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哽咽着,泪水在眼眶中打转,缓缓说道:
“我母亲在我出生的时候就去世了,这个家也已经变质了。父亲染上赌博后,家就不再是家,最后的希望也磨灭了。亲戚们与我也不亲近,我感觉自己就像浮萍,无依无靠。我还是去找个包吃住的工作苟活着吧……”
少女的家境本就艰难,如今更是雪上加霜。
那破败的屋子,冷漠的亲戚,还有那个被赌博吞噬的父亲,仿佛组成了一个黑暗的牢笼,将她紧紧困住。
麻绳总挑细处断,厄难专挑苦命人。
听着她的遭遇,我心中不由得涌起一股同情。
虽然她充满坎坷,相比于我而言,好歹还感受过家庭的温暖。
只是如今,那些温暖的回忆已与现实分隔,成为遥不可及的奢侈。
我缓缓从口袋里拿出两千块钱,递向面前的少女。
这两千块钱,足够少女生活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里,她应该可以找到一份工作,开启新的生活。
少女看着我手里的钱,整个人愣在原地,随后疯狂摆着手,急切地说道:
“几位哥哥能救我就已经很感谢了,我不能再要你们的钱!”
少女很懂事,明明我们几个都已是叔叔的年纪,她却不叫叔叔而是叫哥哥,这一声哥哥,让我们仿佛也年轻了几分。
或许正如那句话说的,穷人家的孩子早懂事。
我晃了晃手,温柔地说道:
“没关系的,赶紧收下吧!”
少女摇着头,还想要拒绝时,我迅速开口,声音冷冷地说:
“拿着。”
少女愣了一下,随后小心翼翼地接过钱,眼中满是感激。
“谢……谢谢哥哥们。我,我没什么能回报你们的……要不我用身体……”
她的话还没说完,洪爷便开口打断:
“我们不需要你的回报,你好好生活就是一种回报。还有,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我们希望你挣钱,是通过双手,而不是身体。”
此话一出,少女便低下了头,她的脸红到脖子根,那羞涩的模样,让人既心疼又欣慰。
我下意识地掏出烟来想点一根,但又收了回去。
朝着少女说道:
“赶紧走吧,等会 KtV 的人再出来抓你了。”
少女点着头,再次对我们道谢之后,一步三回头地离开我们的视线。
她那青春俏丽的身影逐渐消失,带着对未来的迷茫与希望。
少女的离去,仿佛在我们心中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痕迹。
她的身影消失之后,张龙飞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说道:
“赌博真害人不浅啊……初六爷,他们赌博都会上瘾,那你们老千呢,会上瘾吗?”
我笑了笑,点了根烟,深深吸了一口,回复道:
“输赢我都能控制,一点意思都没有,你说我会上瘾吗?”
说完之后,我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盯着洪爷。
洪爷也知道我这个眼神的意思,他轻轻咳了一声:
“咳,人家正是花的年纪,我不可能会碰的!”
我淡然一笑,说道:
“我可什么都没说……”
就在这时,身后突然出现几名打手。
他们看到躺在地上捂着伤口大口喘气的同伴时,也是愣了一下。
那一张张愤怒的脸,仿佛燃烧着怒火。
新来的打手们满脸怒气地看着我们,骂道:
“马勒戈壁的,敢打我们的人?”
他们一个个摩拳擦掌,似乎随时准备扑上来为同伴报仇。
那凶狠的眼神,仿佛要将我们生吞活剥。
我打了个哈欠,淡然说道:
“等了这么久,终于来了......”
没错,刚刚在跟少女聊天的这个时间,也是在等KtV的人过来。
我朝着新来的打手们喊道:
“除暴安良,打的就是你们!”
我话音刚落,洪爷和张龙飞立刻进入战斗状态,眼神中透露出坚毅与果敢。
其中一名打手暴怒:
“装你妈英雄呢,兄弟们干他!”
那些新来的打手们怒喝一声,便如潮水般涌了过来。
为首的打手挥舞着棍棒,带着呼呼风声朝我砸来。
我侧身一闪,顺势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扭,那打手吃痛,手中的棍棒掉落。
旁边的打手见状,立刻挥拳向我袭来,我抬起胳膊挡住他的拳头,同时一脚踢向他的腹部,他踉跄着后退几步。
最后我一记飞牌自己插进他们的肚子,紧接着寒光一闪,一个人的手指便被我割掉好几根。
他们头上透出冷汗,捂着伤口吃痛惨叫。
洪爷那边也毫不示弱,他以敏捷的身手躲避着攻击,时不时地出拳反击。
一个打手企图从背后偷袭洪爷,却被洪爷敏锐地察觉,他猛地转身,一记重拳打在那打手的脸上,那打手顿时口鼻流血,倒在地上。
张龙飞则凭借着灵活的步伐,在打手之间穿梭,不断地寻找着机会攻击他们的要害。
他时而飞起一脚,踢中打手的膝盖,让他们站立不稳,随后一个扫堂腿直接让对方躺倒在地,紧接着他的拳风呼在对方的脸上。
终于,经过一番激烈的搏斗,打手们一个个瘫倒在地,捂着受伤的地方,痛苦地呻吟着。
我们站在那里,有些疲惫,眼神中却充满了不屑。
我看着地上的打手们,冷冷地说道:
“带我们去你们的 KtV。”
打手们面面相觑,眼中露出畏惧之色。
但在我们的威严之下,他们不敢违抗,只好艰难地站起身来,带着我们朝着他们的 KtV 走去。
一路上,气氛紧张而压抑。
我们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情况,以防有其他意外发生。
而那些打手们则垂头丧气走在前面,仿佛斗败的公鸡。
不久后,我们来到了 KtV。
那是一座豪华的建筑,闪烁的灯光和喧闹的音乐声从里面传出。
我们迈入KtV,打手们似乎来了勇气,冷笑道:
“羊入虎口,不自量力,我看你们怎么走!”
说完,一名男子穿着中山装,左手戴表,脖带项链,领着一群打手从KtV深处走来。
他晃了晃脑袋,走到我们面前,看了看受伤的打手,又看了看我们。
不用言语,他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男子嘴里不知道嚼着什么,他看着我说的:
“西山北岳万枝花,金戈蓝荣是一家。敢问兄弟,走的是什么道,入的是什么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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