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虽然挣的灵石不少,李满楼可也不是乱花的。
“买了后也一样可以教给自己的父母子女吗?”李满楼问,要是行的话,就狠下心买一份。
“不行的,不是不让教,是教不了,”这弟子道,“这种心法是一个种子似的,只能种给一个人。”
“喔。”李满楼兴致缺缺,最高六阶,和她自己战力相当,而且医修很少打打杀杀的,都是炼药为主。
也就刚学有所成,暂时升不了什么级的年轻的医修,为开扩眼界会在外游历。
游历个一年半载回去,升升级,再偶尔游历下,金丹后就很少医修游历了。
就是说,单独打架的时候是极少的。
李满楼和玉仙子一样,都是极喜欢毛绒绒,但不养。
不能建立深厚的伙伴关系,让养的兽宠百无聊赖的等着偶尔的宠幸,总觉得对兽宠不起。
反正别人有养,自己想撸也能撸着。别人不养,自己虽喜欢橹,但没有也行。
就是说,偶尔逗一下兽宠,还是行的,与兽宠日夜相伴,还是免了吧。
打扰了,见到孙晨过来,李满楼告辞。
孙晨也是来购兽心通的,和御兽宗弟子沟通了几句后,就见御兽宗弟子脸上满是欢喜。
孙晨又联系了青柠,程婉儿好奇跟上,几人不尴不尬的说了几句。
这时头狼回来,众人分别换得数量不等的智慧果,都很满意,准备出发。
李满楼将头狼给自己的智慧果收入囊中,拣品相好的,保存了三五个,其他的就都炼了丹。
欧阳辉刚才等待中也在炼丹,朴似仁几人边消化灵力边远远观看,程婉儿后知后觉自己有点多余,跑到欧阳辉不远处看他炼丹。
看欧阳辉炼成一炉,程婉儿适时开口,“前辈,我母亲她在谷里好吗?”
欧阳辉挑了李满楼一眼,师妹这小恶趣味,为啥不明说呢。
单身的欧阳辉不理解为人父母的痛,特别是青春期的孩子,为人父母的那种生气,无力与抓狂。
但不影响欧阳辉的发挥,他好歹也知道师兄妹比眼前这女娃要更亲近些,含糊道,“挺好挺好,来,这有一瓶锻体丹,见面礼,你有事找我也是一样的。”
欧阳辉:只要你不问我你母亲,你就还是好师侄。
程婉儿果然被锻体丹吸引住了,准确的说,是被锻体丹的丹瓶吸引住了。
丹瓶一般就是普通的白色,样式随意,圆的居多,李满楼用的就是这种。
丹瓶的不同,一般在内设的阵法上。
而欧阳辉是一国皇子,别管里面东西什么,包装一定高大上。
这种锻体丹的丹药瓶,由孔雀石精心打造而成,美得令人惊叹。
在阳光的映照下,绿色与蓝色相间的纹理如同孔雀开屏般绚丽多彩。
那绿色,犹如初春新叶的嫩绿,充满了生机与活力,仿佛能让人感受到大自然蓬勃的气息。
蓝色则似深邃的湖水,宁静而神秘,给人无尽的遐想。
两种颜色交织在一起,形成了独特而迷人的图案,每一处纹理都仿佛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细腻而又充满变化。
瓶身的形状优雅而流畅,线条简洁却不失精致。瓶子的表面光滑如镜,反射着周围的景物,仿佛一个微型的世界被收纳其中。
“好美啊!”程婉儿不由轻声赞叹出声。
她不由自主的接过瓶子,瓶子大小恰到好处,握在手中,能感受到孔雀石那独特的温润质感。
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矿物气息,那是孔雀石特有的味道,清新而又独特。
这里面装的丹药怕不是比李满楼给的贵十倍!
欧阳辉:你真的想多了,师侄。
但自己的见面礼被小师妹的女儿这么喜欢,欧阳辉也很高兴,大大方方的给了程婉儿一样一瓶,边给边说,“这样药也不是多贵重,想来你也有的,拿着玩吧。”
程婉儿欣喜的看着各样各样的药瓶。
这个由琉璃打造而成,在阳光下折射出五彩斑斓的光芒,美!
这是水晶的,这是美玉的,这是黑曜石的……
啊这个是象牙的,好细腻啊!这个是蓝宝石的,深邃的蓝色和星空一样,这是玛瑙的,色彩斑斓,这个竟是珍珠母贝打造,优雅而宁静,好象看到大海了……
这是沉香木的,这是鸡血石的,这是绿松石的,这是月光石的……
程婉儿一个一个接过,耳中听着欧阳辉说的丹药名,嗯,她都听过,确是常见药丹。
但她手头的这些,肯定和那些常见药丹不同。
欧阳辉:可不是不同么,贵啊,买这一粒的钱,买同效用的能买两粒。
这就是个面子活。
象八月十五走亲戚,一般都是拿礼盒,漂亮大方好看,东西也就那样。
你把礼盒中东西拿出来走亲戚试试,把两个同样礼盒中东西拿出来走亲戚,不如一个礼盒送人让人舒服。
你要用塑料袋装,我倒是敢收,你敢送不?
你要用原包装袋装,把没用的边边框框去了,能多放好几个。我倒是敢收,你敢送不?
那怕是亲生的父母子女,也要走这个面子活。
不然那怕送的实际东西比包装中东西要好,也是让人看不起的。
反正两人也算笑语宴宴。
这时头狼和傻狼回来了。
众人分别和两狼结清酬劳或取回东西,告辞而去。
“嗷呜嗷呜!“嗷呜嗷呜!””委屈的声音不断传来,大家骑上平板车已滑行了一段,闻声不由回头一看。
只见傻狼还站在原地,而头狼和小狼己往他们方向跑了十来米。
小狼四肢胡乱地蹬着,身子在地上不停地扭动,扬起一片尘土。耳朵紧紧贴在脑袋上,嘴巴微微张开,露出尖尖的牙齿,发出呜呜的叫声,仿佛在向头狼抗议。
这是,狼版的撒波打滚?
头狼伫立在那里,背对着李满楼众人,毛发在微风中轻轻飘动。李满楼从头狼的背影上,感到了心酸,无奈与疲惫。
小狼的动作越来越激烈,毛发在翻滚中变得凌乱不堪,但它毫不在意。
它的尾巴时而高高翘起,时而又无力地垂下,冲着李满楼的方向,嗷呜嗷呜,又冲着头狼呲牙咧嘴,露出还未长好的小乳牙尖尖的,奶凶奶凶的。
御兽宗弟子适时翻译:“它要跟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