”景水菡说着话,并没有停下脚步。
“不,你瞧林间竹林间叶子明明没有风缓过,却随着旋律地飘动,茂盛的林园甚至没有一片枯叶飘临,这景象你不觉奇怪?”
听完墨玄的话,景水菡才停下脚步,留意起周边的景象。
抬头间郁郁葱葱的林园,繁盛生长,甚是没有一片枯叶,每一片叶子都碧绿完整,在随琴声摇曳生姿,如此神奇,景水菡惊讶得手中的草药随之掉落。
“水姑娘,你看?”墨玄看着掉落地上的草药,直接落地生根,这太具有灵气了!
“我想她应该就是体内富有灵气的人,没想到这次快就寻到了。”
“那姑娘知道后,有何想法?”
“待公子你的伤痊愈再去寻灵珠。”说话间,景水菡蹲下身子开始重新把生根的灵草拔起,可怎么也拔不动。
墨玄呆呆站着,并不打算相助,只因琴声富有极大灵力,若与之对抗必然会惊动其人,自己伤势还未痊愈,暂不敢轻易露脸,只能劝阻道,“水姑娘,不妨等琴声停下再试试?”
“碧桑塞主,别来无恙呀!”舒葛嵊身旁带领三人一同翻飞上一处石壁露台上。
露台出现一座青色轻纱竹子的碧草色的轿子,飘逸着青竹叶的芳香气息,四位妙龄少女轿子旁静候。
只见为首的少女头披金丝薄纱,青丝长发金色额坠,手拿腿竖放着箜篌,面貌妩媚多情,迷人大眼睛,珠帘遮面,玉石项链金光闪闪,身穿淡青露脐上衣金色刺绣镶边腰带曳地长裙,妩媚贵气,风情万种。
碧桑全身心地投入弹着箜篌,曲终,冷不伶仃地来句:“十年一别,你却浑身却充满了邪恶之气。”
等了许久,琴声终于停下。
墨玄伸手一挥,直接把扎根入土的灵草收割飞回手中,“走吧。”
书瑶子瞧着墨玄手中的一堆灵草直接无视中,转眼看到走在墨玄身后景水菡,顿时露出笑容,欢快跑过来说:“主人,你终于回来了。”
“嗯,瑶瑶!诶!你发髻两侧长了两瓣叶子,很是小巧。”说话间,景水菡率先发现书瑶子双垂髻两边长了嫩绿如玉的小叶子,看着刚刚发芽儿尖尖。
“真的吗?”书瑶子满脸期待,好奇至极跑到碧水湖边,碧潭倒影里看到发髻上长出的叶子稀罕之际,看着一对发饰似的叶子,开心不已,好看又新鲜,书瑶子小心翼翼地上手摸了又摸。
“瑶瑶,你可把煮药的木桶拿出一用。”
书瑶子臭美地欣赏水中自己柔嫩的水灵灵的脸蛋,发问:“主人,我们不都好好的吗?要煮药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