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得了便宜还卖乖。”
秦沅白了他一眼,“你馋她馋了好久了吧,赶紧的,别假正经。”
“可她这样的烈性女子,若被人这样玷污清白,醒来之后不得找我拼命啊?更有甚者,万一寻了短见,那该如何是好?”李桓有点心动,但又不无担忧。
“回头我帮忙劝劝呗,还能怎样?”秦沅撇了撇嘴,“哎呀,她生性要强,没那么脆弱啦,不会轻易寻短见的。不过嘛,追着你砍,那倒是真有可能。”
“不行不行,这风险太高了。”
李桓连连摇头,眼珠一转,瞟了她一眼,又道,“我倒是有个更加保险的办法。”
“啥呀?”秦沅眨巴眨巴眼,一脸期待地望着他。
“一会你就知道了!”李桓嘿嘿一笑,猛地将她抱紧,用力朝她吻了过去。
二人相拥缠绵片刻,情欲渐渐升腾。
李桓在她耳边轻笑:“上次你走后,我想了好久。”
“想什么呀?”
“你那名字的由来。”
“嗯,想到了没?”秦沅俏脸嫣红,轻轻咬住唇瓣。
李桓笑着蹲下身去,解开她腰带,一把将她的裤子扯了下来。定睛一看,不由哈哈一笑,“果然!你还真是……”
“不许看!不许说!”纵然秦沅久经风月场,却仍是脸红如火,羞不可抑,一个劲地将他推开。
李桓心火大起,将她抱起放到床上,猛地翻身压了上去。
“元凤儿,缘分啊,咱俩当真是天定的缘分。”他轻抚着她脸颊,柔声笑道。
“我在北域三年,看遍形形色色的男人,偏偏只有你,一下子走进了我心里,这不是缘分是什么?”秦沅两眼迷蒙,腻声轻笑。
“如此说来,我倒要谢谢孙枭那家伙,他倒算是给咱俩牵了线,拉了绳,算是咱俩的半个媒人了。”他边说边去解她衣服。
秦沅同样热情似火,替他宽衣解带,笑着问道:“说我姐的事呢,咱俩这样搅在一起有啥用?”
李桓喜欢的就是她这彪悍的劲,荤素不忌,嘿嘿笑道:“别急,等咱俩完事了,你自然明白怎么回事。”
随后,二人就这么尽情纠缠在了一起,同时不忘给秦怡宽衣解带……
直到将近凌晨,那二人总算是折腾够了,床上被弄得凌乱不堪,落红点点。
二人随后下了床,朝床上的秦怡一看,秦沅恍然一笑,“哦,原来如此!”
“嘿嘿,这样才够保险。”李桓搂着她,一脸坏笑。
就目前这架势,等秦怡一醒来,肯定以为自己被欺负了。
倘若她反应实在太大,那就告诉她实情,床上那落红不是她的,李侯爷是想欺负她来着,但没来得及下手,全靠秦沅自我牺牲,让她躲过了一劫。
虽说她全身上下都被李桓看遍摸遍了,但她不知道呀,而且她的贞操的确还在啊,怎也不至于寻死觅活吧。
倘若她执意要找李桓拼命,那就让秦沅出马,就说我跟李桓已经睡出感情来了,今后他就是我男人,你跟他拼命就是要我的命。
秦沅好歹挽救了她的贞操,这点面子不能不给吧。
所以,李桓的计划就是这样,不得不说,面面俱到,完美!
“哟!她快醒了!”
见秦怡的眼睑颤动了几下,李桓和秦沅开始装模作样地在房间里打斗起来。
秦怡很快被打斗声吵醒,等她迷迷糊糊睁开眼时,还不等她反应过来,秦沅已破窗而出。临走前还留下一句,“李桓!这笔账我一定会找你算的!”
李桓追出门外,咧着嘴,远远地跟秦沅挥手告别,同时心里一阵忐忑。
果然,没过一会,房间里传来秦怡一声刺耳的尖叫!李桓惊得浑身一哆嗦,耳膜都快裂开……
……
秦沅此来,除了帮李桓支招,拿下秦怡,还带来了另一个十分重要的消息。
三皇子领兵从琼州赶来,跟秦炫合兵一处。接连几日被李桓带人袭营侵扰,挫败锐气,三皇子已然暴怒,再没了一点耐性。
明日,他将和秦炫一起,向流星阁发动总攻!务求一战而竟全功!
萧正廷此次带兵从琼州急吼吼地赶来,其实是有深意的。
一来,自然是想歼灭武林宗门,为自己出一口恶气。
二来,就是为了抓秦炫的把柄!
惠帝的心思他可是再清楚不过,想对付秦炫,但一直又犹豫不决。此次为何让秦炫领兵前来围剿?这其中自然是带着试探之意。
萧正廷本就跟秦炫兄妹不和,这兄妹俩都是刚直不阿的性子,平日里自然跟他聊不到一处。
此次所能抓住秦炫的把柄,既能在惠帝面前讨好邀功,日后在朝中也少两个碍眼之人,何乐而不为。
此时,流星阁里的人马已撤走大半,只剩最后三千多人。李桓不敢大意,趁着最后一日时间,让尽可能多的人悄悄撤离。
这一日,秦怡在房间里发疯似的打砸,乒铃乓啷,跟地震似的,同时不停的痛骂李桓禽兽。
见她这动静,李桓反倒放心了一些,不怕她闹,就怕她不吵不闹,那才吓人。如此看来,她至少是不会寻短见。
反正马上就要撤走了,东西想砸就砸吧,随便砸。李桓要协调撤离事宜,没功夫陪她闹,只凑在门口,对她说了一句,“我会对你负责的。”
话没说完,差点被一板凳呼在脸上,然后就灰溜溜地跑了,真相嘛自然是没对她说。
其实有啥真相不真相,一个姑娘家,被他看遍摸遍,跟失了贞洁有啥区别。他也想通了,事情干就干了,反正我吃定你了,昨晚的事就当洞房预演了。
他纵横花丛,阅女无数,对女人的心思拿捏得还是很有分寸的。
有一点,让他暗自欣喜。
那就是,秦怡自始至终,只是打砸叫骂,拿东西撒气,但并未流过一滴眼泪。
这就说明,她得知自己被李桓欺负,只是生气,却并不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