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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末五代,正是中原大乱之际。

大强盗朱温抢了李唐的江山,皇帝倒当了几天,却没落得个善终,竟被自己的儿子弑了。抢来的东西毕竟不能长久,朱氏能抢,孰不能抢?

于是沙陀人李克用带了一帮义子义孙,打了李唐的旗号,也来抢抢江山。

朱温抢别人的江山时骂人家子孙无能,孰料自家子孙更无能,没过几天自己的江山又被别人抢了。

李克用算得是枭雄一个,却留下的依旧是不肖子孙,李嗣源宠信伶官,最终身死伶官之手,为天下笑,而大好的江山,从此也改姓石了。

姓石的又当皇帝又当汉奸,找个比自家小上十几岁的人当干爹,将燕云十六州当作拜干爹的见面礼,送给了“父皇”耶律德光,致使以后的数百年间,中原无一山一河可作屏障抵御外来入侵。

石敬塘罪莫大焉。

石敬瑭死了,特意选个侄子继位,虽无甚才干,却有些骨气,对耶律德光称孙而不称臣。

称孙没法子,谁让咱叔认人家做干爹呢,此不过属私人关系,然称臣则绝无可能,堂堂中原上国天子,岂可向番邦小王称臣,此事关乎天下,朕一人称孙子无妨,可不能让朕的子民们尽皆为奴为婢?

只可惜不是子孙不孝,实在是祖宗无能,失去了燕云十六州,契丹铁骑横行天下,谁人能阻?于是大晋江山也被抢了。

不过,这也无妨,胡虏岂能长久,江山被抢了,再抢回来便是。

刘知远终于找着一个抢江山的时机,打胡虏抢江山,即赚名声又赚皇位,这生意做的,值。

于是江山易姓:我大汉朝亡了七百年了,现在要中兴了。

当然,真是刘邦的子孙亦或本就沙陀种,这都无妨,咱姓刘便是了,还管他那么多做甚。

可刘知远皇位没坐热呢,又有人来抢。

大汉的中兴只不过昙花一现,大周皇帝便诏告天下:这江山,终于轮到咱老郭家了。

这大周太祖倒挺像那么回事,能够正正经经做事,大周的江山也日益稳固。

只是,叛臣没了,逆贼少了,外患小了,可阳寿也跟着尽了。

周太祖正雄心勃勃之际,死了。

继任的不是亲儿子,因为压根就没有亲儿子。

干儿子柴荣上台,整顿军队,北逐契丹,南击南唐,江山正兴,阎王下帖,得,又死了。

然后儿子继位。可老子死得太早了,儿子还没长成,这江山,又没守住,被人家假惺惺的抢了。

于是大宋朝三百年基业,由此而始。

中原群雄,你争我夺抢江山玩,大家打得不亦乐乎,而在巴蜀之地,却很难得的有了一块安宁之地。

《禹贡·九州志》曰:“华阳黑水惟梁州”。梁州,亦即现今的巴蜀之地,自古以来,巴蜀之地就有天府之称,最是富庶。

其中究竟,一半得自于其肥沃富饶的土地,而另一半,则是其独特的地势:四周皆大山环抱,地形复杂,易守难攻,因而在中国古代算得上是战乱较少的地方了。

当然,较少并非没有,因其险要的地理环境和地理位置,巴蜀之地历来便又是兵家所必争之地。

因为易守难攻,所以历朝战乱之时,巴蜀之地便是避难的好去处,唐时玄宗李隆基、僖宗李儇,都曾避难此地,因之而保住了大唐江山,刘备诸葛亮更是借此福地,以弱小之势力,三分了一回天下。

又因兵家必争,于是秦灭六国,必取巴蜀,金、元欲灭宋,都视巴蜀为战略关键,只有项羽不识其险要,将他送给了汉高祖,最终也送掉了整个霸王之业。至于公孙述、李特、孟昶之流,割据称王于此者,就更多了。

王侯将相,视此为王霸之资,而庶民百姓,却无这份心思,毕竟安居乐业,衣食住行才是他们最要紧的事儿,于是耕种纺织、行商开店,四方商贾云集,九州物产齐备,成就了巴蜀天府之称。

