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丁,好久没吃饭了吧?一块吃个吧……”
阿丁听了我的话,眼中露出惊讶的神色,随后又变得意味深长,给我递了一根烟:
“杰哥,我最近晚上都不吃饭,减肥……”
“你的意思是,不给我面子?”
我伸手,把烟给接了过来,挑了下眉。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那走吧。”
阿丁见我这样说,还想要狡辩,似乎是觉察到我神色不对,最后答应下来。
“这还差不多。”
来到房间外,我把烟点燃,吸了一口。
“今天你就不用跟来了……”
我看了眼刚刚赶过来的李艳,以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
李艳见我这副样子,似乎明白了什么,点了点头。
然后我就搂着阿丁的肩膀向制衣厂外面走。
“阿丁,崔哥上次把我叫了过去……”
半路上,我故意提起这件事情,眼角的余光看向阿丁的反应。
“什么?崔哥把你叫了过去?因为什么?”
阿丁露出惊讶的神色,关心似的询问。
“你会不知道?”
我的嘴角露出一抹冷笑,看着认真卖力表演的阿丁反问。
“杰哥,我怎么可能……”
阿丁全身上下,就嘴最硬了,就算人被火化了,嘴也没有什么事情。
“崔哥友好询问了那几个举报我的人,你猜,他们会说什么?”
我凝视着阿丁。
阿丁听到这里,知道藏不住了,然后就想要摊牌。
“哈哈哈,是不是下雨晚上太冷,你的手在抖啊,他们什么都没说。”
我大笑了几声,用力拍了拍阿丁的肩膀。
阿丁就见我这样说,神色依旧凝重,不知道我想要个什么。
天空下着毛毛细雨,我们来到餐馆,点上了几个菜。
“杰哥,咱们就敞开天窗说亮话,这次你把我叫过来吃饭,是为了什么?”
阿丁没有动筷子,看着我,问出了这句话。
不得到明确答案,他心中实在是放不下心来。
“既然你这样说,我也不拐弯抹角,明天,我要你去调戏上次你和李华起冲突的那个女人,或者,做得更过分一些。”
我用筷子夹了一口菜,吃完后,抬眸认真看着阿丁,嘴里吐出这句话。
“为什么?你不是要培养李华吗?”
阿丁听我这样说,眼中更加不解。
我这些天的表现来看,不是瞎子,都能看出来我注重李华。
“我没有必要跟你解释,你做就行了,不然就那件事情,我就可以让你滚蛋。”
话说到了这里,我也就不装了。
“你的意思是,我调戏了那个女人,或者更过分,你就会让我留下来?”
阿丁眼睛隐晦地闪烁了一下,先入为主理解我的意思。
对于这个问题,我并没有回话。
“我明白了。”
阿丁看我这个样子,站起来,没有吃饭,就离开了这里。
明白了?难不成阿丁是懂哥?
上了几个菜,他不吃,当然我自己吃了。
“踏踏踏……”
我旁边传来一阵脚步声,我挑了下眉,不由说道:
“你不是明白了吗?怎么又回……”
转头看去,话说到这里,后面的话就再也说不出来。
一个熟悉的人影出现在我面前,龚若云!
“你来干什么?!”
我的脸色阴沉下来,几乎是吼着说出这句话。?
不得不承认,我还是没有从那件事情里面走出来。
“啧,这么不欢迎我,你可不要后悔……”
龚若云见我这个样子,并没有立刻发火,而是意味深长地说出这句话。
“后悔,我从来就不知道这两个字怎么写……”
听龚若云这个样子说,我冷笑一声,几乎没有犹豫,就脱口而出。
“这个样子啊,本来说抓住了刀疤,让你来处理他呢,看来,倒是我自作多情了……”
龚若云留下这番话,转身就要离开,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龚少,别走。”
我听到刀疤这两个字,就像触发了某个条件一样,伸出手,直接拉住了龚若云的手腕。
刀疤是杀害罗丹的凶手,罗丹是为了给我挡刀死的。
相等之下,刀疤欠了我一条命,自然是要偿还。
“放手。”
龚若云停下了脚步,美眸瞥了一眼我拉住她手腕的手。
听到龚若云这个样子说,我立刻把我的手给放下来。
“你不是不欢迎我吗?”
这下子,攻守交换,龚若云饶有兴趣地看着我。
“没,怎么可能?”
我脸上带着假笑,有求于人,没有办法。
“你不是说,你不知道后悔两个字怎么写吗?”
龚若云说这番话的时候,面对我坐了下来。
“现在我知道了。”
我差点就扬起手扇我两个大嘴巴子,刚才为什么要说这么快?
先问她是来干什么的,也不会落到如此境地。
打脸来得可真快,就像龙卷风。
龚若云听到我这样说,脸上这才露出一抹满意的神色。
“那件事情,是我做得不对,对不起。”
龚若云沉默了一会儿,突然给我道了歉。
我愣了一下,在我印象中,龚若云一向是嚣张跋扈,这副样子,倒是让我有些不适应。
“那件事情就过去了啊。”
龚若云说完这句话,连忙吃了几口菜,装作一副很忙的样子。
“龚少,你刚才说,让我处理刀疤那件事情……”
我看着龚若云询问。
正所谓冤有头债有主,我自然不会把这件事情做到龚若云头上。
说到底了,那件事情还是撑死胆大的,我们还是败在自己贪心上面。
要不是因为自己贪心,恐怕也不会有这件事情发生。
“刀疤,当然被抓住了,不过你要是想处理,就需要……”
龚少说到这里,停了下来,缩了缩身子:
“这天怎么有些冷,咱们到附近旅馆说吧。”
我脸黑了下来,正听到专心呢,你突然改变话题,礼貌吗?
就像你干坏事快出来,被家长发现,一样的难受。
“走。”
我咬了咬牙,只能够答应下来,毕竟现在主动权掌握在她手里。
来到门口桑塔纳车上,车子上面有一个保安,并不是龚雷。
实话实说,对于龚雷,我是有些心理阴影的。
我们来到了附近旅馆,开了一间房。
龚若云迫不及待把我带到房间,手一挥便是把房门给关了上去。
在我的注视下,龚若云把自己腰间的皮带给解了下来。
神色有些迷离地把皮带递给了我,语气因为激动变得颤抖:
“尽情地鞭挞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