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韵不再收敛身上的威压,原主的实力可能不够,但别忘了,站在这儿的可是她叶清韵,她也将自身的本源之力注入妖力之中。
在场的众妖除了顾玉之和烈焰之外全都面露难色。
烈焰大惊而顾玉之则脸色阴沉。
“各位,既然来了,为何不前来拜见?”
一张无形的网,将隐藏在暗处的妖全都罩了起来,吊在半空中。
“啊!”顿时啊声一片!
啸痕大惊,妖王不过一只幼崽,怎会有如此威压?难道妖王之位注定就该是她的吗?他的脸上露出不甘。
狼族世代守护妖王,按道理不应该叛变,可这个最不该出现的变数出现了。
啸痕身为新一代的族长,他不甘心就这么一直为妖王服务,更何况现任妖王不过刚刚出生,凭什么他就要服从一个小崽子的命令!
本来他是想学人间控制妖王,自己掌握实权,所以他才用计将小九尾狐骗出去,没成想.....
“妖王饶命,妖王饶命......”一些墙头草已经开始倒戈。
叶清韵看了看,蛇妖、虎妖、狐妖、熊妖、犬妖。
妖界数得上的种族都来了。
不错,好大一出戏!
“狐族长老。”叶清韵勾一勾手,一名年轻女子被提到了面前。
“我说这味道怎么这么熟悉,原来是你啊!”叶清韵发现,这位也算是个“熟人”。
之前原主跑出去玩的时候,这位还给原主指过路,看来,这一切都早有预谋。
“哈哈。”狐族长老尴尬的笑了笑,没想到这小妖王的嗅觉竟如此灵敏,这样还能闻出她的味道。
“昨日是本王的大喜之日,所以本王不想杀生,这样吧,废了你一身修为,你看可以吗?”温柔的声音说着令妖窒息的话。
话音落下,不等狐族长老反应,她感到自己丹田之处的灵力正在消散。
“不,不要!”狐族长老恐惧不已,她不要散去修为!她不想再变成估狐狸!
“王,王,我错了!”
“啸痕,救我啊!”狐族长老向啸痕求救,可啸痕看都不看她。
“哈哈哈!”狐族长老扭曲着脸,“我......”
话还没说完,哪儿还有什么妙龄女子,只剩下一个气息奄奄的狐狸。
众妖没想到叶清韵竟然说下手就下手,也没想到她竟然会挑自己的同类下手。
“她骗我的事已经解决了,剩下的该你们了。”叶清韵变出两把椅子,将其中一把放在顾玉之的身前,紧接着又变出桌子和茶壶,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望族出门踏青。
虽然只有狼族族长在场,不过其余的不是长老就是护法,她用来开刀再适合不过了。
“王,您一回来就大动干戈,您就不怕动了民心?”啸痕微微低下了他的头。
“民心?”叶清韵拿出顾玉之送给她的团扇,眯起了眼睛,“本王不怕,不过是另选首领,啸痕族长应当最清楚不过了。”
啸痕大惊,心中彻底慌了,凭她刚刚出手的实力,他并不有把握可以逃脱。
“属下誓死追随王!”啸痕一跪,身后的狼族都跪了下来,其他各族还在半空中吊着。
“烈焰,从今日起,你就是本王的大护法,去通知各族族长,让他们前来觐见。”
此时的叶清韵一身贵气,让人高不可攀。
韵儿,这样的你,我还能配得上吗?顾玉之早就拜倒在叶清韵的石榴裙下,而此刻更是让他觉得高不可攀。
低垂的头遮住了他寒潭般的眼眸,若是叶清韵瞧见了,定会被眼中的爱意和墨色所震撼。
或许,他之前一直在犹豫的事可以做决定了。
叶清韵绝对想不到,只是回妖界一趟,就让身边的人动了心思。
“是!”烈焰想不通,他只是头脑简单,但又不是傻子,当然分得清什么对自己最有利。
叶清韵回到了原主所住的洞穴,由于原主之前并未住在宫里,所以,叶清韵也不打算住那。
反正她也只在这儿待几天。
一刻钟不到,各族族长全都到了,把这本就不太宽敞的洞穴挤的更加拥挤了。
叶清韵从戒子空间中拿出一座宫殿,算了,还是得找个宽敞的地方。
众妖看到他们的小妖王随手就是一件宝物,更加战战兢兢,毕竟,有些事情他们多多少少都知道一些。
“顾玉之,你们的妖后。”叶清韵首先将顾玉之的身份放了出去。
大家“刷”的一下把目光都集中在顾玉之身上,原来妖王喜欢小白脸这样的啊,看来以后就得按照这种标准为王选妖了。
没错,顾玉之在他们的眼中就是小白脸长相。
“本王回来并没有什么大事,就是想看看各位而已。”叶清韵摆摆手,“行了,有事说事,没事就散了。”
大家伙一时间愣在那里,这么大动干戈就只是见一面?
“哦,对了,本王这儿有一些东西,想必大家应该很感兴趣。”叶清韵站了起来,将原主之前的一些记忆放了出来。
“啸痕,你有什么看法啊?”叶清韵点了狼族族长。
“属下没什么看法。”就算有些事是他做的又如何,可有什么证据?
“既然啸族长想说,那就说来听听。”
啸痕惊讶的抬起头,他刚刚回答的是没什么看法,他刚想再说一遍,下一刻就发现自己的嘴不受控制的说起话来。
“哼!就你一个小崽子还想当我们妖族的王,怕不是想多了吧!当初要不是我的计划失败了,哪儿还轮得到你!”
众妖听到后纷纷抬起头来看这位狼族族长,只见他面色通红,义正言辞的张口。
勇,真是太勇了!
有些妖偷偷的看了一眼叶清韵,只见她面带笑容,说的好像不是她一样,随后又害怕的低下了头。他们这位妖王,年纪不大,手段可不少。
“不过,本族长倒没留下什么痕迹和证据,就算你想查也查不出任何蛛丝马迹,哈哈哈哈哈!”
啸痕面如土色,完了,他知道他彻底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