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这些阿飘车技都这么好了么?”楚明傻眼了。
坐在副驾驶的江峰笑得眼泪都要流了下来,没想到这家伙还真的信了。
“我们也没得罪什么人啊,这些人为什么会朝着我们来?”谢问情很是诧异。
不过他并不担心,因为江峰的凌厉手段可是有目共睹的。
说时迟那时快,两个大金杯毫无征兆地横在了越野车前。
那车灯无比的刺眼,将夜色撕开了一道裂缝。
“他们是朝我们来的?现在阿飘都会开车了?”楚明惊恐地指着前方。
不等回答,面包车车门轰然打开,从里面跳出十几个身形魁梧,面带凶相的男子。
这些壮汉一脸嚣张,手持着棍棒,将越野车团团围住。
“这怎么办?江先生我们……”
气氛瞬间降至冰点,楚明浑身颤抖,几乎要瘫软在地:
“别怕有我在,更何况这些可不是什么阿飘!”江峰却显得格外冷静,示意他安静。
“大哥你别又吓我啊,这阵仗!”楚明哆嗦得更厉害了。
江峰没有再理会他,而是对谢问情说道:“好了,我们准备下车!”
这时一刀疤男手持砍刀,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
“你们哪个是江峰?”他一脸嚣张地晃悠着。
“我就是,你们找我有什么事情么?”江峰在思考,究竟是谁让他们来的。
刀疤男点了点头,立刻嗤笑道:“那就对了,给我往死里砍!”
江峰抱着双臂道:“那我也得看看你们究竟是谁派来的啊!”
刀疤男嚣张地道:“呵呵,反正你都已经要死了,告诉你又有何妨?张志远你认识么?”
“不认识,没听过这号小喽啰!”江峰摇了摇头。
他这话一出,这帮不速之客立刻捧腹大笑起来,就好像不知道什么张志远就是井底之蛙。
“哈哈你这小子,死到临头了还敢嘴硬!”
刀疤男身旁的一个壮汉大笑起来,手中的棍棒在地上重重一顿,尘土飞扬。
有人拱手道:“就是,张志远张会长的大名你都没听过,看来你是真活腻了!”
谢问情在一旁皱了皱眉,低声对江峰道:“张志远是华夏航空协会的副会长,势力不小的!”
楚明一听,脸色更加难看:“那他看来是那个猥琐男派来找我们麻烦的啊,这下可糟了!”
江峰看着眼前的这群乌合之众,警告道:“你们现在滚还来得及,否则就得死在荒野中了。”
“哈哈你这小子,是不是吓傻了?我们三个手无寸铁也想跟我们斗?”
刀疤男似乎并不在乎对方的警告,依旧在鬼门关前左右横眺。
“就是,也不打听打听,我们龙哥在道上是什么名声!”
周围的混混们疯狂叫嚣,手中的棍棒挥舞得虎虎生风。
“你们最好不要胡来,否则后悔的只会是你们。”
江峰再次警告,但在这群混混听来,却像是临死前的挣扎。
“哈哈,你这是怕了所以才说这么多废话吧?”刀疤男大笑,
他手中的砍刀在阳光下闪着寒光,他继续道:“兄弟们给我上,砍死他们!”
一声令下,混混们如潮水般涌向越野车,棍棒挥舞,气势汹汹。
就在他们即将触碰到江峰的那一刻,江峰突然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只见他一掌拍出,伴随着轰鸣之声,那些混混竟如同被狂风卷起的落叶般,清一色倒飞而出,口吐鲜血,一命呜呼。
这一幕发生得太快,以至于刀疤男都愣住了,他瞪大了眼睛,看着那些倒在地上的手下。
他满脸不可置信:“发生了什么?你是人是鬼?”
江峰缓缓走到刀疤男面前,讥笑道:“我说了,不走就是死。”
刀疤男浑身一颤,双腿发软,几乎要跪倒在地:“放过我,我现在就走啊!”
江峰冷峻地看着他道:“你的人自己收拾下,给张志远带个话。”
刀疤男连连点头,感激道:“您说,您说!”
“等我事情忙完,我会亲自找他,让他洗干净脖子,等着我吧!”江峰浑身透露着一股子杀意。
这杀意在这凉夜中,显得格外地让人毛骨悚然。
刀疤男心中懊悔无比,自己为什么非要去得罪这等杀神?
楚明看着那些原本嚣张跋扈的混混,此刻如同死鱼般躺在地上,不由得长舒一口气。
他拍了拍胸口道:“还好不是什么阿飘,吓死我了。”
江峰不由得轻笑了一声,摇了摇头道:“把你吓得,真胆小啊!”
谢问情则眉头紧锁,目光在那些倒地不起的混混身上扫过。
他随后转头看向江峰道:“要不要帮帮他?这些人看起来伤得不轻。”
此时,刀疤男已经吓得面如土色,正颤抖着身体,试图扛起自己手下的尸体往面包车那边拖。
夜色中,他的身影显得格外孤独,每一次拖拽都伴随着一阵沉闷的声响,以及混混身体与地面的摩擦声,让人不寒而栗。
江峰看着刀疤男的动作,淡淡道:“有什么好帮的?”
“他们好像都昏迷了,得赶紧送医院吧?”谢问情眉头皱得更紧了。
江峰叹了口气,缓缓道:“我能说他们已经死了么?”
谢问情和楚明皆是一震,目光瞬间变得惊恐起来。
楚明结结巴巴地道:“死,死了?”
江峰点了点头道:“对啊一击毙命,没有抢救的可能了!”
谢问情看着那些原本还活生生的混混,此刻已经变成了冰冷的尸体,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强烈的悲哀。
他转头看向江峰,试图从对方的眼神中寻找一丝安慰,但只看到了无尽的冷漠。
楚明则在一旁喃喃自语:“怎么会这样,我们只是想找滇王墓而已,为什么会遇到这样的事情?”
江峰没有理会他的自言自语,而是走到越野车旁,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他转头看向还愣在原地的谢问情二人,淡淡道:“还愣着干什么?上车吧,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谢问情二人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惊恐不安。
很快,吉普车便一骑绝尘,离开了现场,徒留刀疤男一人。
望着横七竖八的尸体,刀疤男不停地大哭,歇斯底里地喊叫道:“为什么?这究竟是为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