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法所里,我们几个被分到了审讯室,他们开始对我们录口供。
这个我们早就想到了,得到的口供几乎一致。
几名执法人员拿着记录口供的本子互相对照。
于是乎,在没有调查清楚唐怀安是自杀还是他杀之前,我们都得被关在狱里。
但是我估摸着这件事肯定瞒不住,那些跑出去的打手说不准会吐出来。
即使是我们一起进来的,但被分配到的监狱都不在一起。
我所在的,是7号监狱,看管者把我带到门前,打开之后,一股浓重的尿味立马扑面而来。
我和这名看管者捂着鼻子进入房间,他用棍子指了指一张空床,说道:
“这就是你的床位。”
紧接着,他又跟狱友们说:
“这位是新来的,你们多多关照一下!”
这句多多关照,他说的略显沉重,我听出了不一样的意思。
我面无表情,心里盘思着这个雷奔,没想到他居然这么有脑子。
究竟是他自己的脑子还是有人给他出谋划策,我也不知道。
看管者离开后,牢房里陷入了短暂的沉寂。
我走到那张散发着尿味的空床边,开始整理床铺。
然而,没过多久,一个满脸横肉的狱友突然站起身来,眼神不善地盯着我。
“小子,新来的?懂不懂规矩?”
他的声音粗哑,带着明显的挑衅。
我微微抬眼,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继续整理着自己的东西。
这一举动似乎更加激怒了他,他大步走过来,一把将我手中的被褥扯到地上。
“嘿,还挺横!”
他怒目圆睁,旁边的几个狱友也纷纷围了过来,不怀好意地看着我。
我站直身子,眼神冰冷地看着他们。
“我劝你们别自找麻烦。”
我的声音低沉而有力。
“自找找麻烦?在这一亩三分地,老子就是规矩!”
满脸横肉的狱友说着,挥起拳头就朝我砸来。
我侧身一闪,躲过了这一拳。
但其他狱友也立刻扑了上来,我被迫陷入了一场混战。
我奋力抵挡着他们的攻击,心中的怒火也渐渐被点燃。
他们这点打斗技巧,跟小孩子似的。
在打斗中,我逐渐占据了上风,将几个狱友打得东倒西歪。
然而,那个满脸横肉的狱友却突然从背后偷袭,死死地抱住了我。
其他人见状,挥起拳头准备冲向我。
就在这紧张的时候,一道寒光一闪而过。
抱着我的狱友发出一阵惨叫,他的手指瞬间被割掉在地。
这是我藏在喉咙里的刀片,这个技能终于再次派上用场了。
趁着他们不注意,我再次把刀片藏进喉咙里。
牢房里的其他狱友看到这一幕,都吓得愣住了,不敢再轻举妄动。
我站在那里,眼神冷酷地扫视着他们,仿佛在警告他们不要再惹我。
此时的牢房一片死寂,只有那个受伤的狱友痛苦的呻吟声在空气中回荡。
突然,一名室友跑到门口大声呐喊:
“打架啦!快来救人啊!”
其他几人也跑到门口呐喊。
然而,过了几分钟,那名看管者才珊珊到来。
他这么慢的原因,无非是因为被打的那个人是我,想让我多吃点苦头。
他来到门前,还装模作样的骂了其他狱友几句,然后才缓缓打开门。
当他看到房里躺倒在地上的那个人不是我时,脸上也是浮现出一幅精彩的画面。
那表情,仿佛跟吃了翔一样,满眼不可置信。
按照规定,他们对我进行搜身检查,然而他们却没有搜到任何东西。
对此他们也很是奇怪,不知道我是怎么把手指给割下来的。
没过多久,那名受伤的狱友就被带走医疗。
看管者恶狠狠地扫视了一圈牢房里的人,最后目光落在我身上,那眼神中满是狐疑与恼怒。
但他也没多说什么,只是重重地哼了一声,便转身离开,牢房的门再次被关上。
牢房里的气氛变得更加紧张和压抑。
那些原本嚣张跋扈的狱友们此刻都噤若寒蝉,不敢再轻易招惹我。
我则重新回到自己的床位,继续整理床铺,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牢房里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狱友们时不时地偷瞄我,心中充满了畏惧。
而我则在心中盘算着接下来可能发生的情况。
我知道,这次的冲突只是一个开始,后面肯定还会有更多的麻烦等着我。
果不其然,到了晚上,当牢房里的灯光变得昏暗时,几个狱友开始交头接耳,似乎在密谋着什么。
我敏锐地察觉到了他们的异样,但我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惊慌。
我知道,在这个充满危险的地方,必须时刻保持警惕。
半夜时分,正当我似睡非睡之际,突然感觉到有一股危险的气息靠近。
我瞬间睁开眼睛,只见几个黑影正悄悄地朝我走来。
我心中一凛,知道他们又要来找麻烦了。
我悄悄地把手放在喉咙处,准备随时拿出刀片应对。
那几个黑影逐渐靠近,就在他们准备动手的时候,我猛地坐起身来,眼神中透露出一股杀气。
他们被我的反应吓了一跳,愣在了原地。
我冷冷地说道:
“不想像他一样,就给我老实点。”
那几个狱友面面相觑,犹豫了片刻后,最终还是退缩了。
这一夜,我一直没睡,就怕他们突然偷袭我。
要想安稳的睡觉,必须要把他们制服才行。
第二天早上,早餐送到我们房间。
我拿着自己的那一份,吃了两口之后,直直起身走到其中一个狱友的面前。
没等他反应过来,我毫不犹豫的直接顺起他的早餐。
那人反应过来之后,“蹭”的一下从位置站起,恶狠狠的盯着我说:
“新来的,过分了吧?”
我看都没看他一眼,边吃早餐边说:
“不服?不服来干我!我要当7号房的老大,谁有意见。”
话音刚落,被我顺走早餐的狱友出声喊道:
“我服你妈!”
说着,他便挥起拳头朝我攻来。
我一个侧身直接躲过,然后微微张嘴,一把刀片便出现在口中。
我以极快都速度,把刀片夹在两指之间。
见我躲过去,这名狱友又朝着我打来一掌。
我这次没有躲,反而是站在原地笑了笑。
就在手掌离我半米远时,寒光一闪而过,伴随着一阵惨叫。
其他人看戏的狱友见状,不由得恐慌起来。
我没去看这名受伤的狱友,而是转过身朝着其他人,问说:
“我说我要当这间房的大哥,你们有什么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