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新娘堆中,郑南衣看到上官浅的暗示,她跌跌撞撞朝宫子羽方向靠近。
宫子羽正在想要怎么演下去,突然人要摔向自己,他下意识扶起,嗯?新娘服,是女子!他条件反射的一掌拍出。
而郑南衣刚被扶起,就要朝宫子羽动手,也就是说两人刚好一同出手了。
“噗……”郑南衣被拍飞到了墙上后重重落下。
众人震惊的看着外面盛传的武功平平,一事无成的宫子羽一掌拍飞了无锋新娘。
“咳,这不能怪我,自然反应。我不是故意的!”宫子羽神色尴尬,他得守男德,所以刚才真的是条件反射了。
“我没看错的话,这人是要挟持你。恭喜你啊宫子羽,虫子进坑了!”宫远徵阴阳怪气的说着。
这时宫唤羽才姗姗来迟,他从暗处走出,吩咐侍卫将昏迷的郑南衣带去地牢。
“子羽弟弟想来最近努力练功了,你现在功力比从前深厚了很多。”
“哈?...哥哥说笑了,我的武力远比不上哥哥。”宫子羽感到些许窘迫,他想起了小时候,宫唤羽每天都在认真练武,跟自己简直形成鲜明对比。
宫唤羽神色莫明的看着眼前的宫子羽,温和的拍了拍的他的肩膀:“子羽弟弟的天赋比较高,以后可要继续好好练功了,还有远徵弟弟今天配合的也不错,晚点审讯还要靠你。我还有点事要先行一步,这边先交给你和子羽弟弟安排。”
宫远徵不紧不慢上前行礼:“少主,等下我会用上新研制的毒,让无锋刺客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轻轻摸着手上的蝉翼手套,眼神中满是阴冷。
看着宫唤羽随着侍卫走远,留在现场的宫远徵、宫子羽互相对视了一眼,纷纷嫌弃转过头。
宫远徵安排解毒事宜,宫子羽则让人通知管事嬷嬷安排好即将入住的新娘们,两人各忙各的,不一会儿,新娘们全部被安排送进偏远的女客院落解毒。
等宫远徵来到了地牢,他细心的发现有人提前来过行刑,他内心虽然疑惑,但还是神色倨傲的看着被绑在刑架上神情狼狈的郑南衣。
宫远徵:“你是郑南衣,我听哥哥说过郑家,你的父亲与尚角哥哥交好,才送你来宫门避祸。那么又是什么能让你不顾父母家人投靠无锋,还是你们郑家早已经是无锋之人?”
“我...我是不会说的,你死了这条心吧。”郑南衣强撑着身体,恨恨出声。反正家里早就撤退了,自己也完成了心上人的嘱托,他应该会开心吧,自己保护上官浅...
“呵...还这么有力气,魑魅魍魉四个等级,我猜这么容易被送出来替死的你应该只是魑吧!”
郑南衣瞳孔放大,随即惊慌的低下了眸,她只是最低级的魑,能拿到魑级令牌还是寒鸦柒给她放水了,哪里能比得上云为衫和上官浅的训练有素。
宫远徵看着眼前神情有片刻慌乱的郑南衣,狭长的眼中闪过了然之色:“果然没错,赶紧交待其他刺客,本公子赏你个全尸!”
郑南衣低垂着头,不去看宫远徵能看透人心的寒眸。已经到这个地步了,自己不能再出口,多说多错。
看着拒不配合的郑南衣,宫远徵冷笑出声:“看来你是软硬不吃,那么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带着蝉翼手套的右手端着毒药,宫远徵拨开衣领毫不犹疑的倒下去。
“啊...”凄厉的喊声在地牢内响起。
门口刚被调来的黑脸侍卫一个激灵站直了身板,他回头望了一眼比平时更显的阴冷幽暗的走道默默吞了口水,自己以后可千万不能得罪徵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