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说话的时候,推着小推车经过的服务人员:“……”
好有病的发言。
谁要吃他的剩饭了。
还虎视眈眈~
现在有钱人好颠!
原本自持高傲矜贵,对这里的环境非常不满,一直在挑三拣四的几个富豪,现在跟一群跟自己同等量级的富豪挤在一块儿,倒是不显的任何的不愉快了。
经过这边的服务人员依旧在心中腹诽。
比赛场。
花柚他们顺利破开第一道关卡。
离开这里之后,该走的道路依旧被规划的很清楚。
眼前是悠长的走廊,走廊与走廊相连,幽深静谧。
一条条相互连通的走廊,连通了彼此之间相隔较远的建筑。
花柚却是嗅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息。
她猛地顿住,最快速度道:“毒气或者迷幻。”
原本只以为这只是通往下一道关卡的通道走廊而已的大家震惊不已。
但大家还是迅速反应过来,戴上了口罩。
大家因为昨天的经历,对迷幻等类似的词语严重过敏。
大家对花柚无比尊敬。
场外的观众们反而不能接受了,开始替选手们抱不平。
“态度好嚣张,你说是毒气就是毒气啊,啧。太不团结团队了吧,他们队的队长也不是她啊,就显着她说话了?”
“就是,我要是在他们战队,高低怼回去,还挺会装蒜的。”
观众席上一部分兜兜转转,还是返回观看花柚他们战队的直播的观众,语气轻蔑轻谈。
许多观众都想看团队之间不合、选手之间激烈摩擦的戏码。
一方面是为了离间实力过强的战队,一方面也是为了观赏性。
这样的桥段的确好看。
但很可惜,这场比赛不需要搞娱乐,选手们需要面临的情况非常严峻。
目前看来,大多数战队都已经意识到了这次比赛的艰巨程度,所以目前在进展上看似很艰难,实则也是停滞不前在第一道关卡。
一个个灰头土脸地想破除现在危机的办法,剩余破除危机比较轻松的几个人的直播间就比较多的人在看了。
花柚所在战队的直播观看人数不多不少。
是目前颜控党聚集最多的地方。
“说实话,这个选手只负责美就够了。”
“嗯,美的太突出了。”
“我愿意为她的美买单。”
“哦。现在不愿意了。”
是什么让一个富豪望而却步,果断改口的呢。
是来自花柚的暴力输出。
因为队友何呓陷入被迷幻的沼泽中,嚣张跋扈无所畏惧地要与花柚单挑对打一次,然后被花柚无情打到清醒。
花柚甩了甩拳头,垂着的眸子里没什么情绪:“清醒了吗?”
被揍到清醒的何呓:“……很清醒。”
花柚给了他一个“清醒了就跟上”的眼神。
冷酷无情的没有再多说半句话。
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让人感到心安呢。
何呓捂着脸感动地想。
有花神,没的怕。
其余的几个队友也陷入了不同的迷幻梦境中,陷入时间越长,他们就越难清醒。
不过好在,花柚会出手。
她从空间里摸出银针,快速将几个吱哇乱叫的家伙放倒,开始给他们针灸排毒。
何呓破防了:“为什么只有我被揍了!!!”
花柚百忙之中抬头看了他一眼。
很明显地告诉他。
因为欠。
只有他一个人种了迷幻和毒气之后,第一时间选择找她对打,不揍他揍谁。
第二道关卡也顺利通过。
观众席之前讨论花柚是个蠢货的观众们纷纷闭上了嘴。
但还是有些人嘴硬。
“会药理而已,不过是拿着个什么东西在人身上戳戳戳而已。”
“还算她有点价值吧。”
“至少不是毫无用处的花瓶了,哎,希望她能好好干吧。”
几个自以为很懂的观众自信开麦。
之前设计第一关卡的设计师不能接受了。
他们什么意思?
看不起谁呢?
看不起破我们设计关卡记录的人,就是看不起我们!
我们关卡设计的那么难,能通过还是高分空过的人就是最强的,就是永远的神。
但他们没找到是谁在胡说八道自信开麦,遂作罢。
“我的毒气和迷幻雾气,就这么被解除了吗?”
良久,在一个无人注意的专业人员座位席地角落里,一个男人看着自己手中的草莓味道的营养剂,故作深沉般缓缓说道。
他闭上了眼睛,颓唐至极。
“我自闭了。”
他旁边的是他同事兼他姐。
他姐姐先是宽慰,后是嫉妒:“你先别自闭,你快点看这些战队,除了刚才你看到的实力很变态也很出人意料外的那个战队外,其他所有——所有,都还没通过。”
“不通过是常态!”
只要将花柚他们这个战队移出去。
“真的吗?”
原本受到打击,以为自己的设计实力很低下,倍感伤心和破碎的男人,在看到同事播放的其他战队的直播,看清里面的焦灼与痛苦后,缓缓将碎掉的自己拼起来了。
花柚他们快速通过第二道关卡之后,一直很逼仄的视野终于陡然开明起来。
穿过一条条幽深的走廊之后,他们终于来到了视野开阔的大厅。
只不过……
“我怎么感觉还阴森森的呢?”
谢遂朝储川身后躲了躲。
“这里的设施都是许多年之前的了,带有岁月的故事感,你别怕就行。”
储川真的很会宽慰人。
何呓有一年哄哭了一个小孩,然后牵着哭的梨花带雨的小孩儿一起来找他,还是储川自己治好的。
不过……
花柚也不得不承认。
这里的氛围的确很能令人感到恐惧。
蜘蛛网与锈迹斑斑的工具堆积在大厅的各个角落,歪七扭八倒在地上的桌椅设施都无不彰显着,这里曾经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打斗。
是挣扎过的痕迹。
花柚皱着眉,视线缓缓地扫视过整个大厅,终于,她的视线停留在天花板上。
天花板上黑色的痕迹与白色的痕迹交织。
让人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