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红翡早早的就起来了。一起来就跑到魏无羡的房间门口,抬手就啪啪啪的敲门,边敲门还边叫道:“魏无羡,你快起来,别睡懒觉啦。我都起来了,快起来。”
魏无羡还没起来,倒是把旁边的江澄给吵起来了。江澄打开门,向红翡问道:“红翡,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啊?你叫魏无羡有什么事儿吗?”
红翡向江澄一咧嘴,笑逐颜开的说道:“没办法呀,昨天某个人把他赔给了我当一天的男宠!我今天不得好好使唤使唤他。”
“啊!男宠?这是可以做的事儿吗?”江澄不敢置信的看着红翡,然后看到红翡点头,怒不可遏的跑到魏无羡的门口。“啪啪啪!魏无羡你快开门。你这家伙在搞什么鬼?红翡还这么小,你个不做人的东西。你说你到底做了什么?”
红翡看着怒不可遏的江澄,不仅没灭火,反而火上添油的说道:“魏无羡跟薛洋说,你和他都是我养的男宠。害得薛洋信以为真,以为我把他带进来是做男宠的嘞。我都成女恶霸了,魏无羡他败坏我的名声。”坐到后面还带上了要哭的声音。
江澄听了火气更大了,拍门的手也更重了。这么大的响声,魏无羡想不醒都难。
魏无羡终于被门外激烈的动静彻底唤醒,他揉着惺忪的睡眼,带着几分无奈与笑意,缓缓起身。他深知,这一大清早的“热闹”,八成又是红翡那丫头捣鼓出来的。
“好了好了,江澄,别拍了,我这门都快被你拍散架了。”魏无羡的声音从门后传来,带着几分慵懒却又不失调侃的意味。
江澄一听,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怒道:“你还有心情笑!快开门,看你今天怎么解释清楚!”
魏无羡叹了口气,终于还是认命地走到门前,将门缓缓打开。只见门外,江澄一脸怒容,红翡则是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眼眶里似乎还噙着泪水,让人看了既好气又好笑。
“哎呀,江澄,你听我解释嘛。”魏无羡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想要安抚江澄的情绪,却被后者一把推开。
“解释什么?你说你和我都是红翡养的男宠?魏无羡,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胡话!”江澄的声音里满是愤怒和不解。
魏无羡苦笑,连忙解释道:“那是个误会,我昨天跟薛洋那小子开玩笑呢,谁知道他就真信了呀!红翡,你也知道,我那是逗他玩的,你自己不也让他误会了吗?”
红翡闻言,撇了撇嘴,虽然心里还是有些尴尬,但看到魏无羡那算诚恳的模样,也勉强原谅了他几分。她嘟囔道:“反正你今天别想跑,谁让你乱说!”
魏无羡连忙点头认错:“是是是,我的错,以后一定注意。为了弥补我的过错,今天我任你处置,怎么样?”
红翡一听,眼睛立刻亮了起来,这有了证人,不怕魏无羡不认账。红翡不怀好意的对魏无羡,笑的甜甜的。江澄见状,虽然还是对魏无羡有些不满,但看到两人都和解了,也只好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身离去,留下魏无羡和红翡两人,各怀鬼胎的相视一笑。
从魏无羡起床,都跟着红翡一起去吃早饭。魏无羡今天一天的苦难开始了,今天她要是不给魏无羡教训,他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红翡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让魏无羡“长长记性”,脸上却是不动声色,依旧保持着那份甜美的笑容,仿佛春日里最和煦的风。她领着魏无羡穿过长长的连廊,来到种花的土地旁边。
“魏无羡,你知不知道,这什么颜色的花瓣最能让人放松。”红翡故意卖了个关子,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魏无羡闻言,心中虽有疑惑,却也顺着红翡的话头答道:“哦?是什么颜色?那我可以好好听听你怎么说。”
红翡轻笑一声,转身对魏无羡说道:“魏无羡,当然是红色花瓣。今天我沐浴要用花瓣,你帮我采一些吧。”说完,她还不忘给魏无羡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仿佛在说:“看你一会儿怎么办。”
魏无羡接过采花篮,深吸一口气,看着满田的红色花瓣,五官都扭曲在了一起,惹得红翡在一旁忍俊不禁。“哈哈,看你还敢不敢再乱说话!”红翡笑得花枝乱颤,眼中满是得意。
然而,魏无羡岂是那么容易被捉弄之人?他故作镇定地咽下口中差点脱口而出的活语,随即反将一军:“红翡啊红翡,你以为这样就能难倒我?我可是有备而来的。”说着,他从袖中掏出一张符纸,得意洋洋地在红翡面前晃了晃,“看,这是什么!”
红翡见状,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又被魏无羡手中的符纸所以吸引。红翡很好奇,魏无羡手中的符纸,有什么用。
魏无羡挑了挑眉,“你就看好了吧,想为难我,是不可能的。”
两人就这样在欢声笑语中,继续着他们一天的“小打小闹”,而那份因魏无羡乱说话而生的火气,早已被这份轻松与快乐所替代。
江澄远远地看着这一幕,嘴角也不禁微微上扬。他知道,这不过是魏无羡和红翡之间朋友的玩笑罢了。而且他也乐得看魏无羡这无伤大雅的笑话。
薛洋看着被红翡指挥的团团转的魏无羡,跑到江澄的旁边问道:“他们这是在做什么?”
江澄看到是薛洋,就给他解释了一下。薛洋听后半信半疑的问道:“你们不是男宠?”
江澄涨红了脸,“当然不是了。”
“那为什么你们会在这里,”薛洋问道。
江澄发现薛洋居然不知道,就很热心的给薛洋介绍了红翡的来历,还说了他们会待在私宅的原因。
薛洋这才知道,红翡带他来私宅。并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只是想要他去拜师学艺成为传承人。看来是他以小人之腹度君子之心了。
江澄和薛洋旁观了红翡折腾魏无羡,两人也没看多久,就各做各的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