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谛听提出的赌约,释空老和尚试探性的问...
“谛听大人...天九他们三个毕竟是散修,林麒和白灵更是妖兽之流,东方教几大宗门会同意这个赌约吗?”
谛听不屑的冷哼一声...
“道教中人全都是些胆小之辈,不敢接受这个赌约也没什么...
他们不接受赌约,本座就活活打死天九他们三个...
他们若是拔鸡毛凑掸子,想要和咱们一较高下,那就必须接受咱们制定的赌约。”
永鑫急忙竖起大拇指赞道...
“谛听仙师真不愧是地藏王身边的智囊,这个计策简直是太妙了...
如果东方教不接受这个赌约,天九他们只有死路一条...
若是他们接手了,就等着封山百年吧...
有谛听仙师坐镇,咱们西方教赢定了。”
谛听和永鑫等人打了一手好算盘,坐等擂台开打。
接下来的几天,九华山玄门擂台的消息传得沸沸扬扬,距离开赛还有三天,九华山的各个宾馆就已经爆满,后来的人只能住的远一些,或者在外面搭帐篷。
这次擂台赛,虽然没有言明是东西方教派之争,明眼人却是都能看出这一点。
神龙八局已经下达命令,当地军警出动了上千人把守各个路口,除了必要的车辆,其他外来车辆一律不准通行,给玄门中人腾出足够的地方观赛。
到了比赛前一天,从全国各地赶来观赛的人数已经超过了百万之多,可谓万人空巷看擂台,半山腰上都是人。
在永鑫等人的刻意安排下,擂台就摆在九九法相废墟的不远处,来晚的人,根本挤不进去,就连远处的大树都快被压断了。
时间一晃到了比赛这天的早上,永鑫与释空老和尚带着一众西方教高僧来到擂台前的主办方区域。
这里早就摆好了桌椅,西方教各大宗门的高僧披挂整齐,个个头皮铮亮,身披袈裟,手握法杖,气势非凡。
擂台前分为两个区域,一方是以永鑫为首的西方教,桌椅板凳摆的十分齐全,还有几十个小和尚负责端茶倒水,维持现场秩序,井井有条。
另一边则是一片空地,甚至还有一些杂草,乃是留给天九他们三人的。
也可以说,是留给前来打擂的东方教众人歇脚和观战的地方。
身为压轴人物,谛听并没有出现,一切都由永鑫这个会长主持。
上午八点半,天九三人仍然没有到场,东方道门更是一个人都没有出现。
那些观战的人不禁议论纷纷,甚至有人说天九他们肯定是害怕了,根本不敢过来。
时间一晃到了九点,西方教的几位高僧也有些坐不住了。
搞了这么大阵仗,如果连天九他们三个都不敢出现,西方教这脸面可就丢大了。
现场这么多人,没人知道天九,林麒,白灵三人是何方神圣。
除了少数知情人之外,在其他人眼中,他们只是三个无名小辈,根本谈不上丢不丢脸。
几十上百万人过来,都是想一睹西方教诸位高僧的神通,饱饱眼福,看他们除魔卫道。
虽然很多人口口相传,说这一次擂台乃是西方教对东方教,但这只是传闻而已,确切的消息,仍然是魔都道缘堂得罪了西方教,而不是西方教对东方教发起正式挑战。
文殊道场的住持低声说...
“永鑫会长,什么情况,天九他们三个该不会是贪生怕死,不敢过来吧。”
永鑫假装淡定的说...
“应该不会...魔都那边的眼线已经发来消息,说是道缘堂昨天就关门了...
天九他们肯定已经过来,只是藏在人群中没有露面罢了。”
普陀道场的住持接口说...
“如果他们几个真不露面,道门也不接招,咱们可怎么收场?”
永鑫冷哼道...
“现场这么多人,东方教的臭道士肯定不在少数...
如果他们几个真不出现,咱们就用激将法...
只要有人代表东方教上台,就由不得他们不接招。”
峨眉道场的住持点头附和...
“永鑫会长这个主意好...
道门弟子向来心高气傲,肯定会有人忍不住上台...
一旦开打,可就由不得他们了。”
几个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时间很快到了九点半。
现场已经人声鼎沸,甚至有人开始咒骂,乱成了一片。
眼见现场有点儿乱套,永鑫只能起身朝着高台走去...
见到永鑫走向主持台,现场顿时安静了很多,有认识他的人大声喊道...
“永鑫会长,什么情况...
我们这么多人赶到这里,连睡觉的地方都没有,可不是来看风景的...”
“对...你们要给大家一个交代...
这都九点半了,擂台赛还打不打...”
还有人怒吼道...
“卧槽...我们是来看东西方大战的,你们一个个都不上台,是不是想让我们退票?”
另一个人嗤笑道...
“操...你特么买票了吗?大家都是白嫖,退个鸡毛的票?”
“妈的,虽然老子没买票,但是我已经在这里待了五天,吃喝拉撒不要钱吗?
如果今天看不成好戏,老子就找这些大和尚报销费用,和退票有什么区别。”
“哎呦...你特么白嫖还有理了?
是你自己要过来看热闹,又没人求着你来...
你要是有本事,就上擂台和那些大和尚比试比试,大家不就有好戏看了。”
此话出口,现场顿时响起一片哄笑...
永鑫不紧不慢的走到台上,拿起话筒喊道...
“各位...稍安勿躁...
这次开设擂台的缘由,想必大家也知道一二...
前段时间,有几个狂妄之徒趁着我们不备,摧毁了地藏九九法相...
大家都很清楚,这尊法相,是我们地藏道场花费了很大心血塑造的,为的就是能护佑百姓平安,风调雨顺...
那几个狂徒如此胆大妄为,我们西方教岂能纵容他们为恶世间...”
说到这里,现场已经安静下来,只有少部分人私下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