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说了,前三个月不可以再做那件事哦。”
南意看着宇文护这副模样,冷不丁地说道。
然后南意成功看到宇文护的动作一僵,他抬头看向南意,眼神中甚至夹杂着些许委屈。
“看我也没用,这是大夫说的。”
南意听到大夫说这句话的时候,狠狠松了口气。
宇文护像吃不饱的恶狼一样,除了有几日回来的很晚她早早睡下会放过她。
其他日子天天都要拉着她,就算第二日他要早起,晚上也不耽误他做那件事。
再这么下去,南意担心她会因为天天做这件事累死,宇文护会因为睡觉睡少猝死。
其实有个更准确的词语,但南意说不出口。
南意现在最关心的是,宇文护最近干的事情。
她知道宇文护有野心,她也一样。
虽然她比较识时务,但也是有野心的。
有了权力,自己的性命就不会被别人左右。
不管是做没做梦,宇文护的下场肯定都不怎么样。
皇帝肯定不会允许宇文护一直手握重权,到时候兔死狗烹,他们都会没什么好下场。
在南意有一次挖了宇文护墙角后,宇文护什么都没有问,反而还关心地问她还需要什么,让她直接跟他说就好。
有种一拳打上棉花的感觉。
在南意肚子七个月大的时候,她已经不太方便出门,将事情都交给了手下的人。
结合做梦梦到的会发生的事情,很多事情都被南意轻松解决。
夜晚宇文护坐在南意身边,一只手给她捏着腿,另一只手拿起一本诗经同肚子的孩子念道。
南意听的直发困,但宇文护说这可以增进和孩子的感情。
烛光给宇文护周围增添了暖光,让他冷硬的面容添了些许柔和。
南意用另一只空闲的脚轻轻踢了踢宇文护:“宇文护,我想要那个位置。”
“好。”宇文护手中的动作没有停,仿佛在答应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南意叹了口气,随后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躺着。
早知道一早她就跟宇文护说了。
“但是夫人许我些什么呢。”
一听就不是什么正经的话,南意翻了个白眼,没有理他。
宇文护没有恼,反而贴在南意的耳边轻声说道。
南意将身边另一个枕头砸到宇文护身上。
哪天他若是因为这件事早亡,她一点都不会心疼!
她现在肚子都这么大了,宇文护脑子里竟然还这么多乱七八糟的想法。
足月时,南意被推进了产房。
在产房外的宇文护听着南意一点动静没有,急得在外面团团转,若不是南意骂着他,他早就推门进去了。
南意此刻头发被汗浸湿,面上也一副痛苦的模样,整个产房的人都各司其职没有慌乱。
若是宇文护进来只会添乱,在他想要破门的时候,南意忍着痛把他骂了一顿。
过了一个时辰,才听到产房有婴儿声传出。
宇文护紧张的心弦松了下来,随后拍着门喊道:“南意!南意你怎么样了?”
稳婆将门打开,面上满是喜色:“夫人生了个小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