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韵前行的脚步一顿,她控制着脸上的表情,让自己表现的十分自然。
白团子还是第一次见大人这么“心甘情愿”的被人戏耍,它偷偷拍了照留了纪念,这可不是能常见的。
被戏耍了两次后,叶清韵终于走到一间破旧的屋子。
这时候的她也佯装恢复清醒。
轻推开门,她不经意的打量着四周,发现这儿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不对,不是什么都没有,那个箱子摆在中间显得那么的突兀。
叶清韵尝试用精神力来看,她还没触及到那个箱子,她的脑神经像是被针扎了一样,密密麻麻的疼了起来。
呵,以为这样没办法了?刚才她假意听从指令不过是为了能找到这东西的老巢,既然现在找到了,就没有装下去的必要。
玉衡剑跃跃欲试,似乎对箱子里的东西很感兴趣。
它在叶清韵的授意下挑开了箱子,随后进入战斗状态。
咦?这是什么?
一块石头摆在里面。
“难不成是陨石?”白团子好奇的猜测。
叶清韵摇摇头,并不认同它的观点:“你见过谁家的陨石是有生命体征的?”
“也是。”
白团子点头,这还真的没见过。
叶清韵刚弯下腰准备靠近她,突然,一条藤蔓向她袭来,原来是那块石头变成了藤蔓。
“我艹!还真是活的!”白团子震惊的睁大了眼睛,“这应该不是地球生物吧!”
叶清韵一边打一边回答白团子的问题:“不清楚,但这玩意儿一看就不正常!”
叶清韵的瞳孔突然变成灰色,又是这个东西试图控制她。
藤蔓一边尝试控制叶清韵,一边散发出它要吞噬她的信号。
“吃人?不,吃丧尸?”
“以为姑奶奶我还会被你控制?”叶清韵讥笑了一下,玉衡剑一下子把这玩意儿劈成了两半。
“大人,大人,它正在愈合!以成万倍的速度正在愈合!”
叶清韵一听,这玩意儿的愈合能力这么强?她灵机一动,顺势发了一把火。
藤蔓在火力“跳舞”,它正忍受火烤的痛苦,同时也释放出强烈的电磁波,这个电磁波不光是单独控制叶清韵,还有其他生物物种。
“天呢!这到底是从哪儿来的怪物!”
“糟了,丧尸来了!”
叶清韵脸色大变,这不是小规模的丧尸,而是h市所有的丧尸,他们全都被控制向这个地方赶来。
“快跑吧大人!”
“跑?”叶清韵觉得白团子的想法太简单了,她倒是能跑,可在h市的人类怎么办?就这么葬送他们的生命?
抱歉,她做不到,更何况这件事是她惹出来的!
现在只能用精神力来尝试控制这些丧尸或者切断电磁波了!
叶清韵紧闭双眸,将全部的精力都集中到眼前的藤蔓之上。当她的精神力触碰到那东西时,一股尖锐的刺痛瞬间传遍全身,仿佛有无数根细针同时扎入她的大脑。这种剧痛让她忍不住皱起眉头,但她依然坚定地维持着精神力的输出。
“死马当活马医吧,如今也别无他法。”叶清韵暗自想道。
一旁的白团子安静得宛如不存在一般,默默守护着叶清韵。而玉衡剑则漂浮在叶清韵身旁,呈现出一种守护的姿态。
强忍着脑海中那难以忍受的剧痛,叶清韵全力发动精神攻击。她清晰地感觉到对方正在顽强抵抗!
就在此时,一只体型巨大的蜘蛛悄然出现在叶清韵身后,猛地向她扑来。白团子和玉衡剑迅速反应,共同抵御住了蜘蛛的攻击。
叶清韵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凛冽的杀意,心中暗想:“非要逼我使出真本事吗?既然如此,我也不介意动用本体之力!”
随着她的心意一动,瞳孔的颜色渐渐从灰色转变为鲜艳的红色。与此同时,玉衡剑自动飞回她的手中,剑尖闪烁着滋滋作响的电流,周围还不时迸发出细小的闪电。
“以吾之魂,引天地之雷电!”
“轰隆!”
“咔嚓!”
天上突然冒出巨大的闪电,将正在沉睡的人们从梦中惊醒!
“我艹!吓老子一跳!”
“怎么这么大的雷?”
“不知道,在末世这不很常见吗?赶紧睡吧!”
......
有些人并不以为意,但有些人则担忧的看着天空中电闪雷鸣的场景。
与此同时,季沉玉猛然看向窗外,他的眼中闪过浓重之色,一瞬间,周身的气质已变,眼神无悲无喜,像一位高高在上的神灵。
“韵儿!”
毫无波澜的眼神变得担忧,他瞬间消失在原地。
再说叶清韵这边,天雷劈下来的时候,藤蔓忽然缩小,遁地而逃。
“跑了!大人,它竟然跑了!”
叶清韵虚弱的闭了闭眼,没想到竟然让它跑了?它溜的倒是挺快,就是可惜她体内的灵力了,好不容易恢复一些的灵力已经透支,恐怕,不睡上几天几夜是醒不来了!
白团子当然也注意到叶清韵的虚弱,它慌忙从空间中拿出各种补灵丹,叶清韵看都没看一把塞进嘴里,这才稍感舒适。
不过也不是没有什么收获,丧尸已脱离藤蔓的控制,它们又变得茫然无绪起来。
刚才偷袭的蜘蛛也在天雷下被劈成了粉末,飘散在空中。
叶清韵刚松了口气,就被人猛然抱进怀里,清冷的气息是她熟悉又陌生的,叶清韵无力的依在男人的胸膛。
“韵儿,对不起,我来晚了。”“季沉玉”心疼的抱着叶清韵,这个小世界的他怎么能让韵儿单独承受危险?他在做什么?
“季沉玉”此时有些埋怨小世界的自己。
“阿玉?”叶清韵不确定的叫了一声,她觉得这个气息熟悉又陌生,思念一下子涌了上来。
“嗯,是我。”“季沉玉”闷闷的回答,虽然小世界的“阿玉”也是他,但他心中就是有些不舒服,韵儿只能是他自己的。
“你...”叶清韵抿了抿唇,她知道,他不是“季沉玉”,这两人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气质。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