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看向她的目光都充满了渴望和执念,都仿佛她是世界上唯一的珍宝,必须紧紧握在手中。
沈芠芠的心中充满了不安和恐惧,她害怕失去她,害怕她被别人夺走,这种恐惧如同毒药一般,侵蚀着她的心灵,让她变得越来越疯狂。
她的手指紧紧地握成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却感觉不到一丝疼痛。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心中的占有欲如同汹涌的潮水,不断地冲击着她的理智。
她开始策划着各种方法,想要将她牢牢地控制在自己身边,不让任何人有机会接近她。
脸上抑制不住的露出了一丝冷酷的笑容,那笑容中充满了疯狂和决绝。
她决定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得到她,无论是使用欺骗、威胁还是暴力,她都在所不惜。
在她的心中,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让她成为自己的专属,永远陪伴在自己身边。
娇娇,我们会永远在一起,永远。
风中悠悠地掺杂着鸟儿清脆的笑声,晴朗明媚的天气仿佛可以温暖人心,秦末禹的心中也不禁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愉悦。
曾几何时,他只会觉得那灿烂的阳光无比刺眼,令人厌烦,可如今,他却觉得再没有什么时候能与此刻相比。
阳光轻柔地洒在他身上,仿佛为他披上了一层温暖的光辉。
不知不觉间,他已然来到了那宁静的亭院中。一想到马上就能看到少女那如春花般灿烂的微笑,他的心中便满是欢喜。
他觉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没有错,所有的事情都在朝着美好的方向发展。
然而,当他踏入亭院的那一刻,感受到的并非少女那甜美的呼唤以及温暖的拥抱,而是一幅令人心疼的画面。
只见她心心念念的少女此刻正被别人欺负到只能紧紧地缩到墙旁,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害怕地盯着对方。
“你在干什么!”秦末禹的话语如同一声惊雷,突如其来地响起。
这愤怒的声音让沈芠芠微微发怔,她慢悠悠地将手收回,脸上却并没有露出一丝惊慌。
听到那熟悉的声音,沈娇微微怔了怔,随即,如决堤洪水般汹涌的泪水从她眼眶中夺门而出。
她的眼眶通红,所有的委屈仿佛在此刻一同迸发出,连忙张开双手,如一只归巢的小鸟般扑向秦末禹。
那娇软的身躯止不住地微微颤抖,柔顺的发丝在秦末禹的脸颊轻轻划过,仿佛温柔的抚摸,粉粉嫩嫩的下唇因为慌张被紧紧咬着,那娇娇糯糯的声音在此刻充满了无尽的哽咽以及委屈,“殿下,她欺负我……”
闻言,秦末禹的手指控制不住地发颤,他轻柔地为心爱之人抹去脸颊上的泪水,心脏像是被一双巨大而有力的大手紧紧握住,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
所有的情绪都在此刻如火山般爆发。“沈木言,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秦末禹的声音充满了愤怒,那怒火仿佛能将一切燃烧殆尽。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强烈的杀意,仿佛只要沈娇不在场,他就会立刻亲手了结沈木言,让他这辈子都为自己的这一行为后悔莫及。
沈芠芠一脸平静,丝毫没有因为他的话语而感到丝毫慌张,“殿下,属下刚刚只是碰到了刺客才会闯入这里打扰到小姐,并非有意。”
秦末禹只是冷冷的扯了扯唇怎么可能相信他口中说的话,“哦?说得倒好,刺客呢。”
“逃了。”沈芠芠不慌不忙道,丝毫没有任何说谎的心虚。
“那你也真是没用,这么小的事都做不好,那还有什么资格活着。”秦末禹完全抑制不住自己的愤怒,每当遇到与女孩相关的事情,他都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愤怒让他无法保持冷静。
这话一出,潜藏在暗处的暗卫猛地涌了出来,齐刷刷的将沈芠芠整个人团团围住。
“不分青红皂白,就随意断定人的生死。
这就是我秦国的皇。”沈芠芠嗤笑出声,嘴角咧开一抹诡异的弧度,那是漆黑的眸闪烁着几许幽光,带着几分狰狞。
她微微歪着脑,表情逐渐变得狰狞,因为兴奋脸上的笑容逐渐诡异,“我会回来的,到时候,娇娇..你可就逃不了了哦。”
秦末禹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怒斥着周围那几个被沈娇迷住的暗卫,“还愣着干嘛?!”
