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莲生府里有多么安静,大皇子这里就有多糟心,朝堂上的一幕幕真是往他心里扎心,每一根都是刺。
大皇子看着瘫在地上的女人,额头上还带着血迹,“你还不交代这个孩子的狗男人是谁,你现在越发的大胆了,你居然敢给本皇子戴绿帽子了。
你可真厉害,你不说的话,本皇子就打死你,让你永远的闭上眼,带着这个贱种一起下地狱。”
林巧儿感觉甚是好笑,她这一辈子真是荒唐至极,本以为嫁给太子,哪怕是侧妃,只要好好的过日子,就可以安然无恙了。
可是两个孩子接连都没有了,孩子的父亲就像个没事人一样,继续配种,却不知道自己不能生育。
“你可真是悲催,一个女人怀孕,却都不是你的种,你怎么还会问出这个问题,你现在视若珍宝的女人你感觉这个孩子是你的吗?
整个皇宫里,只有我林巧儿怀的你的孩子,可是却被你的忽视给弄没了,你知道我在尼姑庵过得什么日子吗?”
林巧儿仿佛回到了那个时刻,浑身都在发抖,就连说话都是咬牙切齿的,“她们欺负我,虐待我,让我伺候她们洗澡,陪她们睡觉。
我可是你的侧妃,皇室的儿媳,我居然成了一个千人枕万人骑的婊子,你说我这样谁造成的。”
她看着大皇子的眼神带着恨意,从地上面上的坐起来,“既然不想我活,那就一起死,这个孩子他本来就是一个杂种,不配活着,正好,有你们作伴,也值得了。”
祁亚微看着都在发疯的样子,轻微的往后退了几步,“你们要死死远点,不要伤了我和孩子。
她眼神带着恳求和示意,“殿下,这可是你唯一的孩子了,你难不成不珍惜吗?”
林巧儿好像真的疯了,看着祁亚微仰天大笑,“你以为你隐瞒的很好吗?其实摄政王早就调查出来了,你这个孩子不是大皇子的,是塞外哪个奸夫的。”
大皇子看着祁亚微,紧紧的抓着她的胳膊,“这个孩子到底是谁,那一天跟你行房的除了我还有谁在。”
祁亚微皱着眉头,胳膊往外抽可能都毫无办法,“你弄疼我了,我已经说了,这就是你的孩子,你如果不信的话,我也没有办法。”
大皇子现在脑海里好几种想法在盘桓,他早就知道他不能立起来,可是因为吃了药有用,所以便没有在乎。
他真的没有生育能力了,可是林巧儿却每次都怀孕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巧儿看着他表情如此的变幻,表情无比的狰狞,“你真的以为你可以行房吗?你不过是吃了药才有那个能力,你就是一个双性人。
你很来福公公的事情早就东宫人人皆知了,你还嫌不够丢人吗?
你每次在床上翻云覆雨的时候,不知道背地里多少人在偷偷的看着,你不嫌恶心,我都嫌。”
来福瞪大了眼睛,这怎么还关他事情了,“林侧妃你莫要侮辱人,我可是老老实实的做内侍,那是根本不存在的事情,况且你根本没有证据,不是吗?”
如果这件事传出去了,那就真的不用活了,以前有过风声,可是没有抓到证据,也就不了了之。
林巧儿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了一堆的画纸,直接丢给了他们,“看看你们那妖娆的身姿,那姿势,那表情,真是入木三分,我都害怕这个画功画不出你们当时的那种缠绵悱恻,大皇子可还满意。”
大皇子看着上面的人,他的表情从未有过的柔情,他手指都在颤抖,这一旦传出去,他真的无法在京城继续待下去了。
来福看着大皇子的表情变了,他蹲下身子捡起来看了下,上面的人身体娇柔,白皙的像白面一样,那种魅意还是第一次见到。
他看着林侧妃带着羞耻,“林侧妃你简直太过分了,你为何要如此的狠心,你这是要毁了大皇子,对你有什么好处。”
进侧妃正打算往门外走出,身体微微的靠近了下来福,“放心,这些东西已经画了很多分了,明天就可以散布在京城的大街小巷,大皇子可就彻底的出名了。”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大皇子感觉到了一种恐慌,他随手捞起了地上的一个椅子,对着林巧儿直接砸了过去。
扑通一声,人倒在地上,她的腿间流出了大量的鲜血。
林巧儿嘴里嘀咕什么话,眼神看着大皇子就好像在笑,“大皇子我诅咒你,这辈子无子无孙,一辈子孤独终老,不得善终。”
祁亚微看着地上不断蔓延的鲜血,她心里直犯恶心,大声的惊呼着,“啊......杀人了,林侧妃流血了。”
大皇子恶狠狠的盯着她,“还不赶紧闭嘴,叫来更多的人,我们都会难辞其咎。”
祁亚微看着地上死不瞑目的人,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如何说,“可是她死了,一个活生生的人死了,我们还如何处置。”
来福虽然害怕这件事传出去,可是他没有想要杀人,他还有大把的人生,绝对不可以进监狱。
“大皇子,我们该如何做,奴才不想坐牢,您也不想从此背上杀人凶手的名字,活着这些东西被传出外界吧!”
大皇子没有想到有一天竟然会对最忠诚的人威胁,“人死了就死了,找一个地方埋了就可以了,跟任何人不要提起这件事,有人问起直接说她身体不适,不方便出来。”
祁亚微看着一具尸体就这样被处理了,她的心里逐渐的发冷。
如果大皇子确定了这个孩子不是他的,是不是也会如此冷漠的处理掉她,连眼睛都不眨的。
大皇子还在挖坑,突然扭过身来看着祁亚微,“如果本皇子看到生下来的孩子,不像本皇子,那可就不要怪我大义灭亲了,毕竟被最信任的人背叛,最痛苦。”
祁亚微现在也是骑虎难下,只能连连点头,“肯定会像你的,毕竟这是我们努力后的成果。”
大皇子冷漠的笑了,继续在那里深挖埋尸体,在烛火的照耀下格外的惊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