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姚轻轻捧起燕临的脸颊,指尖传来的温度让她不禁一惊,她感觉他的脸颊异常灼热。她急忙探了探他的额头,发现他的额头也异常滚烫:“怎么这么烫,你发烧了!”
“你等着,我去唤青霜,去请府医!”褚姚说着就要站起身往外走。
燕临突然伸出一只手她拉住:“姚姚,你别走。”
褚姚没有防备,冷不丁被拉住,身体一个趔趄,便惯性地向前倒去,最终压在了燕临的身上。两人此刻都愣住了,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褚姚的脸颊贴在了燕临的胸膛上,她能清晰地听到他心跳加速的声音。她感到有些尴尬,想要起身,但燕临却紧紧地抱住了她。
“让我抱一会儿,就一会儿。”燕临的声音带着一丝哀求,让褚姚的心也不由得软了下来。
她轻轻地叹了口气,任由燕临抱着她。过了片刻,她试图挣扎起身,轻声说道:“让我起来,你还病着呢。”
燕临放在她腰间的手却仍旧没有放开,他抬起头,眼中满是自责与愧疚:“对不起,是我太蠢了。我曾以为,这世上没有什么艰难困苦能难倒我,是我太自以为是了。”
他顿了一顿,继续说道:“此番燕家是有惊无险,但若是来日,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到那时,你该如何自处?你这般娇气,我如何放心。”
褚姚听了他的话,心中涌起一股暖意。她用手指轻轻描摹着燕临的眉毛,轻声回应:“你不问我,为何会知道燕家会有此番劫难,还将计就计吗?”
燕临抬手轻轻抚上她的脸颊,眼泪不自觉的流下来:“我信你,从始至终,一直如此,你不想说与我听的,我便不问,我知道你都是为了我好。”
褚姚有些感动:“燕临,你真是个傻子。”
燕临目光深情如水:“因为是你啊,你是这普天之下,除了父亲之外,对我最好的人。”
“姚姚,你放心,从今往后,我会成为一个能让你安心依靠的人。无论遇到何等艰难险阻,我都会护你周全,守护我们的家。”
褚姚轻启朱唇,如蜻蜓点水般轻啄他的嘴唇,俏皮地一笑:“好啊,我要许多漂亮的首饰,时兴的衣裳和罗裙。”
燕临只觉一股炽热的洪流瞬间席卷全身,他一个翻身将褚姚紧紧压在身下。
他用那弯起的食指,轻轻地刮了刮她的鼻子,声音略带低沉地说道:“小妖精。”
紧接着,他缓缓低头,正要亲吻她,却被褚姚用手坚定地抵住胸口:“别闹,你还在发热呢,赶紧叫府医来给你开药。”
然而,燕临却不为所动,他牢牢抓住她的手,高举过头顶,然后轻轻地蹭了蹭她那如粉雕玉琢般的脸颊,柔声说道:“这真的不是什么大事,我从前带兵打仗时受的伤,可比这严重多了。”
“唔——”褚姚美眸瞬间睁大。
浓烈的酒味如一阵疾风,直扑褚姚的鼻尖,夹带着燕临炽热的呼吸。
她一时间如遭雷击,茫然失措,不知该如何应对。
两人的身躯紧紧贴合,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有个坚硬的物体,硌得她难受异常。
在这暧昧的氛围中,两人的神志逐渐模糊,如坠云雾。柔软的触感如同一股电流,瞬间传遍燕临的全身,让他打了个激灵。他猛地起身,却发现自己掌心之下,她衣衫不整,露出了一片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的雪白弧线让人心跳加速,血脉贲张。
“姚姚,我……我去找府医开药降降体温。”燕临像只受惊的兔子,落荒而逃。再不走,他恐怕就要控制不住自己,犯下大错了。他们二人尚未成亲,决不能越雷池一步……
褚姚看着燕临慌张离去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
燕牧书房
“侯爷,我收到消息,薛家的丝船翻了。”一位身着黑色劲装的下属跪在书房中,面色严肃地报告道。
“哦?”燕牧放下手中的书卷,抬起头来,目光锐利地扫向下属,“详细说说。”
“是,侯爷。”下属恭敬地回答道,“据可靠消息,因漕河连日阴雨,薛家手下人又贪心多装了货物,才不小心出了事。而且,这些年薛家还以漕运为名结党营私,不仅贪污了大量的朝廷钱财,还在暗地里在兴武卫养了一批私兵。”
“私兵?”燕牧的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他薛远这是要干什么?”
燕牧沉思片刻,然后缓缓说道:“此事非同小可,继续打探消息私兵藏于何处,一旦有任何风吹草动,立刻向我汇报。”
“是,侯爷。”下属应了一声,恭敬地退出了书房。待书房的门关上后,那下属的身影在拐角处一晃,化成了一道青光,瞬间消失在空气中,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燕牧独自坐在书房中良久,语气冰冷而坚定:“薛远,你这是想除了我燕家谋反吗?我绝不会让你得逞!”
尤芳吟跟着许文益一起学做生意,许文益对她很好,尤芳吟做生意也是为了姜雪宁。尤芳吟刚走,吕显就来找许文益买丝了,却没想到前日就有姑娘找他买了丝,郁闷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