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老板的两名手下在车上等着,见他这么久了还不下来,不由地议论起来。一个说:“这么久了,咱们老板这连续作战的能力真是太超强了。”
“这么俊的妞,自然是越战越勇喽。”
“老板下来后,能不能赏咱们捡他个剩?”
“咱们求求他,也许能答应。”
两个人正说着话,发现有车停下,接着车门打开,周向南提着纪玫玫的东西上楼去给她送。两个人屏住呼吸,说:“坏了,他也去找那个女的了,怎么办?”
“赶紧给老板打电话,不然他的脑袋真的会开瓢。”
电话打了好几遍,老板就是不接,两个人急得团团转。
周向南很快站在了602房间的门口,他轻敲了几下,就听到了纪玫玫的声音:“来了!”
门刚一打开,纪玫玫转身就回,周向南一把抓住她:“你跑这么快干什么?”
她仍旧挣脱着,说:“房间里还有一头猪那。”
“还有一头猪?”他诧异地问。
她没有回床上,而是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喝茶。周向南把东西给他:“害我跑了一趟,差点冲不出那个化妆室。”
“你直接闯进去,是不是吓着她们了?”她问。
“没有。是她们看我长得帅,要把我留下。那么多人,我可怎么照顾得过来?多亏了小青,看到我被那么多姑娘包围了,奋不顾身地把我救了出来。看来小青这丫头是个管事的小组长之类的人物。”周向南憋住笑说。
“谁是小青?”
“好像是我那位亓大哥的人。我从胖子的房间抱你回去的时候,他们已经做好了亲热的准备,想不到被我们惊散了。”
她说:“我没看见。”
突然,周向南真的听到了猪一样的喘息声,疑惑不解地问:“这房间还真有猪?”于是,环视着整个房间,看到了全身抖动不止的庞老板,立即问:“他是谁?”
纪玫玫把脚放在茶几沿上,把经过说了一遍。周向南听完,说:“头钻裤裆,时间久了会死人的。”说着,走过去踢了胖子一脚:“还有没有气?”
胖子立即发出了喘息声,动静很大,真的像猪叫。周向南把绑住他双手的裤带解开,抓住裤子让他自己往后缩。他拼了命地缩了几下,头从裤裆里抽了出来。接着,他歪倒在地板上,大口大口地喘息起来,似乎已经是出的气多进的气少了。
看到他脸憋得跟紫茄子一样,周向南对纪玫玫说:“幸亏我回来得及时,不然他就憋死了。”
“不会吧,这么经不住折腾?”
周向南比画着:“他肚子这么大,硬硬地把他的头摁在裤裆里,进的气吸不进去,出的气呼不出来,眼看就要玩完。”
就在这时,响起了敲门声。周向南说:“一定是他的手下来了,还以为他们老板在干什么那,原来是成了气蛤蟆。我看把他扔出去算了,不然门还会一直敲。”
正说那,门开了,其中一个手下跟刚才一样,把门锁弄开了。进来一看,自己的老板躺在那里喘粗气,这一男一女却交谈甚欢。于是,撸起袖子冲着周向南就来。
周向南一看他们要玩真的,把胸膛挺了挺,很有气势地问:“你们是不是想死?”
躺在地板上的胖子“哎呦”一声,嘴里含糊不清地说:“别打,别打了,先救我,救我!”
那两个人过去把老板搀扶起来后,老板说:“走,快走!你们俩,连这个女的也打不过,还是认栽吧。”于是,一人搀着他一根胳膊慢慢地出了门。
纪玫玫过去把门关上,说:“这狗胖子,被打服了。”
周向南没有跟他说雷振兴的事,他是担心纪玫玫沉不住气,要找雷振兴问个清楚。雷振兴本来就在紧张和不安中,她这么一问,肯定会发生不好的结果。还是等忙过这一阵子,做一些详细的调查了解再说吧。
看她已经没有什么异样,说:“我回小楼去了。”
“为什么?”
“那里是我们工作的地方,就应该在那里啊,难道还要睡在这里不成?”周向南说。
“又不是没有在一个房间睡过,有什么不可以?再说了,我一个人在这里害怕啊。那个胖子进来的时候,就是不声不响的,他们有人一定会开锁。刚刚那两个人进来不是也没找我们要钥匙吗?”纪玫玫看着他说。
周向南还无话可说了。但他还是坚持说:“不行,专案组的事情多起来了,按规定要有人值班。郭玲玲回家了,我必须在那里值班,不然就属于脱岗。”他看着她已经恢复到了原来的样子,故意说:“我也担心,那个‘听话液’万一还有后劲,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现在已经没事,那种冲动的感觉全都消失了。但听了他的话,还是觉得不好意思,他抱着自己回来的,还是在那种心脏砰砰直跳的状态下。于是,低着头说:“已经没有了,你不用怕。”
“我倒是不怕,就是担心你事后算账。”他说。
她还真是不依不饶:“你敢!不是我心甘情愿的时候,你的任何行动,都属于是趁人之危,我饶不了你!”她笑笑:“刚才要是找到一把刀子,我会让那个胖子变成太监,你也一样!”
周向南往门口退了好几步,表现出惧怕的样子,说:“可不能那样,我长这么大,还没有经历过那种事,你这不是让我的人生不完美么?你说,一个失去那种能力的人,不能结婚,不能有孩子,人生还有意义吗?”说着,已经退到了门口,紧接着,拉开门就冲了出去。
亓正源回到居住的地方后,坐在沙发上休息了一会儿,这才拨通了薛庆发的电话:“市长,我见过周向南了。”
“怎么样,有什么收获?”薛庆发还没有休息,在等亓正源的消息。自从知道周向南的手里有了他贪污的证据后,表面上虽然沉着冷静,可心里却是忐忑不安的。
“这个人很单纯,认死理,我指给了他一条明路,可是他不走。并且说证据当时并没有在手里,还说当证据拿出来的时候,也就是某高层领导被双规接受调查的时候,还说纪委有报备……”。
“这么说,他是一个死牛筋?”
“嗯,他已经在怀疑你,而且还如此的不上道,依我看,给他点好处,让他进去算了。这样的人,留不得。”亓正源说。
“他吃这一套?”
“以前还觉得他刚参加工作,还属于清水,但今天晚上,却改变了我对他的观点。”
“他跟人索要钱财了?”
“那倒没有。他为了一个女人,竟然大打出手,砸了两个老板的脑袋,最后,还把这女子抱回了宾馆。对女人如此贪婪,对钱财还会拒之门外?”说到这里,亓正源冷笑了一声。
“行,你看着办,但一定要保证万无一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