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很早就清醒过来,在床上怎么都不舒坦,来回的翻腾,让邹晚晚也无法继续睡下去了,强撑着坐起来。
“三爷,你这是怎么了,可是有什么心事,可以跟妾身说一下,两个人想办法总会好一些的。”
三皇子坐起来,眼神带着抱歉,“爷是不是打扰到你,要不我出去休息吧!现在时间还早。”
邹晚晚拉着他的手,“三爷,如今这样的局面,我们都曾经想到我,你还担心什么,皇上可是没有为难咱们半分。”
三皇子叹口气,眉头紧皱,“本来是打算等皇帝登基,咱们就离开的,可是如今皇上没有说,我又不知道如何提起这件事。”
邹晚晚还以为是什么事情,看着他惆怅的样子,估计昨晚都没有睡好。
“三爷,你估计是想多了,皇帝现在还没有举行仪式,你感觉他会说什么,你担心的太多了。
今日,你还是继续上朝,做好自己就可以了,其他的不要去过问了。”
三皇子也在思考这件事,“你感觉这样可以吗?皇上不会真的认为我惦念权势,不让咱们离开吧!”
邹晚晚感觉夫君实在是多余的担心,“你也不想想摄政王当初多大的实力,他还不是用最平和的办法处理继位的事情。
你又没有做出欺师灭祖的事情,他不会为难咱们的,肯定在登基后就让咱们离开了。”
三皇子听后从床上下来,看着她叮嘱着,“你还是先休息,我先去收拾下东西,等皇帝说话了,咱们就离开。”
三皇子实在是厌倦这里的环境,勾心斗角的让他身心疲惫,现在只想去一个地方,跟家里人好好的生活,过一辈子也是不错。
以前那些荒唐的日子就当年少轻狂了,幸亏他当初的人没有伤害到皇帝,不然的话,这次的死亡名单,估计也是有他一份。
现在想起来还是心惊胆战的,当初邹英同意那件事的时候,他就觉得哪里不对劲,还是晚晚告诉他事情的真相。
原来邹家那天派出来的不只是暗卫,还有几个死士,那样的人只要是出任务,只要不死,那一辈子就是纠缠不清;。
他幸亏刺杀只是普通人,死了也就死了,没有造成很大的后果,不然的话,这辈子真是砸里面了。
只不过这件事他没有跟任何人说起。
傅莲生看着三皇子上朝那叫一个兴奋,就好像发财了似的,只要不捣乱,他都可以忍受。
现在上朝局势发生了很大的扭转,但是还是有很多人在找茬,“皇上,不知道太上皇什么时候出来,毕竟咱们只听到了圣旨,可是没有听到太上皇亲口说出来。”
傅莲生坐在龙椅上,看着平时都躲起来的邹平,这次居然开口了,“邹大人,这是怀疑朕的身份了,还是说,朕登基是谋权篡位?
朕是天上皇的第八子,我母后是当今皇后,我是上了皇家玉谍的正儿八经的嫡子,怎么就当不得这个位置了。”
邹平真是不知道为何说出这句话,只是感觉心里不甘心,“皇上,臣只不过是提出各位心里大臣的疑惑罢了,皇帝不必如此的咄咄逼人。”
傅莲生随后拿起奏折直接砸过去,毫不客气的直接砸到他的头上,哪怕距离很远。
“你有什么值得朕咄咄逼人的,你有什么价值让朕给你解释,一个在官位十几年毫无建设的人,如果不是因为你的父亲,你的妹妹,你以为你现在还会在位吗?”
“来人啊,从今天起,邹大人的辞官回家养老了,其他人还有意见吗?”
邹平跪在地上看着三皇子,“三皇子,下官可是你的舅舅,你不能如此不管,你如何跟淑嫔交代,皇上臣不服。”
皇帝站起身,“你不服,那就今天好好的唠唠,说吧,你不服哪里,省的以后隔三差五的就来恶心朕。”
邹平看着皇帝的眼神,他好像看到了死神一样,“为何大皇子跟你一样都是嫡子,为何不能继位,而且你根本就没有学识,怎么可以担得起皇帝之位,你只是一个只知道杀人的莽夫。”
三皇子皱着眉头,“邹大人,你还需要慎言。”
帝师看着邹平,真是好笑的很,“老夫还是第一次听到我的关门弟子居然没有学识,你们还记得京城四国大比出现的那个才子吗?替我们北辰国夺冠的那个。”
很多官员都是历历在目的,朱侯爷最是清楚,“因为这个才子,我才从远方回来,就是为了见他一面。”
徐长风站在旁边应和到,毕竟当初那个人的确是有学识,有才学,不管是琴棋书画,都是顶顶的好,“是啊,这个才子为我们夺得了冠军,才把其他三国压下去了。”
帝师走到了皇帝的面前,指着他,“当今的皇帝便是那个才子,他当初因为身份才假扮身份,皇帝从五岁开始跟我学习,至今都没有断。
他也是老夫最后一个徒弟了,他没有学识,难不成你会这样的废物有吗?真是可笑至极。”
邹平看着他的眼神,充满不相信,“怎么可能,当初皇上可是在外游学。”
傅莲生坐在龙椅上,靠在后面,“邹大人官场上不只是只有关系才可以活下去,还需要有脑子,朕不过是为了活下去,使了障眼法罢了,还有人怀疑朕的实力吗?”
邹平彻底的坐在地上,不说话了,直接被侍卫拉走了。
大皇子看着他,眼神里带着质问,“也就是说,你根本就没有去游学,你一直在骗父皇?”
傅莲生摇摇头,笑容中带着挑衅,“朕一直在游学,只不过是穿梭在民间百姓中,而不是什么高大上的学子聚会,你们会错意了。”
大皇子感觉老八的心机太深了,稍有不慎就会被算计。
他心里不甘心又如何,都已经如此了,难不成让父皇改变主意吗?
他这个时候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好主意,也许可以挽回一切的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