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女人的脸上莫名显出一丝绯红就很奇怪。
周围都没有什么人,这个偷自己脸的女人脸红什么鬼。
韩瑾语一面困惑,一面环顾四周。
她这才发现,这里除了这头戴黄色纱巾的女人,
也不是一个人都没有的。
还有那个头戴花帽的小伙子,也就是红底白花的四角帽子。
这一男一女得跑到这粉白粉白的无人的杏花林是要做什么啊?
韩瑾语只是感到无语啊。
她可不想长鸡眼,她什么都不想看到啊。
但是,这头戴黄色轻纱女人拿着韩瑾语的一张脸真要来这里偷男人。
那就不合适啦!
她偷男人就偷她的啊,韩瑾语也管不着啊。
但是,拿着韩瑾语的一张脸去干偷男人的勾当,这就不厚道了啊!
要知道,韩瑾语还是一个孕妇啊。
韩瑾语愤怒得救想大叫,但是,她却是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而一路跟着女人的带花帽的男人却在那里笑了起来。
他道:“沙依然,你是沙依然吗?”
头戴黄色轻纱的女人只是笑着,却不说话。
两人围绕一棵粉白的杏花树下转了好几个圈,就像躲猫猫似的。
头戴花帽的男人,忽然快跑了过来,却只是一手抓住了女人的黄色轻纱。
瞬间,黄色轻纱脱落。
女人的一头乌黑柔软的青丝便长发披肩得垂落下来。
头戴花帽的男人只是望着面前的黄衣裙女人笑道:“你就是沙依然。”
黄裙女人还要跑,却似乎脚下不小心被一块到底有没有也不知道的石头给绊住了。
女人倒了下去,男人就趁机三步并做两步得跑上去。
他搂住女人的腰身。
沙依然被男人抱了一个满怀,也不生气。
她只是娇嗔得横了男人一眼道:“你认错人了!”
男人却是热情得吻着女人的脸颊道:“沙依然,你这几天去哪了?我一直都没有看到你。”
女人只是似乎带着一些幽怨得横了男人一眼。
她娇羞道:“我一直都在啊。也不知道你在盯着哪个姑娘看,才一直看不到我呢。”
头戴花帽的男人却在女人纤细的腰身上,开始不安分得游走着。
男人热烈得开口道:“好姑娘,我一颗心圈在你身上,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我眼里心里除了你,可没有别人了?”
沙依然只是娇媚的望着男人似乎还有些疑惑得笑着问道:“真得假的?”
花帽男人只是笑着大声道:“真主在上,我阿合奇对阿拉的存在,坚信不疑。
这世上,对我来说最真的信仰,除了真主安拉之外,就是沙依然你了!”
沙依然就柔柔软软半是推拒半是欲拒还迎的架势:“你在干嘛呢?”
阿合奇祈求道:“好姑娘,我快渴死了啊!求沙依然救我一救。”
沙依然便娇羞得躺倒在男人的怀里。
然后,两个人就躺在了碧绿的青草地上。
粉白色的杏花随着春风的吹拂,一片片得悄然无声得落下。
空气里都是暧昧的气息。
那黄色的轻纱头巾慢慢得就飘落在青草地上。
然后,是黄色的女人的裹胸在空中划处一个弧度就落在另一处青草地上。
然后,是巨大黄色褶皱裙和男人的红白色花帽落在了一起。
一会儿男子的红色托尼长袍也落在了青草地上。
这时候,天边忽然响起了一阵号角声:“唔——”
阿合奇连忙将自己红黑色的亚克太克的长外衣就披在了沙依然的身上。
阿合奇一边穿着自己的长袍,一边道:“沙依然,我先走了。晚上,我来找你。”
沙依然只是拿着男人的长外衣用力得包裹着自己的娇小身躯。
女人多少有些不甘心,衣服都脱得差不多了。
马上就要重头戏了,竟然就这么中断了。
女人多少有些不甘心。
女人又是咬牙又是笑着问道:“阿合奇,你是不是不爱我啊?”
男人一边穿着长袍,一边就拿着黄色的轻纱郑重得披在女人的头上。
阿合奇望着女人深情得开口道:“沙依然,我一定会娶你的。”
沙依然依然是有些扭捏:“我的衣服,一件都没有穿,你就衣服差不多穿好了。真得假的?”
阿合奇这才捡起地上一件黄色的女子裹胸。
顿时,他一张脸都在烧的通红。
他却拿着女子的裹胸慢慢靠近女人。
这时候,那号角声又响了起来。
男人只得将裹胸塞在女人的手里。
他带着歉意,起身转身就跑。
男人边跑边道:“沙依然,我没有时间了。今晚我去你家里找你!”
待男人走后,沙依然却是狠狠得将男人的红黑色的长外衣给扔在了地上。
而女人身上却是穿好黄色裹胸和黄色衣裙。
连黄色头巾都在女人头上别好了,固定好力道那一种。
就仿佛女人身上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
韩瑾语只是别扭得扭动着身体。
她全身围成一个圈就这么圈在女人的手腕上实在是别扭得难受。
她的腰间盘都要凸出来了。
女人这时候还是想要大叫,一时之间却是发不出声音来。
但是,当沙依然拿着一只粉白色的杏花轻轻擦了擦已经化成红色同心结的韩瑾语。
忽然韩瑾语就感觉自己张口可以说话了。
她就大呼一口气道:“你这偷我脸的妖怪,快点放开我,不然,我……”
“小东西,不然你想怎么样。
就你这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东西,也敢在我面前猖狂,威胁我!”
沙依然只是用着和韩瑾语一模一样的的脸蛋阴森森的笑着。
她忽然就快步穿过杏花林,来到了一条小溪边。
女人直接拿下手腕上的同心结,忽然就变成了一个红绳脚链。
她就拿着那红绳脚链就直接戴在了自己的脚踝处。
沙依然的一双小脚玉足,晶莹剔透似乎,但是,却是裸着的。
不知道何时她把鞋子给脱了,还是一开始就没有穿过鞋。
韩瑾语就不是很清楚了。
也根本就没有给韩瑾语思考的机会。
沙依然就脚踩着小溪的水面,就淌水过小溪。
那溪水刚好淹没到脚踝处。
韩瑾语就彻底浸没在冰凉的溪水里。“咕噜噜……”
她就这么稀里糊涂得就被呛了好多的水。
韩瑾语大声得叫着:“你到底怎么才能够放过我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