自秦汉以来,这里就是一条极为重要的通商要道,汉武帝欲通身毒,遣使间出西南夷,虽未至成功,但后来者相继于道,开通商路,终竟全功,自成都入滇,到达身毒,为后世所称之蜀身毒古道,千百年来,商道不绝。

时五代后蜀明德元年十一月,成都府牢内。

管营吴老七的脸终于有些绿了,口中“龟儿子”的喝骂声也渐渐有些声嘶力竭,输红了的眼瞪着面前的一帮狱吏们,却无可奈何。

这帮龟儿子,平日里七哥长、七哥短的,好不亲热,可赌起钱来,个个眼尖心黑,六亲不认。

这几日手头拮据,本想着碰点运气,赢点钱垫补一下,哪想却输了个一塌糊涂,心中越想越是憋屈,终究忍不住了。

见着一边王二楞子腰间竟扎了一条红腰带,不由得骂道:“奶奶的,怪道老子今天这么背,原来是你这个龟儿子。大老爷们扎什么红腰带,真他妈的秽气。”

王二楞子手气正冲,赢了钱自然是心情大好,听了吴老七的话也不生气,笑呵呵地道:“七哥输红眼了不是,怎么怪到兄弟头上来了。这红腰带不是七哥你教兄弟扎得么。说兄弟属猪,这猪年便应当扎个红腰带,图个吉利吗。”

众狱吏们便大笑起来,另一人便笑道:“七哥,还是想想回去怎么跟嫂子交代吧,你们家那个家法可好久没动过了,兄弟们还想瞧瞧热闹呢。”

吴老七骂道:“瞧,瞧,瞧,瞧你他妈的屁,她敢,老子揍死她。”

话虽如此说,可吴老七是出了名的耙耳朵,心中却也着实有些惴惴,看着众人幸灾乐祸的嘴脸,终究忍将不住,一把将面前的桌子掀翻,骂道:“不玩了,不玩了,干活。”

众人正玩得高兴,见他猛推了桌子,“嗡”地一声炸开了锅,便纷纷骂了起来。

吴老七虽是管营,便平日里随便惯了,说话并无什么禁忌,所以众狱吏并不怎么尊重他。

王二楞了更是气恼,手气正好着呢,却给吴老七搅黄了,骂道:“七哥你个先人板板,干活干活,牢里一个犯人也没有,干个屁活。不就输了钱吗,又不是把你婆娘输给了窖子里,值得你这样吗。”

众人正骂着,听王二楞子这么一说,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吴老七气得满脸涨红,猛窜过来,一把揪住王二楞子衣襟,喝骂道:“先人个板板,你龟儿子说什么,再说一遍老子听听,小心老子揍死你个龟儿子。”

王二楞子不料吴老七居然真动了气,一时间二愣脾气也上来了,对骂道:“操你个先人,骂你怎么啦,就没见过你这样的孙子,输了钱打人,你敢动老子一下试试。”

众人忽见二人翻脸,忙上来劝说。

便此时,外面突然“咚咚咚”传来敲门的声音,那声音甚大,直震得大牢人一阵嗡嗡作响。

吴老七正在气头上,也不敢不顾,大声骂道:“哪里来的龟儿子,敲什么敲,报丧啊?”

话音未落,那牢门突然轰得一声,门板直飞了过来,撞在一狱卒身上,将他撞翻,一时间牢内泥土飞溅。

众人大惊,纷纷拔出腰刀,喝骂道:“谁,什么人?”

“不好,有人劫狱”。

待泥土落尽,众人却都傻了眼,一个个急忙将刀入鞘。

门口站着五人,衣衫华丽,脸色阴冷,一望便知是宫廷侍卫。

为首的一人望望诸人,冷冷道:“刚才谁在这里大呼小叫。”

吴老七此时满腔怒气早化成了灰烬,随之而来的是一阵阵的恐惧,望着那侍卫战战兢兢的跪倒在地,道:“属下该,该死,不,不知是大人驾到……”

话未说完,那侍卫飞起一脚,正中吴老七胸口,口中冷声道:“知道该死,那便去死吧?”

