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夜沈弋都看了过去,出言说了几句。
仄而勒恪眯着眼,扫过沈夜的眼,沈弋的眼,最后锁定在沈澜的眼上。
有一点点像……他的眼型有点璇的影子。
瞳榆那丫头眼睛不像,五官有一点点像,但也只是一点,百分之三十……
仄而勒恪自嘲笑笑,转身回了房间。
真不知道他在期待什么,他们只是璇儿的侄子侄女,旁系血脉,又能像多少呢。
沈家三兄弟摸不着头脑,继续打游戏,即便现在凌晨两点那也要继续!!
灯火通明,不止客厅的人没睡,主卧的也没睡。
“啪。”
不轻不重的一声。
瞳榆闷闷呜咽一声,抬手推搡着祁钺,“走开,呜呜,明明是你不对。”
“嗯……”祁钺大掌骨节分明,舔舐着她脖颈玩味坏笑,“我是不对,但在床上就是想打瞳宝呢。”
瞳榆含着泪:“……呜。”
猫饼,什么癖好。
祁钺拉着她手臂,一点点拉开床头柜,昏暗光线下,唯有彼此间的炽热的呼吸轻喘声。
祁钺道:“宝宝宝宝宝,可以再弄个床头柜,填不一样的。”
瞳榆忍不住冒脏话:“滚啊。”
祁钺闷声笑笑,一点点柔声哄,“那我不打宝宝了,是不是打疼了,嗯?”
瞳榆眼尾湿红,“没有……”
“嗯?”祁钺扬眉,眼神意味不明。
瞳榆抽咽一声,“疼……”
“那我看看宝宝,哪儿疼了呢……”男人计谋得逞,勾着唇一点点挪去视线。
瞳榆再也受不了,细声细气哭了起来。
床上瞳榆哭,祁钺得心疼死。
床上瞳榆哭,祁钺狠狠心疼。
嗯……疼到凌晨五点。
*
哦,这该死的世界。
瞳榆下午收拾了个行李箱,嘴里叼着个面包出门。
祁魇撞见,怒声:“祁钺那小子欺负你了!?不准离家出走!!”
瞳榆啊了声,心道祁钺没说吗?两人要去沈家住两天。
但她面上还是委委屈屈道:“爸爸……呜,对不起,儿媳这辈子怕是不能孝敬您了。”
祁魇表情一僵;“……你孝敬我?”
这丫头会不会说话,别给他孝敬死了。
瞳榆翻白眼,拉着行李箱就走,“拜拜了您嘞。”
沈家
瞳也今早就被接了过去,此刻靠在凉亭里脸颊红红。
沈念念撩了撩大波浪,挑起凤眼:“宝贝儿,你这是迷路了吗?”
瞳也疯狂摇头,结结巴巴道:“没,没,我在等人。”
“等谁啊……”沈念红唇妩媚,扭着水蛇腰缓缓凑过去,吐气如兰,“是我吗是我吗?嗯?是不是我呀。”
瞳也瞬间抓紧衣摆,颤着眼睫道:“我……”
对上她满是期待亮晶晶的水眸,瞳也不知道怎么说了……
呜,姐姐你在哪。
沈澜沈弋你们在哪,救命……
他瓷玉般肌肤泛起薄红,蓝眸水润润,眼睫又浓又密,别提多好看了。
哎呀呀,好精致尊贵的小郎君。
沈念舔唇,缓缓伸出指尖,想要触碰到瞳也的下颌。
这样的小奶狗了,又乖又纯的,哭着叫她姐姐得多带劲儿。
沈琊不知从何处冒出,戾气横生:“沈念!你敢碰他试试。”
沈念动作顿住,回头啧了声:“沈琊琊,我可是你主人宝宝欸,你怎么可以管我。”
沈琊磨牙:“不准碰。”
瞳也颤巍巍着蓝眸,对沈琊投以感激的目光。
沈琊眼神肃杀,狠狠瞪过去,“看什么看,再敢勾引她我杀了你。”
瞳也一缩脖子,缩成个鹌鹑,再也不瞎看了。
“你好凶。”沈念不满娇声,“你凶什么凶。”
沈琊语气缓了缓,道:“你跟我回去,厨房做好了晚餐。”
沈念拒绝,“我不,我要陪着小可爱。”
她打量着瞳也,眼神拉丝。
瞳也瑟瑟发抖,要哭了。
沈琊忍无可忍,大步来亭子里拽上沈念。
“走。”
沈念踉跄了下,没想到他来真的,出于好色本能,她还是挣扎着摸了下瞳也的脸。
沈琊看到,气息骤变,眯眼盯着瞳也的脸 ,活像是要剜下一块肉。
“我说了,不准碰。”
沈念不带怕的,“那咋了。”
沈琊盯着她看了会,忽然一扯自己的大衣,露出古铜色的肌肤。
他舔唇,“你摸他,我就让你妈摸我。”
沈念暗骂,至于吗,不就是摸了个小奶狗,他就要去给她妈当男宠。
她不情不愿跟着他走,对着瞳也来了个飞吻,“姐姐下次再来。”
沈琊将人拽过来,道:“她不会再来。”
瞳也缩成个鹌鹑,点点脑袋。
呜,姐姐你在哪?
瞳榆在沈思的马甲线上。
“嘬~”
直接嘬出了声音,留下个爱心形状的草莓印。
“姐姐姐姐姐姐,你喜欢嘛,喜欢嘛。”
沈思红着耳根低头,赶忙躲开视线,“……喜欢的。”
“真的嘛?”瞳榆眨着漂亮的桃花眼,埋头又凑了过去。
就在她唇角刚蹭上时,沈思腰身一颤,轻声喊着她:“瞳榆。”
瞳榆乖乖抬眼。
沈思手虚虚揽着她肩,低声道:“可以了。”
“好叭。”瞳榆有点遗憾,但还是住了嘴,并且主动给沈思整理衣摆。
微凉指尖碰触到身体时,沈思细细颤抖,那片肌肤也泛起片片粉色。
瞳榆悄悄咽口水,呜呜姐姐真的好敏感。
两个人在小花园里散步,手牵手,一高一矮,谈论着话题,关系好的像是亲姐妹。
晚上聚餐时,祁钺沈夜他们都到了,就是沈弋一直没来。
沈夜道:“电话没打通,我们先吃也好。”
沈澜摆弄着筷子,“嘿这小子,不是说好今晚来吗?”
瞳榆蹙眉,琢磨了会。
沈弋是做杀手的,时间观念非常强,宁愿早来,也绝不会迟到。
这时,嘻嘻赶忙跑进来,压着声音道:“三少爷,路上遇到大批死士重伤,幸亏我们去的及时。”
瞳榆瞪大眼,赶忙站起身。
其余几人也瞬间打起精神,都有点没想到。
沈弋身边有叮叮当当,究竟是什么人能伤到他。
医院
墙壁冰冷,手术室门紧闭。
瞳榆靠在祁钺怀里,眼神微微放空。
沈澜一拳打在墙上,额头青筋暴起,侧目看了手术室门两秒,道了句:“先走了。”
沈夜看去时,只留下一抹高大的黑色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