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吕秀莲仍然是早早地吃了早饭,就赶去安济堂,正走到安济堂前时,传讯令牌震颤起来,拿出来看,是万欢欢的传讯,随即接起。
“欢欢,有啥事吗?”
“秀莲,大事不好,你知道大哥在哪里?我家出大事了,想找他帮忙。”
“怎么啦?我们在安济堂,只不过我刚到门口,还没有见着旺哥。”
“好,你让大哥等着,我马上来找你们。”
吕秀莲收起传讯令牌,几步走进安济堂,直接朝里屋走去,来到后院,仍然是看到安磬彤在习练金刚虎拳,柴运旺在一旁指点。
急忙上前,也顾不上打扰安磬彤练拳,喊道:“旺哥,磬彤,停一下。”
“这么急,有啥事吗?”颜茹月在一旁问道。
“就是,我刚才走到门口,接到万欢欢的传讯,说她家出大事了,要找你帮忙。”
“她家出啥事?”柴运旺问道。
“她没说,只是说一会儿就来安济堂找我们。”
“哦,那我们去外面等她。”
于是,柴运旺等六人就走到药堂来等万欢欢。
大约等了小半个时辰,万欢欢和一个五十余岁的中年妇人,气喘吁吁地一起走进了安济堂。
“欢欢,你们啥事这么急?”安磬彤迎上前。
万欢欢看看药堂中还有两个病人在诊治,便说道:“去里屋慢慢说。”
于是,众人又回到里屋,进到厅堂各自落坐。万欢欢看着柴运旺说道:“大哥,这是我母亲。”
柴运旺施礼道:“干娘,有啥事?你说,只要我能帮忙的,绝不推辞。”
万夫人扑通一声跪下,喊道:“柴公子,你要救救我家老头子和福儿。”
“干娘,别跪,快起来说。”柴运旺说着就欲搀扶。
万欢欢拉着母亲站起身,坐到靠背椅上。
原来,万家老爷子万友金,十天前与儿子万元福及七八个保镖,去杏州进一批丝绸,五天前就说买好货了,正赶回粱州,算来最迟在昨天傍晚就该到家,可是,并无人回来,估计路上有耽搁,也没太在意。
今天早饭刚过,就接到了万元福传讯,接起来一听,却不是万元福的声音,而是一个陌生人的声音:“对面是万家人吗?听好了,万老爷和万大少,被我绑票了,请在二十四个时辰内,把五百万银票送到杏州来。”
“喂,具体在杏州什么地方?”
“速速把银票准备好,十二个时辰后,我再联系你。”
“喂,杏州距我们粱州有千里之遥,二十四个时辰内,我们怎么赶得到?”
“我可不管,过了时辰,就等着给万老爷收尸吧。”
万欢欢母女急得不可开交,几个“怎么办”的自问之后,突然想到前段时间结拜的大哥柴运旺,本事大,这才立即给吕秀莲传讯,得到吕秀莲的确定后,就风急火燎地赶到安济堂。
听了万欢欢母女的哭诉,柴运旺说道:“明后天赶到杏州倒是可以,关键是要查到万老爷和万大少的具体位置。”
万欢欢说道:“怎么查,绑匪肯定是防着得,还有一个问题,我们真把钱给了,他们会放人吗?”
吕秀莲说道:“他敢不放人,看我不打爆他的脑袋才怪。”
安磬彤问道:“欢欢,你们准备到了五百万的银票吗?”
“现在哪还拿得出五百万,十天前,爹和大哥带走一百多万去进货,现在可能凑足三百万都困难。”
“没事,有两百多万就够了。”柴运旺在一旁说道。
万夫人诧异道:“两百多万咋行?绑匪说了要五百万,没有,他们就会杀人的。”
柴运旺摇头说道:“两百多万拿去也只是做一个样子,一两银子也不得给他。”
随后,柴运旺就把营救计划说了出来,听了柴运旺的打算,大家觉得只能试一试,小白狗却在一边“汪汪”地叫了几声,安磬彤一惊,说道:“小白,你是说你也要去营救万老爷?”
小白狗摇了摇尾巴,再次“汪汪”地叫了两声。
“哦,你可以根据万老爷的气味,查到他的落脚点?”
小白狗再次“汪汪”叫两声,然后就去对厅堂中的每个人都嗅了一会。
小白狗对每个人嗅完了之后,朝万欢欢和万夫人“汪汪”地叫两声,吓得母女二人直往后躲。
“别怕,万小姐,小白说,把万老爷和万大少的贴身衣物拿来让它嗅一会儿,当然,刚穿脏了还没有水洗过的更好。”
万夫人听了,说道:“欢欢,你爹换下来的,我昨天才给他洗了,你回家去,看看你哥哥穿了换下的,可能还没有洗。”
柴运旺说道:“行,欢欢,你回去把他们的衣物找来,顺便带一些银票,我们随后就出发赶去杏州。”
辰时末刻,柴运旺等六人及小白狗,步行出了梁州城,走到避静处,安磬彤和吕秀莲便拉住万欢欢腾空而起,柴运旺及颜茹月和易蓉蓉也跟了上去,小白狗摇晃着尾巴跟在最后。
安磬彤等四人轮换着带着万欢欢一点也不会武道的万欢欢御空飞行,柴运旺和小白狗则压后跟上。
飞行中,万欢欢惊讶道:“磬彤,秀莲,听说你们自从跟了大哥之后,一下就成了武道中人,原先我还有些不信,这回是亲眼见着了,没想到你们也能飞。”
“嗯,这都是承谋旺哥教授有方。”安磬彤和吕秀莲点点头。
下午申时时分,六人降落在杏州城外十里一条大道上。
接照计划,四大天骄带着小白狗查探万友金父子的下落,柴运旺则易容后,冒充万欢欢的叔叔,与绑匪正面接触,晚上两路人各自找客栈住下。
柴运旺戴上韩虚子那张面具,就与万欢欢先行进城,四大天骄则易容成豪门贵妇和小姐,带着丫鬟外出游玩回归的样子,与小白狗后一步进城。
柴运旺与万欢欢进城后,立即就找了一家名为“喜来宝”的客栈住下。
第二天辰时末刻,万欢欢的传讯令牌震颤起来,接起一听,还是昨天那个浑厚无比的声音:“万小姐,你到哪里了?都有谁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