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国兴奋地骑着自行车绕院子一圈后,满意地停下脚步,高兴地对白子睿说道:“老弟,你组装的车太厉害了,不仅轻快省力,而且还特稳!我要了。”
说着,他从衣兜中掏出了叠得整整齐齐的钱,郑重地递给白子睿:“子睿,这是咱们说好的价,七个大团结。”
白子睿接过钱,笑眯眯地说:“李老哥您等等,我再给这车刷层油漆。这样一来,这车看起来就像是新的一样。”
李建国听罢感激道,“那真是太好了,白兄弟真是贴心。”
见李建国高兴的模样,白子睿趁机询问起来,“李老哥,我问一句啊,家里添置的东西还缺什么没?比方说,你家少台收音机不?现在的姑娘结婚除了要求自行车还有的会要收音机。如果您多准备一个,多体面的事。”
“白兄弟这儿也有收音机卖?不要券吧?多少钱一台?”
“和自行车一样的情况,50块。” 白子睿答道,并且保证维修服务。听到这里,李建国喜出望外。他俩夫妻俩这几年为了孩子能娶媳妇省吃俭用凑的300元,在这里买到这些,还能余下足够操持场风光婚礼的钱。他几乎脱口而出,“子睿啊,再给我拿台收音机吧。”
“成。” 白子睿答应着,“不过,李老哥,修理用的那些零件,得您等等,您留个地址给我行吗?明天下班我就给您送去。”
李建国立马留下住址,“成!我明儿在家等您!”
很快自行车就被刷上一层闪亮的新漆,焕然一新的样子,连车前的那个凤凰的标志也熠熠生辉。当他准备推车离去的时候,白子睿提醒他一定保守秘密,“建国,别随便跟别人说我卖给你自行车跟收音机的事情。但要是遇到实在厚道的朋友,想买也可以来这儿。”
李建国走了以后,白子睿从刚刚收到的钱里拿出一张递给了南易,“大哥,这钱是你的介绍费。”
面对突然递来的一笔介绍费用,南易显得有些不好意思。“这个……这个我拿得心安?”
白子睿坚持:“南哥,这是我们当时说好的啊,总不能让您觉得我是个出尔反尔的人吧?”
既然如此,南易也不推辞了:“那我就却之不恭啦。”
随后白子睿提议说:“今个儿开张顺利, 走咱们喝酒庆贺去。我早就听说大前门那儿有间口碑不错的小馆儿,今儿去见识一下吧。”三人随即一起骑行前往前门大街,那里是京城里着名的商贸区,即使是上世纪七十年代经济尚不太发达的年代也是如此繁华。
他们把车放在一旁后,沿着街道走进人群中间,很快找到了白子睿说过的那个酒家,店主人徐慧贞的名声在当地可谓响当当。
虽然酒家座无虚席, 刚打算另觅地方之际就有两个喝得满脸通红的人起身离席。白子睿乐见如此说:“哥,这不是正好腾了位么,看样子咱们来得正是时候!”
说罢领二人步入酒馆坐下。侍应随即收拾桌子凳子以迎接新客。“几位,想点啥吃的啊?”
白子睿看了看身旁的朋友,“两位兄台有什么口味偏好吗?听说这儿的特色腌菜做得不错,尝一尝怎么样?再来些肉皮冻,卤豆腐,猪手,再来点花生米,豆香肠,加上三份油面和一坛高酒怎么样?”
很快,后厨就给他们送上了白子睿所点的食物,三个人边享用,边回味这平凡日子里不平凡的味道。
服务员眼见他们的菜肴已经备齐,十分机敏地上前将白子睿之前点的一斤二锅头送到了桌子上,“三位同志,您的菜都已经准备好了,各位慢用!”
待他说完转身离开,白子睿爽朗开口:“兄长们,先吃碗炸酱面填填肚吧,慢慢喝点小酒更合适。”
说罢他便举起了筷子,低下头去快速的吃炸酱面,\"吸溜……\", 发出了特有的吃饭声音。望着他吃得如此有滋味,饿极了的何雨柱与南易也纷纷动了筷子,加入了大口享受炸酱面的行列,一连串\"吸溜……吸溜......\"的声音在这三个朋友间响起。
不一会儿, 大碗的炸酱面就被他们迅速干光了,白子睿拿起酒壶分别倒满三杯酒,并举起来,“大哥、南大哥,我们一起取得了一项出色的成果,让我们庆祝一下。” 随后三位豪饮一干而尽。接着,白子睿热情地提议尝试下酒馆的小菜,称赞这味道十分可口。
他们品尝着佳肴,举着小酒,谈着话;这时,他听见旁边服务员热情的迎接新的客人,“哎呀牛爷爷和片子爷来了啊,还照常吗?快请进!”
