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有人哈哈大笑道:“哈哈,你们不懂陈兄弟呀,他在咱们小酒馆可是出了名的海量呢!让他醉倒?简直是天方夜谭!”
徐慧真与丈夫一样出彩,她在桌前展现出的优雅,因为她深知,今日之婚礼必将成为他们两人人生中的难忘纪念。
宾客们的宴饮渐渐步入尾声,满足地抚弄滚圆的腹部,心满意足地告别这美好的一天。
尊贵的娄董等人已在欢快的气氛中默默离场。
院子里的其余住户们则仍在沉浸于庆祝后的余温之中。
他们依恋着餐桌上剩余的佳肴,目光闪闪,渴望不已。
对他们来说,这一顿盛宴无疑是珍贵的珍馐。
要知道这里的每一道菜肴都丰美异常,连鸡汤里的油珠都要比他们寻常烹饪时的更加醇厚呢!
所以,很多人已经暗自谋划如何将剩下的美味,甚至是那浓厚的汤汁,带回家慢慢品尝。
阎埠贵此刻显得急不可耐,他不时扫视陈天川,期盼他快些宣布宴会结束,好早点开始打包。
他为每个家庭成员布置好了座位,以争取最优打包的位置。
这种座位安排,明显是想要有序且迅速完成打包。
所有目光此刻齐聚于陈天川身上,期待他的宣布,然后便能开展“行动”,带走这场盛宴的美味成果。
陈天川注意到阎埠贵及居民们期盼的表情,微微叹息,但他想起这是大喜之日,且邻居们也送来了诚挚祝福和礼金,那些多余的餐食并不重要。
他微笑着说:“亲爱的邻居,今天的饭局丰盛过量,如有需要,请大家带走剩菜,只要别忘了把这些盘子留在这里就行。”这话引来轻松的笑意,每个人都明白他的言外之意。
这个笑意仿佛解锁了一扇门,众人纷纷起身选菜,餐桌上的菜肴很快就被分得一干二净。
有人满足地端走了剩下的红烧肘子,有人抓起了香气缭绕的半只烤鸡,各种令人垂涎的好菜被带回到了各自的家中。
对于这些罕见的美味,每个人都毫不客气地接受。
然而,正当欢乐气氛渐浓,一个愤怒的声音划破宁静:“贾东旭,你厚脸皮,不拿份子钱竟还想着抢吃的?”众人循声看向,见阎解成怒火冲天的指向贾东旭所在的方向。
阎解成对贾东旭一直以来欺负自家人的不满,这番行为更激起了他的愤怒。他大声指责,让每个人都能看到贾东旭的不堪举止。
果然,众人的注意力立即集中在贾东旭手中紧握的盘子上,那变成了众人谴责的对象。而贾东旭毫无悔意,他高昂着头,强硬地回击:
“看啥?这些东西本就是大家分享的,难道我不能拿走吗?”
“即便没有红包,也不能剥夺我对美食的享受吧?”
然而,他的言语激起了人群的怒火,数位妇女愤慨地出来声讨他的厚颜行为。
“你厚颜 ,简直是你的泼皮母亲一个模子出来的!”
“这类厚颜 之人,今日若不下马威,今后还敢对咱不屑一顾,随意 。”一群愤怒的大婶个个挽起衣袖,摆出一副要教训贾东旭的样子。
尽管贾东旭平时也算个小混混,但他对这些经验老道、实力超群的大婶来说,简直是不堪一击。很快,他便败下阵来,狼狈逃出,身上落花流水。
夜幕深深,陈天川和徐慧真正沉浸在家的新房温馨氛围中。两支红烛安静燃烧,为这个特别的夜晚增添一份暖意。
“慧真,时辰已晚,我们该休息了。”陈天川温柔地低语,嗓音中洋溢着爱意。
徐慧真人害羞地点点头,轻垂眼眸。
然而,在她想要吹熄蜡烛的时刻,陈天川忽地对她递出一丝秘密信息,烛火应声消失,屋子里陷入了静谧黑暗。此时,新房窗外悄然出现四个人影——何雨柱、阎家老大、许大茂,还有刚刚受到几位大妈“洗礼”的贾东旭。
他们悄悄凑一起窃窃私语。“贾东旭,什么意思?你不是已有老婆吗?”一人疑惑问道。
“呵,我想看看陈天川能忍多久!”贾东旭不服输地回击。
“不过说来话长,上次东旭你撑了多久呢?”许大茂幸灾乐祸地问出口。
贾东旭脸上涨红,急忙解释:“那是太快解决,不是什么问题!”
大家心照不宣,眼中流露出戏弄和几分同情感怀。关键时刻,新居的窗户猛然打开,满满一桶水像瀑布落下,浇了个通透!
