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的阳光透过屋檐洒在窦氏练武场内,温暖而柔和。
刘合、阳球等人嫉视权阉,欲歼阉党,然阳球乃纳程璜之女,列作宠姬,卒至机事不密,引起了大长秋曹节之惧。
曹节向汉灵帝哭诉其事,并串通程璜等人诬陷刘合、阳球等人,最终刘宏当朝将之下狱。
窦辅刚刚结束了一天的练武,他身着一袭紧身劲装,衣服上沾染了些许灰尘和汗水,但这并没有影响他的形象。
相反,这些汗水让他看起来更具男子气概,展现出一种别样的魅力,他的头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头上,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地上。
窦辅用手轻轻擦拭着额头的汗水,同时专注地倾听着辰巳的汇报,神情中透出几分期待。
“少主,今日早晨,陛下当朝将刘合等人下狱,即日处决,族人皆流放边疆。”辰巳的声音沉稳,语气中带着喜意。
窦辅听闻此言,眼中闪过一丝喜色,对于刘合等人的倒台,脸上并没有显露出过多的意外之色,毕竟刘合一行人这短时间的行为,早已被朝中权臣所忌惮,最终落得如此下场并不令人意外。
“好!”窦辅低声说道,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转身走到木桌旁,缓缓坐下,心中暗自盘算下一步的行动。
辰巳看着窦辅的背影,感受到了他身上散发出的决心和信念,能辅佐一个如此强劲的少主,简直就是他的福气。
窦辅悠然自得地拿起桌面的茶杯,轻轻揭开盖子,闻着茶香,感受着清新的气息,然后微微抿了一口,清香的茶水顺着喉咙流淌而下,沁人心脾,让他感到神清气爽。
接着,窦辅缓缓转过头来,眼神犀利地盯着辰巳,语气严肃地问:“那么蔡公呢?”
辰巳微微一怔,似乎对窦辅突然转移话题有些意外,但很快便恢复常态,恭敬地回答道。
“蔡公因为早早与阳球撇清关系,所以并未受到曹节等人的诬陷。而且,朝廷中的中常侍吕强从旁说了好话,蔡公得以迁任光禄大夫,其官职俸禄为比二千石。”
窦辅听后,眼神中闪过一丝欣慰之色,毕竟,蔡邕如今也算是他们这一方的人,蔡邕的升迁意味着窦氏在朝中拥有了一定的话语权。
窦辅微笑着点了点头,心情愉悦地说道:“如此甚好!蔡公能从原本的官秩千石晋升至秩比二千石,这可是一个重要的跨越,意味着蔡公正式进入了权力的核心圈子。”
窦辅的心情愈发轻松愉快,他知道蔡邕的升迁对于窦氏家族来说具有重要意义,作为家族的继承人,不禁暗自庆幸,心中充满了喜悦与满足感。
这次升迁不仅是对蔡邕个人能力的认可,更是窦氏家族在重新回归大汉政治舞台后的首次胜利。
就在这时,外面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声音越来越近,最终停在了院外。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窦辅和窦渊的谈话,两人对视一眼,都感到有些诧异。
紧接着,一名侍从急匆匆地走近,他的神情显得有些紧张。“少主,蔡公来了,说是要宣读圣旨。”侍从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向窦辅禀报。
听到这个消息,窦辅不禁愣住了,他没想到蔡邕会来得这么快,按照常理来说,朝会结束后,圣旨需要一段时间才能送达。
“这么快?”窦辅喃喃自语,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之色,心中不由得涌起一股紧迫感。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中的激动,然后转头对辰巳说道:“辰叔,麻烦你先去请蔡公到正殿里稍等片刻,告诉蔡公,我需要洗漱一番,换身衣服再去见他。”
窦辅的语气中透着一丝急切,但又不失礼数,显示出他对这次圣旨的重视。
辰巳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丝理解的笑容,窦辅作为家族的未来领袖,必须保持仪态庄重,尤其是在接受圣旨这样的大事上,绝不能有丝毫失礼之处。
“是!少主。”辰巳应声道,迅速转身离去。
窦辅目送辰巳离开的背影,心中暗自思忖,这次圣旨对于他们窦氏来说意义重大,自己作为窦氏的未来领袖,必须以最佳状态迎接这一刻,自己决不能有任何疏漏。
迅速走向内室,一股清新的香气扑鼻而来,那是专门用来沐浴的香料散发出的芬芳。
窦辅脱下衣服,将它们扔到一旁,心中想着这次圣旨或许会改变他们的命运,踏入浴池的瞬间,温暖的水包裹着他的身体,让他感到舒适和放松。
不久,窦辅从浴池中走出来,侍女拿过丝巾为他擦干身体,并用清香的香料仔细地擦拭全身,细致入微的服务让他感到无比惬意。
在侍女的精心打理下,窦辅穿上了一身华丽的长袍,这件长袍是用最好的丝绸制成的,上面绣着精致的云纹图案,显得既庄重又不失风雅。
窦辅站在镜子前,整理了一下头发,梳理得整齐有序,镜中的他,眉宇间透着自信的光芒,眼神中闪烁着对未来的期待与憧憬。
窦辅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激动,心中暗想,今天将是一个改变命运的日子,自己必须以最佳状态迎接这一切。
转身离开内室时,窦辅的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今天的圣旨不仅关乎个人,更关乎整个窦氏家族的复兴与荣耀。
当窦辅走到客厅时,看到蔡邕正坐在那里等待着他。他微微一笑,向蔡邕微微一躬身,语气恭敬地说道:“晚辈窦辅,见过蔡公,让您久等了。”
蔡邕笑着回应道:“哈哈哈,贤侄不必多礼,老夫也就等了片刻而已。”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亲切和关怀,让人感到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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