他们像是反应过来猛地冲上前,可当靠近沈芠芠的那一刻,周围不断涌出许多香气,那香气十分古怪,古怪得最靠近的男子猛地掐住自己的脖子,一缕缕青筋蔓延开来,瞳孔不断往上翻,最终倒地不起。
众人连忙迅速捂住口鼻,攻击一次不落,可沈芠芠只是大笑着看了几眼沈娇,迅速翻墙离开。
走时,她不忘回头看向自己心爱的少女,眼中流露出几丝疯狂,她微微张了张唇,一张一合间都仿佛在说着什么。
那口型仿佛在说,我不会放过你的。
沈娇不知为何只感到后颈发凉,不受控制的报警的些许秦末禹,她竟觉得女主有几丝疯狂,仿佛要崩人设,这次的任务真的会顺利吗?
察觉到怀中人的担忧,秦末禹只好细心的安抚她的情绪,那双冰冷的眸中满是对沈木言的杀意。
沈芠芠的逃离使秦末禹发了好一大火气,整个宫殿中的人都被殃及池鱼,士兵只能更加严肃谨慎的排查刺客。
可却怎么都找不到可疑辶人。
士兵们行色匆匆,目光急切地在人群中搜寻着目标,脚步匆忙而凌乱。
一名女子悄然与他们擦肩而过,士兵们只微微侧眸看了一眼随全神贯注于自己的任务,丝毫没有留意到这个看似平凡普通的女子就是他们苦苦寻找之人。
女子面容平静,仿佛丝毫没有察觉到那些士兵正在找她。她的眼神中透着淡然,周围的喧嚣仿佛与她毫无关系。
女子慢悠悠的来到那个早已被清理干净的国公府,望着那被贴了封条的大门,她的眼神并没有太多情绪,只是平静的从另一侧进入其中。
那宛如废墟的国公府丝毫没有影响她的情绪,她只是淡淡的拂过已经被烧的破败不堪的椅子,嘴角露出一抹诡异的笑,“父亲,这就是你们的报应吗?”
“我是不是说过..不要打她的主意,可你为什么就是不听呢.....”
“像你这么肮脏的人,怎么可以染指她。
果然只有死人才能消停。”指腹轻轻摩挲着椅子,眼中满是恶毒之色。
时间转瞬。
一个婢女匆匆忙忙的跑到沈老爷跟前,虽然不解他为什么让自己去盯着五小姐的院子,可还是如实禀告,“老爷,已经睡下了。”
“嗯,下去吧。”闻言沈老爷十分满意的勾了勾唇,贪恋的抚摸着手中的纸花,那是沈娇小时候第一次完全的花,当时的她因为这个东西不见还哭了很久。
殊不知,这东西早已被沈老爷藏了起来,日日珍惜爱怜。
薄唇抑制不住的抚了上去,痴迷的嗅着那早已失去香气的纸花,“我的娇娇...我的娇娇说过最喜欢的是我.....娇娇.......”