“几位深夜不眠,偷偷在这里捣什么鬼?”陈天川一边调侃,灯光重新大放光明。
“啊、啊,我们是随便路过……”几人心惊胆战,仓皇应对。
“路过吗?那让我帮你舒展一下,别冻着。”说着,陈天川露出微笑,仿佛随时准备上前。
众人连忙逃窜,没人愿意再触怒他这位不好应付的主人。
“好了,这群家伙终于走掉了。慧真,我们也休息吧。”陈天川合上窗,往床上走去。这一个晚上,后院其他住户或多或少都能听到些声响,特别是陈天川旁边,整晚都处于闹腾状态。
岁月匆匆,徐慧真加入四合院以来,快速融入日常节奏。她每天在酒馆与四合院间往来,生活忙碌而满足。
阳光灿烂的一个早晨,四合院的宁静被一道清脆的敲门声打破。邮差身着制服站在门口,手捧信函,眼神中闪烁着寻觅之色。
正巧碰上阎埠贵经过,疑惑问道:“你是找哪个呢?邮差先生。”邮差确认道:“请问,这儿有陈天川这个人吗?这是他的信。”
善良的阎埠贵热情地接过:“嘿,你要找的是天川?他就是我邻居,交给我,我给他带过去。”
然而邮差坚定拒绝:“不行,这封信必须亲手送给他。”见此情景,阎埠贵只得陪着邮差来到四合院的后院。
他们的到来立即吸引了周围所有人的注意,人们纷纷聚集过来,带着好奇心打量着这位突然来访者和他的信件。
阎埠贵大声喊道:“天河,赶紧出来!”
陈天川闻言,自房间里走出,邮差连忙上前,递上信函:“陈天河同志,恭喜你!通知书下来了,你已被燕京大学录取!”
这则消息就像一颗巨大的 ,立刻在庭院里掀起了轩然 。
所有人都惊愕地看着陈天河,好像能感觉到他身上释放出的那一道熠熠光芒。
陈天河,居然考上了大学!
尽管有人依然质疑陈天河的成绩,但这封录取通知书的真实性无人置疑。
那位邮差似乎洞察到了众人的疑惑,庄重地宣布:“陈天河同志不仅凭借优异的成绩被录取,而且他在49城的竞赛中拔得头筹,成为了我们华国杰出的人物!”
这话令众人更感震撼。
旁有人不禁感叹:“陈天河简直是咱们庭院的荣耀!如果换在古时,他是真正的解元呢!”
一瞬间,庭院中的目光全聚在陈天河身上。
“这陈天河,真正为祖宗增光啊!”
“没错,要是古人世道,他这种才情定会在朝廷里扬名立万,照亮我们的门楣!”
“哇,竟有这样的才俊来自咱们庭院!”
人群中你一句我一句,洋溢出浓浓的自豪和喜悦,仿佛那解元的光环已与每个人都紧密相连。
在这个热闹的场合中,人们对陈天河和徐慧真的赞美声不断。
“慧真啊,嫁给了一个这么优秀的男人,多让人羡慕啊!”
“就是!这对夫妻天作之合,陈天河这次为我们院里挣足了好脸面!”
对邻居的赞扬,陈天河和徐慧真含笑不语,内心洋溢着满满的幸福感。他们一一应答,也向邮递员表达感激之情。
而在这欢声笑语的背后,易中海和贾东旭师徒二人心情复杂。听到陈天河的好消息,二人的情感波澜壮阔,先前的得意与骄傲此刻似乎都消逝了。
沉默片刻后,易中海轻拍贾东旭肩头,低语:“东旭,咱们也要加倍努力了。钳工技术虽然不易掌握,只要我们专心钻研,总有一天也能开创一番天地。”
听见师傅的话,贾东旭内心升起一丝无法言说的不满。
斜视易中海,暗自抱怨:“师父啊,你说得简单,这钳工岂是容易的事?若你真的想教好我,又怎会让现在我还是这个样?”
思考到这里,他对易中海的敬仰不禁减退了一些。
\"天河兄,真是太棒了!\"
\"这次你是大放异彩啊,我们都佩服!\"
\"解元奇才,这点薄礼只是一点心意,望你能收下!\"
\"陈天河同学,我代表全体师生向你祝贺,并期待你有空回校分享学习和人生智慧给我们!\"
此时的陈天河深切感受到了那\"解元\"这一荣誉给他带来的影响超乎想象。不仅仅院子里的邻居们,他认识的人都纷纷前来庆祝,有的亲自来访,有的托人转带礼品。连一些未曾谋面的人都经由各种途径传递他们的祝福。
在面对纷至沓来的关注和喧嚣之中,陈天川仍保持沉着冷静和谦逊的姿态。无论是不太熟悉的陌生人赠送的礼物,他都会礼貌地谢绝。如今的他经济宽裕,得益于徐慧真餐馆、陈雪茹绸缎店以及他和艾莉娜共同开展的进出口贸易,都提供了稳定的收入,所以他不需要靠礼物来增添自己的荣誉,更不愿借此引起不必要的非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