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见柴运旺如何做势,只听“啪啪”两声,三人的拳掌相碰,三人也几乎同时倒退数步。
晁飞一看,有些吃惊:“这小子实力不弱,硬扛阿彪阿虎的拳掌猛击,没有倒地吐血,只是倒退几步。”想到这里,再次喊道:“熊仔,你们也一起上。”
后面的熊仔等人拿刀提棍,先后围向柴运旺。柴运旺不躲不让,一个拿刀的首先挥刀砍来,柴运旺迅速挥手抓住了他那拿刀的手腕,正在这时,一根大根朝柴运旺头顶砸来。
柴运旺立即后退一步,把使刀的汉子拉了一下,那一棍刚好打在他的臂膀上。
只听“咔嚓”一声,接着又是“哎哟哟”的嚎叫声。只见柴运旺手中拿着一条手臂和那柄长刀。
使棍的汉子一怔,自己一棍下去,活活打脱了同伴的半条臂膀,气恼不已。这时又听一个声音传来:“不关我事,是你们自己人打的,莫要怪我。”
这话听起来有推卸责任的意思,更显得既滑稽又取笑。
“好哇,死小子,还我兄弟一条臂膀来。”熊仔一声暴吼,与两个同伴挥棍夹攻而来。
熊仔是声到棍到,柴运旺将手中缴获的长刀,迎着熊仔的那一棍,轻轻拨打,那大棍斜划出去,正好迎上稍后一点的一人,正好撩上了那人的一条臂膀,“咔嚓”一声,连带着手臂的大棍飞了出去,不偏不倚,砸向了另一个人的胸膛,这人跟着就连退两步,一屁股坐了下去。
“还是不关我的事,你们总是喜欢自己人打自己人,难道就不能看准了来出手吗?”柴运旺再次戏弄道。
看着被断臂的两个同伴和被砸伤倒地吐血的人,阿彪喊道:“熊仔,怎么搞的,不小心一点?”
“小子……你去死吧……”熊仔嘶吼着丢开大棍,拔出腰间短刀,扑向柴运旺。
柴运旺似乎是被这阵势给吓坏了,慌忙逃跑,却是朝着阿彪方向奔过去。
阿彪一看来得好,抢上一步,一拳击出。可是,眼前一晃,失去了目标,也就在这时,熊仔已举刀冲到了近前,直接就刺向阿彪。两人在惯性的作用下,明知对方是自人,可是,无法收势变招,熊仔一刀扎进了阿彪左肩胛骨,而阿彪的右拳却击打在熊仔的左脸颊上,顿时倒飞出去。
阿彪打飞熊仔后,拔下肩头的短刀,怨毒地斜望过去,只见柴运旺双手一摊,摇头说道:“没意思,你们总是乱弹琴。”
看着柴运旺不曾出手,已有五人受伤的晁飞,怒不可遏,阿虎正要再次出手,晁飞立即喊道:“退下,让本少爷亲自动手。”
说完转向柴运旺,道:“小子,你够灵活,闪躲得也够快,有种的就别躲,与老子实打实地干一场。”
“行,小爷不跑了,你出招吧。”柴运旺似笑非笑地望着晁飞。
晁飞不再废话,左脚后撤半步,左手前伸虚抓,右手成拳,由腰后猛然一拳轰出,显示出他那地武境中后期的实力,一道斗大的拳影,直冲柴运旺的胸口。
看着柴运旺似乎是被吓到了,没有逃跑,也没有挥拳隔挡,惊得冯定财大喊,“柴大哥,让开……”
然而,话音刚落,晁飞那拳影已打到了柴运旺胸膛不足五寸,突然停滞不前,跟着“嘭”的一声炸响,拳影溃散,也就在这时,晁飞发出一声惨叫,一条右臂不翼而飞了,身子一斜,倒了下去。
阿虎见状,大惊失色,急忙上前相扶,看着血流如注的肩头,急忙在他腋下戳点两下,止住流血。
“你小子什么人?竟然能真气外放,难不成达到了地武境巅峰?”阿虎惊讶地瞪着一双鼠眼。
柴运旺并不直接答话,盯着晁飞,淡淡说道:“晁大少,怎么,我躲让开,你们要自相残杀,不躲避吧,你又自爆臂膀,还想要我怎样?需要还你银票吗?”
这时,晁飞才明白过来。眼前毫不起眼的小子,是一个武道高手,于是忍痛说道:“行,你小子厉害,有种的别走,让我叫人来收拾你。”
“行,我在这里等着,快叫人来,不过,时间不要太长,给你小半个时辰,过时不候。”柴运旺说完不再理会晁飞等人,回到葛家兄妹身边,说道:“葛小姐,现在我可以专心为你治伤了。”
其实,葛蔓蔓经刚才柴运旺的初次抚摸,腰脊和腿骨都好多了,已能轻微活动了。
葛根看着柴运旺,问道:“柴兄弟,你要怎么治,需要我做些什么吗?”
“我要在葛小姐后腰脊扎上两针,你替我扶住她。”柴运旺说着就拿出了银针。
葛根蹲在一边将妹妹扶坐直了,柴运旺站到葛蔓蔓背后,蹲下身,将手中的银针扎在了断裂脊骨边上的穴位,同时将一缕缕真气沿着银针灌入葛蔓蔓的后脊上,葛蔓蔓感觉后背暖乎乎的,很是舒服。
就在柴运旺聚精会神地为葛蔓蔓疗伤之时,不远处传讯完的晁飞等人,眼望柴运旺在为葛蔓蔓治伤,突生歹念。
晁飞向阿虎使了一个眼神。阿虎会意地拿出一柄短刀,对准柴运旺的后心,猛然飞掷了过去。
阿虎全力掷出的一刀,足以从后背进入,由前胸穿出来。就在晁飞满心看到柴运旺被穿刺得透心凉的时候,围观人群有人惊得“咦”了一声。
柴运旺顿感不好,也不回头,只是用左手反手一挥,飞速前冲的短刀,突然昂起刀尖,旋转着飞了回去,不等阿虎反应过来,那一刀已斩下了他的臂膀,疼得他“哎哟”一声,另一只手捂住了肩头。
过了一阵,柴运旺拔下葛蔓蔓后脊的两根银针,起身走向不远处的晁飞等人,厉声喝道:“晁大少,我今天没有杀了你们,是不是觉得我软弱可欺?”随着话音,柴运旺一掌拍下,一道掌影便罩住了边上紧挨着晁飞的两人,跟着就是一声闷哼,二人一命呜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