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尔康嫌内韦爬楼梯爬的太慢直接拎着他来到第一个“最会描绘表情的画家”的绿色房门前。
内韦推开门爬了进去,佩尔康愣了一下他下意识的问:“你不敲门的吗?”
内韦抬头看向佩尔康问:“是这样的吗?我父母死的早,姐姐也在之前去世我不知道有这个规矩。”
“……………”佩尔康觉得自己问了个了多余的问题。
房间里放置着很多的黑色塑料袋,很多都发出了尸臭味从里面爬出蛆虫。
佩尔康闻着气味在心里说:“是牛肉的气味,居然没有一点人肉味真是不像话。而且这牛肉还是养殖的不是合成的,看来storia下了血本。”
内韦找到了正在作画的画家,那个女人很自来熟的介绍自己:“我叫博斯科是被storia找来的画家。”
“哎呀,你也是被storia发掘到这里的画家吧。”
佩尔康在一边诽议:“还发掘呢,明明是强行绑架过来的。”
博斯科吐出舌头调皮的说:“是吗?我觉得还好啦,这里吃住都免费,绘画的材料storia也会为负责给我弄来新鲜的材料。”
博斯科又问佩尔康:“那么你呢?我觉得你不像是被带来的画家。”
佩尔康拍手说:“确实,我是来做客的。不过以前我也是位画家,能让我看看你的画吗?”
“请。”博斯科热情的让佩尔康观看自己的画。
佩尔康做出了客观的评价:“画的很入神,你对于表情的观察甚至能看到别人的内心。而你的作画的态度却以坦诚与天真的乐观个性来正面面对悲观,真有意思的。”
博斯科被夸的很开心“谢谢啦,不过我想问你背后奇罐装设备是什么?你不累吗?”
佩尔康慎重的用画布将画盖上后才回答博斯科的问题:“储存与喷射食用油的东西,它可以帮我现场处理食材,就算是不听话的食材我也能把他油炸。”
“原来如此,如果有机会你一定让我尝尝你的手艺。”博斯科脸上一副很馋的样子。
“行,有时间的话我会让你做客的。”佩尔康随口答应与博斯科的约定。
地上的内韦的还在关注袋子里是什么东西。
内韦跟博斯科算是认识后,内韦就爬到“最完美精准的画家。”的红色房门前。
“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让我看看会发生什么吧。”佩尔康直接推开房门。
内韦又看向佩尔康问:“不是说要敲门吗?”
佩尔康面不改色的说:“现在不用了。”
一打开门房间里的女人就生气的说:“不要穿鞋进来房间会变脏的啊!”
女人首先看到爬在地上的内韦,她释然的说:“啊,你没有脚啊穿不了鞋。”
“……………”内韦。
然后女人又对佩尔康说:“你不准进来。”
佩尔康冷笑着说:“你应该庆幸我没有对其他人的食材出手的习惯,最讨厌你们这帮洁癖瞎讲究的人。明明除了厨房以外那里脏了也无所谓,你不能阻止世界上每一件东西变脏。”
“所以要我脱鞋进来吗?”
佩尔康把鞋脱了自然的走进来。
“现在没问题了。”女人很满意佩尔康的做法。
女人跟博斯科一样做起自我介绍:“我叫菲奥雷,真是的我觉得除我之外全是疯子,要说疯的还得是隔壁的自恋变态狂。”
菲奥雷对内韦说:“当我看到你的腿没了,我就知道storia真的很喜欢你,所以她一定不能让你跑了。”
内韦问菲奥雷:“你留下是为了什么?”
菲奥雷回答说:“我留下纯粹是因为storia能帮我弄到对于我来说很难收集到材料。”
佩尔康对菲奥雷问:“能让我看看你的画吗?”
菲奥雷也把画拿出来,佩尔康看到画后沉默了。
正是因为这段时间的沉默,菲奥雷抓起佩尔康的领子把他顶到墙上愤怒的喊:“看来你也只是没眼光的家伙,也会跟别人一样有污浊的眼睛看不到我画作的美丽!我的画到底哪里不好!”
佩尔康温柔的用双手摸住她的脸颊,菲奥雷第一次感觉到这样,她甚至出现了脸红。
下一刻食用油就灌进她的嘴里,她的整张脸都被油涂满。菲奥雷倒在地上把油呕吐出来,她差点就被油呛死了。
佩尔康阴沉的问:“是不是我太过平和,以至让你认为我是个好好先生?每当我想多给人一点尊重,他们便会开口说话。总是把我的这份信任背叛,真让我不爽。”
佩尔康把他的面罩摘下,他的整张脸被插上很多管子为其输液颜色为黄绿两色。
佩尔康再次抚摸起菲奥雷的脸把她的头托起来问:“告诉我,现在你应该做什么?”
