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觞此时提出来,他也是有自己的目的的,李尚书是兵部尚书,任职以来也没有什么太大的过错,唯一不足的就是养了一个不成器的儿子。
若不是李尚书压制住他儿子,李氏满门恐怕也要被查了。
谢觞当着李尚书的面提出来,算是卖了李尚书一个人情,由李尚书自己去管儿子总比皇上给李家下抄家圣旨强。
此时,李尚书也不禁开始正色眼前的储君,他心中更加害怕和敬畏,只怕这位太子想要大展身手,是想要做出一番功绩出来。
李尚书听到这里吓得汗毛倒竖,“臣一定严加管教。”回去后一定要严加审问儿子最近可有再犯事。
李尚书已经很小心了,根本没敢给儿子多大的职务,没想到还是让太子记住了,恐怕还是那次儿子和江锦炎的旧怨引起的。
江家势力也是如火中天,江锦炎虽然还只是一个户部侍郎,但他同样也是皇上册封的武安侯,听说最近武安侯替太子四下奔走,能力非凡,显然,江锦炎已经成了太子殿下的肱骨之臣,太子妃有多受宠,且看她娘家人就知道,这还真不是吹的。
李尚书越想越觉得要快些回府让人找李橙回家一趟。
此时,李橙正在军营中摸鱼,李尚书派了亲信去找都没把人找回来。
头顶上烈日当空,夏日炎炎,李橙哪有心情去陪士兵们操练,况且也不属于他的职责范畴,他不需要操练。
于是,他就让手下去青楼找了名好看的姑娘悄悄带进了军营。
只等李橙和姑娘在军营中胡混时,李尚书拿着藤条亲自到了。
士兵们见状想要去提醒李橙,可是姜还是老的辣,李尚书自然知道儿子这群手下的想法,太子都发话了李尚书哪里由着他们再去通风报信。
他很清楚自己儿子是什么德行,他就是过不了女人那关,管不住下半身,可是再这样下去,儿子迟到死在女人身上。
因为爆料出李橙私德不好,盛京城的贵女们都不愿意嫁进李家做少夫人,哪个好人家的女儿愿意把女儿嫁过去被李橙折磨
这次太子亲自提点,他再不做出点事情让太子知道,他们李家就是大祸临头了。
于是,只见光着屁股的李橙被他爹拿着藤条使劲抽打,只听见李橙杀猪般的嚎叫声传出来,“爹,我错了,儿子再也不敢了。”
只等李尚书把儿子打得皮开肉绽,怒声道,“从今日起,你就跟着士兵们操练。”
李橙被李尚书收拾的消息也传遍了整个军营。
旋即,李尚书又关起门来,爷子俩躲在房间里密谈,外面是李家心腹守着门扉保证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偷听他们谈话。
李橙的屁股早已经青紫一片,痛得他眼泪都流出来,“爹啊,我是你亲儿子啊,你怎么就下这么重的手,你还真让儿子去跟士兵们操练啊!”
李尚书也很心疼,打在儿身,痛在爹心,他不得不打,冷声道,“一个月后去参加武举考试,你不操练你怎么到赛场上去,橙儿啊,为父担心你这身子早被女人嚯嚯坏了,不准再碰女人了。”
“什么武举考试?”李橙
“这个你别问,李家能不能活就看你能不能在太子殿下面前过关了。”打归打,李尚书肯定是要为儿子考虑的。
李尚书为了不让儿子惹祸,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叮嘱道,“这事谁都别说,否则为父的官位都保不住了。”
听到官位不保,李橙终于急了,“太子殿下怎么了?儿子没得罪太子啊,就连江家人儿子都离得远远的,我一直听爹的嘱咐。
儿子没有再去惹祸了,爹,你相信我,上次苏炫找儿子,儿子都没搭理他。”李橙一时口快将苏炫找他的事不小心说了出来。
李尚书一听,警惕道,“到底怎么回事,你说清楚,苏炫找你做什么?”
于是,李橙又把那日苏炫煽动学子闹事的事说了,“我也只是猜测,他可能要对付的人是江怀,还有江凤华。”
李尚书一巴掌又拍在李橙的身上,“谁让你直呼太子妃名讳的。”
“这里又没有外人,爹,你怎么变得这么胆小如鼠,你是堂堂兵部尚书,二品官,她就算是太子妃,也一定能做皇后,将来的事谁说得准。”李橙不以为意。
“至少现在人家是太子妃。”李尚书听了李橙的叙说心里更加慌乱,就连太子突然要举办武举考试也是有迹可循的。
那日苏炫在背后操控学子陷害江怀一个教书先生,无非就是他女儿现在是太子妃。
这一切只有一个中心点,就是太子妃之位在谁的头上。
苏家拉江家下马,不就是拉太子妃下马吗?
苏家女儿也在太子的后宫,可惜苏家女儿在东宫仿佛销声匿迹了。
后宫争斗,堪比战场,血雨腥风。
然而苏炫并没有如愿以偿,江家也不是吃素的,并且苏德海还被扣押在盛京了,说明叙,这位太子妃不是任人欺凌的草包,可以说她很有手腕,才能获得太子的宠爱,从而江家也跟着翻身了。
李家现在只需要记住一件事,那就是现在东宫得宠的还是太子妃江凤华,这就够了。
李尚书自然不会把这些事分析给李橙听,免得他知道得太多惹出麻烦。
临走时,李尚书又去找了军中将领,交代让李橙做一个普通士兵。
李尚书不能指挥军营里的事务,但是凭他兵部尚书的头衔既然能给儿子弄进来寻个职务混日子,再让他去做个小兵卒也只是一句话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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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礼部和兵部就把朝廷要举办武举考试的布告张贴出去了,为了宣布天下,不仅在各个衙门门口的布告栏张贴,还让士兵将此布告传到各州各县各乡镇,一定要让大周朝的百姓都看到这个消息。
一时间,百姓议论纷纷,并且褒贬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