他扯着一抹笑一步步来到沈娇院中,那鸟语花香的地方此刻十分安静,而他的出现十分突兀。
他轻轻的抚摸着白日被触碰过的地方,眼里的痴迷更甚,他一步步靠近,如同一个偷窥狂。
纸窗暴露出一只眼睛,正悄咪咪的紧盯着床上的身影。
少女静静地侧躺着,如丝般柔软的白发如瀑布般披散在身前,那白发在微光的映照下,闪烁着纯净的光泽。
她那雪白的肌肤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似最上等的羊脂白玉般细腻温润。
肌肤上氤氲着浅浅的粉红,仿佛春日里初绽的桃花花瓣,那般娇艳动人,让人觉得仿佛轻轻一掐就能掐出水来。
那精致漂亮的脸蛋此刻泛着醉人的绯红,长长的睫毛微微颤了颤,如同蝴蝶轻盈的翅膀在轻轻扇动,小巧的鼻翼也被粉晕染开来,微微翕动着,带着一种俏皮的可爱。
粉嫩嫩的唇瓣湿漉漉的,仿佛清晨带着露珠的玫瑰花瓣,娇艳欲滴,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望着眼前的场景,男人不禁失神,所有的理智都仿佛在此刻消失不见。
房门从外面被轻轻推开,脚缓缓踏了进去,垂眸望着床上的娇俏人儿,他的心软的一派糊涂。
他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会被她厌恶嫌弃。
可他就是控制不住,他的娇娇是那么的漂亮,怎么可以让别人看到呢,她应该只属于自己,也只能属于自己。
手掌不知不觉抬了起来,小心翼翼的触摸着那羊脂白玉方般的脸颊,温热的触感传递到指腹的那一刻,他感觉浑身都激了一下,兴奋得手止不住颤抖。
粗糙的指腹从她的眼睛慢慢向下抚摸到小巧精致的鼻子,再到那让人流连忘返的唇瓣,每一下都让她的心脏控制不住一颤,那让他欲罢不能的唇瓣被轻轻抚过一次又一次。
下一秒,后背传来刺痛感,疼得他呼吸不上来,他想扭头看看到底是谁,可看到的只是一棒。
望着那被自己砸晕的男人,沈芠芠难掩心中苦涩,嘴角扯开一抹诡异的弧度,她的瞳孔瞪大,像是失去理智般,双手死死的掐住对方的脖子。
望着那嘴一寸一寸变白,她只觉得浑身舒畅,心中的情绪都在告诉她,再用力一点,再用力一点,很快一切都会好起来,他也不会再与自己抢夺她的宠爱。
再用力一点啊!
“你想就这么杀了他吗。”
突如其来的话语,让沈芠芠浑身一震,失去了理智在此刻瞬间回笼,她不敢置信的松开双手,怔愣的看着自己的手心,眼里满是恐惧。
“我..我在做什么....我竟然想杀了他.....”她无措的抱着脑袋,眼中满是惊恐,缓缓抬头看向沈文清,只见对方眼里一片冰冷,丝毫没有,因为她刚刚想要杀害男人而感到任何愤怒,仿佛没有情绪般。
“这是他的错不是吗?只是现在的他还不能死而已。”沈文清并没有安抚沈芠芠的情绪,反倒是笑眯眯的看着她,缓缓来到那倒地之人身旁,蹲下身用力的扯着他的耳朵。
确认他并没有死只是晕过去后,才慢悠悠的扯着他的胳膊站起身,“时间还没到。”
看着沈文清拖着男人离开的背影,沈芠芠微微愣了愣,心中的情绪很复杂,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撕扯开来,它们在争夺,可到底在争夺什么?
直到她扭头看向睡得正香的沈娇,她的胳膊暴露在外面,手指离她的身体仅仅只有几厘米,仿佛想要触碰自己安慰自己。
这一刻,她仿佛感觉心中有什么争夺成功,控制不住的伸手握住那白蜜软嫩的手指,那柔软的触感仿佛在她心间抚摸,那隐隐约约飘过来的气味气味蛊惑着她,让她的理智不断崩盘。
最后她躲在少女身旁,紧紧将对方的身躯搂进怀中,疯狂的想要掠夺她身上的气味,想要让她沾染上自己的印记自己的气味。
...
大火在国功夫熊熊燃烧,所有人都在拼命逃命,但杀戮并没结束,他们像是有什么想要守护的东西,一个劲的往五小姐院中跑去。
可哪怕是那里也不免还是沾上了血液,那曾经被沈娇使用的东西伴着他们的大火以及身躯一同消失。
沈老爷的腹部插着一把剑,紧紧吊着一口气,在那里寻求救援,“救...救我......”
他不想死,他还没见到自己的娇娇,他还没把娇娇从那个杀人不眨眼的地方救出来。
可此刻的他,却显得十分无能。
所有人都十分有目的性,没有人理会他的抢救。
可偏偏这时,一个身影出现了。
那是他的孩子,是他曾疏忽的孩子,是他想要抛弃的孩子,是他想要从沈娇身边割离开来的孩子。
此刻她正冰冷的低头注视着自己,那眼神丝毫没有对父亲的尊敬以及情感,有的只是偏执的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