吴老七只觉一股巨力撞向自己,身子猛然向后倒翻了出去,撞在后边的墙上,咽喉一甜,嘴角泌出一股血丝。

众人大惊,想要上前扶起吴老七,却又不敢。

只听那侍卫冷声道:“管营呢?”王二楞子乍道胆子,指着吴老七道:“回,回大人,他便是管、管营。”

“荒废职守,便是该死。” 那侍卫哼了一声,便不理睬吴老七,只将一纸文书抛在桌上,道,“若他没死的话告诉他一声,有要犯一名,便关在你们这里了,叫他小心侍候,若出了半点岔子,小心你们头上吃饭的家伙。”

王二楞子拿起文书,只见上写道:奉刑部令,着犯官南思昭一名,即日羁押候审,便忙道:“回,回侍卫大人,照例,犯律官员当往刑部大牢关押才是。”

那侍卫脸色一寒,喝道:“少给老子啰嗦,让你关你关了便是,那这么多废话。”

王二愣子心头一惊,吓出一声冷汗来,忙道:“是,是,小人多嘴,该,该……”刚要说个“该死”,又突然想起吴老七便因一句该死招来横祸,这“死”子便说不出来,只“该”个不停。

后面几个侍卫见王二塄子怕成这样,俱笑出声来。

那为首侍卫脸上竟也挤出一丝笑来,回身一招手,后面几个侍卫便押了犯人南思昭过来。

那人约略五十来岁年纪,三捋长髯,面色白净,神情安详,只穿着一身布衣,甚为素净。

那为首侍卫一拱手,阴笑道:“南大人,请吧。嘿嘿,可委屈大人啦。”

那南思昭淡淡一笑,并不在意,径直入内。

众侍卫将人犯交割完毕,便即离去。

此时众人方才急忙去扶起吴老七,只见吴老七面色阴暗,嘴一张一合,老半天却说不出话来。

王二楞子叫道:“快,快抬进去让岳公子瞧瞧。”众人答应着,七手八脚将吴老七抬回牢中。

王二楞子这时方舒了一口气,擦擦额头的汗,回过身来。然而看看南思昭,却又有些犯愁起来。

这南思昭虽是犯官,上头却并没有说犯了什么事,况且府牢中关押朝官,也并没有过先例,如何处置南思昭却是件难事。

他虽然性子粗倔,但并非白痴,也知道这些所谓犯事的官儿,今天虽下大狱,说不定明天圣旨下来,立马便可官复原职,最是得罪不得,而且听说这南思昭是个好官,虽然不知道真假,但看他温和气度,那也差不了多少。

因而便躬身向南思昭陪笑道:“南大人,您到这里来,乃是朝廷的旨意,小人只是听命行事,有不周到处,尚请大人见谅。”

南思昭点点头,道:“无妨,南某身为阶下囚,能够全身保命便是福气,那敢奢望。狱吏大人只管照规矩办便是,南某悉听尊便。”

王二愣子喜道:“那好,小的这便给大人安排。”

说着,向身边一人道:“柱子,将天字号临门最大的那间房钥匙拿来。”

那柱子应了一声,转身去拿牢门钥匙。王二愣子向南思昭道:“大人,里边请。小人给您带路。”

南思昭点点头,随着王二愣子进了大牢。

那监牢甚深,当中一条通道,将大牢南北分开,两侧用木栅隔成大小不等的监房,各房之间也都是用碗口粗的松木分界,隐隐一股腐臭之气,南思昭素来喜洁,禁不住皱了皱眉头。

牢中并无什么犯人,倒是靠里间较暗处,众狱吏围在一起,屏息凝神,并不发出一丝生气来。

南思昭因自外间明亮处进来,一时不甚适应,看不清里边的情形,便问王二愣子道:“那是在做什么?”

王二愣子道:“哦,管营大人受了伤,大家抬来让岳公子给看看。”

南思昭随口道:“岳公子?郎中吗,怎么又称公子?”

王二愣子笑道:“大人有所不知,这位岳公子并不是郎中,却是有些法力的。咱们这些人生了病,都不用看郎中的,只给岳公子推拿几下,保准痊愈。”

南思昭本是随口问问,听王二愣子这么一说,倒有些上心,再细向那边瞧时,却见那边牢房内坐了一人,形状并不甚清楚,隔着栅栏,将双掌抵在吴老七后背,一动不动。

王二愣子打开了牢门,道:“大人里边请,牢房内气味不太好闻,可委屈大人啦。”

南思昭淡淡一笑,道:“无妨,牢内气味虽重,比起外面来,却干净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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