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远看到是雷豹打来的电话,心中有些疑惑,接通电话后,里边传来雷豹急促的声音。
“路远,司徒月是不是在你那里。”
“在呀!怎么了?”路远实话实说,他和雷豹之间没有秘密。
“是这样的,燕京司徒家的二号人物——司徒浩南来海州了,他亲自找到市尊那里,控告你扣押他的侄女司徒月,他还想借市尊向你施压,让你马上把司徒月交出来呢。到底怎么回事,你和司徒月什么关系?”
“司徒月是我朋友,遇到了些麻烦,就在我这里躲几天。”路远道。
“是这样啊!既然是人家的家事,你就别掺和了,你把司徒月给他,让他带走,不就没那么多麻烦了?”雷豹松了一口气,他还真以为是路远私自扣押了司徒月,与司徒家作对呢!
“雷大哥,这事儿我还真不能不管,实不相瞒,司徒家想要与欧阳家联姻,就把司徒月推出来当筹码,让她嫁给欧阳家的纨绔,司徒月死活不肯,就逃了回来,正巧碰上我,我曾经欠司徒月一个大人情,我出手帮她一方面是因为朋友的关系,另一方面是为了还债。除非司徒月自愿回去,否则我不会把她交给司徒家。”
“唉,路远,我知道你是个仁义的人,有仇必报,有恩必偿。这也是我最欣赏你的地方。可是司徒家不好惹,真逼急了他们,我恐怕你无法承受他们的报复。”雷豹的语气多了几分担忧。
“大哥,你不必担心,区区一个司徒家,我还不放在眼里。这样吧!大哥你和市尊约一下,明天我去你那里,和司徒浩南见一面 谈一谈司徒月的事情。”
“行吧!我这就跟市尊说一下,让他约下司徒浩南。”雷豹说完就挂了电话。
与此同时,司徒月也接到了父亲的电话。 父亲说大伯已经亲自到了海州,要带她回燕京,让司徒月当心一些。别被他找到。
挂了电话,司徒月满心忧虑的在客厅来回踱步。秀美的面庞上此刻布满了愁云,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不安。
一想到家族为她订的婚约,她的心就如同被一块沉重的大石头压着,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就在这时,路远和白娇娇走出卧室。司徒月急忙迎上前去,一脸忧愁的说道,
“路远,我刚刚听说大伯来了,他肯定是来抓我回去的。我不想嫁到欧阳家,我不想成为家族利益的牺牲品。”司徒月的声音颤抖着,双手紧紧地抓住路远的胳膊,仿佛他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路远看着司徒月那惊慌失措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怜惜之情。他轻轻握住司徒月的手,温柔地说道:“月儿,别担心。我已经知道这件事了,明天我会去找你大伯好好谈谈。放心,我不会让他把你带走的。”
看着路远那坚定的眼神,司徒月心中稍稍安定了一些。不过她还是忍不住担忧地问道:“路远,我大伯他很固执,你有把握说服他吗?”
“放心吧!我心中有数,你的婚姻应该由你自己做主,而不是被家族当作交易的筹码。”路远微微一笑,笑容中充满了自信和从容。“
司徒月听了路远这番话,眼中闪过一丝感动。为了她,路远不惜与她的家族势力对抗,这份情谊让她无比珍惜。
“路远,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司徒月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眼神中满是感激。
路远轻轻拍了拍司徒月的肩膀,说道:“不用谢,我说过,我会对你负责的,我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明天你就安心在家等我的消息,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司徒月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心中默默祈祷着,希望路远明天能够成功说服大伯取消婚约。
第二天,路远早早地起床。他站在巨大的落地镜前,精心挑选了一套得体的西装。既然是去和司徒浩南谈判,那就穿的郑重些,省的对方看轻了自己。
雷豹的别墅坐落在海州的富人区,周围环境优美,宁静祥和。高大的树木犹如忠诚的卫士,守护着这片宁静的土地。
路远的车缓缓驶入别墅区的大门,等他的车刚停到雷豹家门口,雷豹就从别墅里走出迎了过来。
“路远,市尊和司徒浩南都在里面,你想好应对之策没?”雷豹脸上露出担忧的神色,问道。
“放心吧,我有分寸。”路远拍了拍雷豹的肩膀,声音沉稳而有力,如同定海神针一般,让人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安全感。
两人一起走进别墅的客厅。客厅里,一身笔挺西装,抽着雪茄的司徒浩南一脸骄横地坐在沙发上,那模样仿佛他就是这个世界的王。他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油光发亮,眼神中透露出傲慢与不屑,仿佛屋内所有人都入不了他的法眼。
而与司徒浩南相邻的沙发上,坐着大腹便便的市尊陈兴业。他一脸的小心翼翼,额头微微冒着汗。陈兴业深知司徒家的势力,也明白自己在这场纷争中的尴尬地位,生怕一不小心就得罪了这位来自燕京的大佬。
司徒家那可是燕京的大家族啊,势力在龙国盘根错节,他可不想轻易得罪这样庞大的家族势力。但另一方面,他又深知雷豹与路远关系密切,而自己和雷豹也关系极好,这两头他哪一方都不愿意得罪,这可真是让他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陈市尊你好,初次见面,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还望海涵。”
路远进入客厅后,先是很客气的跟陈兴业打了个招呼,握了一下手。
然后他扫了一眼司徒浩南,眼神中满是轻蔑,根本没有理会他的意思,反而径直坐在了他的对面。
司徒浩南见路远如此无理,不由愠怒,但碍于面子,并没有立刻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