服务员的话引起了众人的注意力。白子睿回望了一下,在新到的服务员带领下来到这里邻座的牛爷爷与长相与破烂侯及阎布非常相似的片子爷吸引了他的关注。牛爷穿着一件长衫并手里握着一把小鸟笼逗鸟儿。这是一副典型的满族遗老遗少模样,乾隆以来,这些人多无所作为。
牛爷身边的片子爷恰好坐在与何雨柱正对的地方。何雨柱和他对视的时候,不禁吃惊道:\"诶!这位大爷,素来您都节衣缩食过日的,今天怎么会来这里喝酒,实在是少见呐!\"
但是这位客人笑着说,“这位朋友你搞错人了。我不是你说的老三大爷。我就是他的孪生兄弟。所以你可以称呼我为'片爷'”。听到这话, 何雨柱忙起身说:“啊,对不起对不起! 片爷,不好意思看错了。”
这时,门口进来的徐慧珍跟陈雪如打断了他的回应:“哎哟!又被误会了啊,我们都相识多年,我上次碰到那个收破烂的以为是片子哥你呢。” 片子爷笑着摇摇头说道,“怪不了我,我们三个人太像了嘛。”
这个幽默让大家都笑了起来。随后,两位女士发现了旁边的白子睿, 徐慧珍和陈雪如满脸的惊异和不可思议。她们靠近了过去,目光直落在子瑞身上: \"实在是太像了……\"。
\"你...你叫什么名字呢孩子?\", 迟疑了良久的徐慧珍打破了沉静问道。子睿坦诚地回应,\"我名叫白子睿\" 。这时陈雪如恍然发现:“莫不是白艳秋的女儿? 显得那么惊悚”。
慧珍立即追问: \"子睿,你的妈妈,叫什么呢?是从何处的人?\"。于是,按照从便宜的母亲那里获得的信息,他回答: \"我的母亲名为白艳秋。祖籍保定人\"。陈雪如听到后高兴地大喊:“艳秋姐的孩子啊!这么久总算得到了她的音讯。” 紧接着眼泪涌出,慧珍听闻同样的答复之后, 泪水盈眶。
“小伙子啊! 我们可是你亲娘多年的好姐妹,只可惜自从你们家发生不幸之后再未有她的音信了。如今能在这见到你终于知道了她的消息。请问你现在妈妈在哪?过得如何,我们可以一起去探望她吗?” 慧珍急切询问。
然而面对此景,子睿却神色凄楚地说:\"亲爱的阿姨们,在我八岁生日那一年,我母亲便离开了。\"
徐慧珍与陈雪茹得知好友已经去世的事实以后,瞬间泣不成声。
......
他诚挚地说道:“感谢刘姨和王姨一直以来的关心,我的生活现在过得非常好,不久前刚和远方姑妈见上面了。”
刘惠芳惊讶道:“哟!你已经和王阿姨那边的小梅见面了吗?小梅怎么也不给我们通个声?还以为你一直都不在京都,还记不记得把我们当好朋友?”
白建林不解地问道:“刘姨、王姨,你们跟姑妈也有认识?”
王雪茹解释道:“我们从小就一起上学玩闹。你妈和我们都算是老朋友了,你姑妈出国之后回京都知道她家里的变故,当时来找我们要你的下落,想不到她找到你竟然没和我们透露一声,真的是够意思……够闷葫芦劲!”
为了帮姑妈缓解尴尬局面,白建林急忙转换了话题说,“话说回来,刘姨,王姨,请你们谈谈你们和我妈妈是怎样熟悉上的?你们又是怎么在一起玩得这么好的?”
于是乎,两位阿姨开始轮流讲述了如何与白建丽相识的过程。三位女士一个是乡村酿造工的小女儿,一位是以盈利为目的生意家的女孩,另一位则是出自文学世家的千金 ** 。
按说三人本来不会有任何交集,可天意偏偏让他们相识并紧密无间。刘慧芳的家庭很坚持古板观念的女子不学知识更是一种“品德”,认为女性婚后应尽为人妇的责任即可,不用识文断字。可是刘惠珍心内向往学习和自我提升。
在为白家送自酿的米酒时恰好遇到了白建丽在学习,出于求知的渴望,她在外面旁听了起来。白建丽无意中注意到了,上前询问刘惠芳来此的目的,得知她家中境况后白建丽十分同情,并决定秘密教授读书写字。
两人认识以后,白建丽又帮助了陈雪茹家度过一次危险的情景。在山匪抢劫财物的时候白 ** 沉着应敌,用计策吓退山匪,救了陈雪茹以及她的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