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宁手脚都被压制住,压根动弹不了。
蒋凌寒身上的汗都滴落在她身上,烫得她浑身发麻,她一抖,蒋凌寒就闷哼一声,“放松。”
常宁被欺负地眼泪汪汪,脸上都是诱人的酡红,勉强哼唧两声,“蒋凌寒,不要了。”
蒋凌寒原本在亲吻她的脖子,听到这话抬起头,嘴里喘着粗气,“为什么不要?我不是在向你证明么?”
“这算什么证明……唔,不要咬!”
蒋凌寒在她嘴唇上狠狠肆虐,“我在用身体告诉你,我有多喜欢你。”
撬开唇瓣,在里面滚过一遭,“只喜欢你。”
他的身体对她有无法克制的欲望,过往二十七年,身体不是没有躁动的时候,也不是没有漂亮女人对他献殷勤,但只有碰到她以后,才像火山爆发!
常宁的手在他后背抓出几道红痕,声音软得像是要化掉,“我,我知道了,你,你快停下……嘶,痛!”
蒋凌寒低头在她锁骨上咬出一个鲜红的牙印,“让你长长记性!”
最后常宁窝在他怀中沉沉睡去,眼角还挂着泪珠,被蒋凌寒怜爱地吻去。
第二天常宁醒来已经是上午十一点,身体刚一动就觉得腿酸腰也痛,躺在床上看着屋顶,把蒋凌寒翻来覆去骂了一遍!
昨晚说什么喜欢她,喜欢到恨不得把她吞进肚子里,还真就用唇舌亲身示范了个遍!
什么嘛!
别看蒋凌寒外表冷冷淡淡,好像对男女之事不太热衷,但他有多重欲只有常宁清楚。
私下里相处时两人各自做自己的事,没一会儿蒋凌寒就会忍不住凑上来亲亲抱抱,非要肌肤相贴他才满意,在床上更不必说,简直如狼似虎。
常宁觉得他昨晚就是给自己找个一逞兽欲的借口,她在说男人靠不靠谱、女人要不要独立的问题,他就只想着床上那点事儿。
可见男人都是不靠谱的。
她在床上蛄蛹半天,等爬起来已经十一点半了,早餐是别想了,可以直接吃午饭了。
她穿好衣服,刚走到梳妆台前,发现上面放了一张纸条,拿起来一看,是蒋凌寒留的,上面说猜到她早上起不来,让她起床后先冲杯麦乳精,中午他带饭回来一起吃。
常宁看罢轻哼一声,显着你了!
今天天气好,她洗完脸刷完牙,就拿了镜子坐在院子里收拾自己的头发,倒是没有再编两个麻花辫,而是把所有头发都束在一起,垂在肩膀一侧编成一个辫子。
编完之后又在上面绑了一个绿色的花朵发圈,对着镜子照了照,里面的人气色很好,脸上血气充足,她满意地点点头。
一回头就看见蒋凌寒正靠在院门口,手里拿着饭盒,微笑着看她,常宁瞪他一眼:“什么时候回来的?干嘛不出声?”
“刚回来,看你漂亮,多看一会儿。”
常宁切了一声:“油嘴滑舌。”
蒋凌寒走过来,把饭盒放在方凳上,又拿过她手里的镜子,一弯腰,就亲上她的嘴唇:“你尝尝。”
“唔!”
常宁头往后仰,却被他按住后脑勺,舌头趁机钻了进去:“滑吗?”
“老蒋,你家那个……你……!!”
院子门口突然传来谭高原的声音,骂了一个脏字,马上就是连串的对不住对不住!
新婚夫妻一个站着一个坐着,正亲得难舍难分,自己来得明显不是时候!
常宁听到声音,心脏猛地一跳,赶紧去推蒋凌寒:“松开,有人来了!”
蒋凌寒瞥了一眼谭高原,又在她唇上亲了一下才松开手,常宁立马跳了进来跑进屋子,被人当面撞到亲热,尴尬死了,脸色都要烧起来!
都怪蒋凌寒!
谭高原还背对着身体站在院门口,蒋凌寒直起腰,“什么事?”
听到问话,谭高原小心翼翼转过头,露出一只眼睛,见只有一个人了身体才转过来,松了口气,脸上也带着尴尬。
只是见这鸟人一派淡定,好像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顿时觉得不平衡,干咳一声,“不是我说,兄弟,这才刚到家呢,你也太着急了点!”
“说事儿!”
“啧!”
看这不耐烦劲儿,见色忘友,谭高原说:“借点醋,我家中午吃饺子,没醋了!”
“等着。”
蒋凌寒去厨房把一瓶醋都拿出来,递给谭高原,又送他到院门口,谭高原刚想说不用这么客气,就听他撂下一句:“不用还了,下次有点眼力见儿,别这么没眼色!”
说完啪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谭高原看了醋,又看了门,嘿了一句,这真他娘的是好兄弟!
蒋凌寒搬了张小桌子出来,把饭盒摆在上面,又去房间叫常宁出来吃饭,常宁脸上还带着红霞,睨他一眼:“都怪你!”
“怪我!”蒋凌寒照单全收,“谭高原不会乱说的,他已经走了,出来吃饭?”
说罢来牵她的手,常宁忸忸怩怩地走出去,今天中午的菜色是土豆炒腊肉,木耳炒肉片,还有粉丝炒包菜。
常宁还沉浸在刚才的羞赧中,不想和他说话,两个人就坐在太阳底下,默默吃着饭。
吃完饭,蒋凌寒去把饭盒洗了,又洗了一个苹果,削掉皮,切成小块,装在碗里里端了出去,拿了一块喂到常宁嘴边:“啊,张嘴!”
常宁正瘫在椅子上,小腿上还架了一个矮凳,一副悠闲慵懒的姿态,见他把苹果递到嘴边,张口吃了进去。
蒋凌寒就在旁边坐着,等她吃完再喂一块。
常宁不好意思了,问道:“你不吃吗?”
蒋凌寒看出她是吃不下了,自己把剩下的解决掉,突然说道:“我和妇联那边打过招呼,她们下午会过来给你安排工作。”
常宁啊了一声,有些呆滞,“什么?”
蒋凌寒扯扯她的辫子,又挠挠她的下巴,“不是你说的?要独立,要工作?”
其实新来的家属或多或少都会试着安排工作,常宁来了这么久,还没人找过她,也是因为蒋凌寒,他觉得常宁完全没必要工作,自己又不是养不起!
哪里知道不工作还能和他不靠谱扯上关系。
“怎么?还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