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千辞知道她紧张,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压下欲火:“我去给你打水。”
如果洗澡可以让小姑娘缓解紧张的话,就随她去吧,她和他的第一次,他想给她一个完美的体验。
浴桶里放了热乎乎的洗澡水,苏禾褪去衣裳和头上的珠钗簪子,泡进了水中,仔细地洗着身上的每一个地方,水里还放了精油,香喷喷的。
在水里磨蹭了许久,直到太阳完全下山了她才出来,身上都被泡得粉嫩嫩的,脸蛋也被热气蒸得红扑扑。
她头发披散着,穿了一身宽松的中衣出了浴房,微微有些扭捏地走到了床边,褚千辞已经坐在床上,目光直勾勾地盯在她身上。
她坐到床上,头发还没干,褚千辞拿了块帕子给她擦头发,他有内力可以帮小姑娘烘干头发,但是他更喜欢帮她擦头发时那种亲密的接触和互动。
他轻柔地帮她擦着头发,手指若有若无的触碰到她的脖子,肩膀,一触即离,虚幻缥缈。
苏禾只觉得被他触碰到的地方好像着火了一般,热热的,暖暖的,想要更深一步的触碰,可那只大手却又离开了她。
这样若有若无的撩拨,让她的心底也升起来一抹邪火,那漫长的擦头发过程变得格外煎熬。
褚千辞看着小姑娘的耳朵逐渐爬上红晕,唇角微勾,继续撩拨着,直到,一只小手抓住他的手腕。
小姑娘纤细白嫩的小手搭在他结实有力的手腕上,她仰眸,眼神水光潋滟,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嗫嚅道:“别擦了,我们睡吧。”
说完,她脸色红得要滴血,心里思绪万千,顾珩川不会觉得她是个急色鬼吧。
褚千辞觉得缩着脑袋装鹌鹑的小姑娘实在太可爱,本来想逗弄一下的心思也没了踪影,无他,只是舍不得。
那么乖的小姑娘鼓足勇气才敢说出那句话,他哪儿舍得再逗她。
他将手中的帕子放下,搂住苏禾的肩膀,温柔得不像话:“好。”
苏禾局促紧张,尽管心里已经过了好几遍她的“军师”们教给她的技巧,但等上战场的时候,什么都忘了。
她脑子空白,只跟随着褚千辞的步伐走,揉圆捏扁,任由他处置。
褚千辞搂着小姑娘,将她放在床上,紧接着便附身,吻上那一张柔软的樱桃小口。
两人交缠,身上的衣服逐渐滑落,褚千辞将头埋在小姑娘颈间,少女的体香和精油的香味交织,让他沉醉。
“娘子,你真香。”
他眼神迷离陶醉,带着微喘呢喃,气息喷洒在苏禾身上,将她烫得一哆嗦。
屋外是漫漫长夜,天空明月高悬,屋内弥漫着浓郁春色,低喘、娇吟,声声不息。
......
天明时分,房门推开,褚千辞神清气爽地伸了个懒腰,脸上挂着畅快满足的浅笑,洗漱一番后便出门去给苏禾买吃的。
他那仅限于将食物煮熟的厨艺还是算了,不想让小姑娘的胃遭殃,昨晚将她累坏了,还是要吃点好的补补。
到粥铺里买了一锅煮得软烂香浓的皮蛋瘦肉粥,见街上有卖糖葫芦,他不由想起了还是个傻子的时候,小丫头总会给他买。
那时候没钱,她只舍得买一串,说自己不喜欢吃,他那时候傻,信了,可现在想起来,心情像这糖葫芦一样,酸酸甜甜的。
怎么会有这么好的小丫头呢,宁可苦了自己,也要给他这个捡来的、和她毫不相干的傻子买零嘴。
而那么好的小姑娘,成了他的妻子。
这么想着,褚千辞的心情格外的好,买了两串糖葫芦,从今以后,他的小姑娘有他宠着,不必再委屈了自己。
回到家中时,轻轻推开房门,床上小小的身影缩成一团,还睡得正香。
褚千辞走近,摸了摸苏禾的脸,眼睛还有些红肿,昨晚哭得太狠了。
他心疼地摸了摸,然后温柔地叫小姑娘起床:“娘子,起床了,先起来吃点东西再睡好不好?”
被打扰睡觉的苏禾不满地皱眉,嘟囔一声,扯过被子将自己紧紧裹住,不想理会那个聒噪的人。
她真的太累、太困了,就是天王老子来了,她也要睡觉!
见自己被嫌弃了,褚千辞无奈笑笑,掀开苏禾的被窝,将她搂在怀里,端起手边的粥,吹凉了喂她。
“乖,张嘴,你继续睡,我喂你。”
苏禾哪里还睡得着,睁开眼,委屈巴巴的瞪了他好几眼,不满的情绪达到顶峰。
这个臭男人,昨晚上拉着她没完没了,她的小命差点都没了,现在居然还不让她睡觉!
褚千辞被瞪了,一点也不恼,像哄小孩一样哄着怀里的小祖宗:“是我不好,以后一定不要那么长时间了,吃点东西好不好,饿着肚子睡觉伤身体。”
苏禾见他提起昨晚的事,羞赧地又瞪了他一眼,这样的事是能拿出来说的吗?知道你很行,装在心里不就好了!
见小姑娘还是不理他,褚千辞蹙眉,神色认真:“是不是身体不舒服?那里......还疼不疼?我帮你看看。”
今早起床他就看过,除了有些红肿以外,没有什么大碍,难不成是伤到里面了?
苏禾脸红得要冒烟了,听听,这说的都是什么虎狼之词!
而褚千辞是个行动派,已经放下粥碗要给她检查身体了。
苏禾见他要来扒拉自己的裤子,忙死死扯住裤腰不松手,欲哭无泪:“我没事,你正经一点!”
褚千辞一脸严肃:“我们是夫妻,我帮你检查身体,天经地义,哪里不正经了?”
苏禾被他说得哑口无言,但收还是拽住裤子不让他脱:“就算......就算是这样你也不许看!”
“我没事,真的没事儿,我饿了,我要吃东西!”
她聪明的转移话题,褚千辞盯着她的脸看了一会儿,见她不似难受,才妥协。
他侧坐在床上,让苏禾靠在他怀里,他则一勺一勺给她喂粥。
苏禾觉得,自己就像卧病在床的重症病人,想要自己吃,但奈何男人要喂她,虽然有些别扭,但她心里甜丝丝的。
吃着吃着,不由又回想起来昨晚,男人不仅个子高人一头,就连某处也是尺寸惊人,她觉得,她能活到今早是个奇迹。
可想到那像飘荡在水上,忽高忽低、贯彻全身的感觉,她突然就理解了那些嫂子婶子们说得话:越那啥,就越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