没等菲奥雷回话佩尔康背后就传来storia的声音“抱歉,我不能让你杀死我的画家。”一根长针抵在佩尔康的脖子上。
佩尔康没回头自顾自的说:“呵,我要真想杀她用的就不是冷油而是热油了,只是给她一个教训。”
佩尔康抓住长针说:“还有是让你拿长针对着我了?你是觉得你强于我了?真让我不爽,你的刺客功夫是不错但既然用过一次就别拿来用了,没经历过时间打磨的招式就别拿上来了。”
长针从另一个角度刺出,佩尔康精准的用手掌接下,哪怕手掌被长针刺穿也要紧紧的抓住。
佩尔康脚底流下冷油,佩尔康滑动冷油变得敏捷一手抓住storia的手腕,接着佩尔康一记膝击击中storia的腹部把她顶到墙上,佩尔康嘴里吐出热油射向storia的脸。
storia侧头躲过,而墙壁被而热油侵蚀些许油珠滴到storia的肩膀。
佩尔康松开storia向后退,佩尔康冷冷的说:“我说你啊,别把这当作儿戏了。如果要动手杀人就尽全力,想做什么就拼命的去做给我认真些啊。”
“要不是她不让我对估且算是同事出手,不然我还真想和你认真较量。现在storia去做饭吧,我不会再出手了。”
storia收起长针说:“谢谢。”就走了。
“走吧内韦。”佩尔康重新戴上面罩对地上的内韦说。
在走出去后佩尔康点评起菲奥雷的画“她的画天赋平平,她没有绘画的才能。但她为其偏执,我从画中能看到她为之付出了多少。”
“这也是一种才能,努力也是需要才能的。大部分人是做不到真正的狂热喜爱的努力,大多数的人不过是被逼迫的可笑的不情不愿的其中还把自己洗脑成不值一提的荣耀和虚假的使命感。”
“她未来确实可以踏上跟有天赋者的同一台阶,但她绝不是storia要找之人,storia要的是画中既有物质的美丽,也有心灵的美丽,更要发现美丽。”
“一个只顾自己感受的无爱人又怎么绘画出有爱的美丽绘画。”
内韦问佩尔康:“先生你以前是做什么的?”
佩尔康有些怀念的说:“我以前是在没用的美术集训待过一时间,然后我就加入了环指,后来我画画落榜了就当了厨师,于是现在就混成现在这样。”
内韦点点头爬着出去了,内韦走到第三个“能描绘出希望与博爱的画家”的黄色房门。
内韦推开门只见一位少女背对着他们,她转过头来的时候,好像和内韦记忆里一张面孔重叠了。
弟弟…………
内韦情不自禁叫了声姐姐,佩尔康意外的问:“你姐不是死了吗?怎么她诈尸了?”
少女对内韦说:“你认错人了,也许我和你口中的姐姐很相似或者说一模一样。我叫玛蕾。”
“我是描绘希望与博爱的画家的女儿,本来是该抓我的爸爸不知道为什么抓错了,明明我自己画画很一般。”
内韦爬过去看着玛蕾新画的一幅大海的绘画觉得很美。
佩尔康也暗自说:“也确实不错很有潜力。”
玛蕾跟内韦聊得很投机,玛蕾一拍脑门说:“诶,我帮你逃走吧。”
内韦却说:“不,我现在还不想走,我想在这里试试能否完成绮丽无双的画作。”
玛蕾不解的说:“你傻啊,你画完你眼睛就要被storia摘走了。而且要是不听storia的话,她就会把你关进牢房。”
内韦惊讶:“牢房?这里有牢房?但为什么之前连我住的地方也没有?”
玛蕾说:“我还以为你死在那里了。像这种疯狂的地方怎么可能画出漂亮的画。”
于是内韦再一次复刻了之前跟佩尔康的话。
内韦和玛蕾都沉默了一会儿,最终玛蕾打破沉默:“那你就快点画完吧,等你的画作完成我就带着你立刻逃走,之后我背着你走吧。”
佩尔康打断道:“你是不是忘了这里有个人?虽然我不会管你们,对于别人的食材我向来是不管的。”
“那就没问题。”玛蕾背起内韦还对他说他很轻。
最后饭点到了,大家都坐在座位上。
storia温柔的声音响起了让大家都多吃点。
除了玛蕾和内韦大家都吃的挺香的,当然主要是内韦的腿storia还说她特意煮软了点。
佩尔康评价说:“storia这份菜确实很棒,这让我有些期待下一次聚餐了。”
玛蕾忧心忡忡的对身边的内韦说:“为什么博斯科和菲奥蕾都能那么坦然的吃着人肉呢?”
佩尔康用刀叉切下一片肉替内韦回答:“玛蕾小姐,为什么要对吃同类的肉那么在意呢?本质我们跟动物没什么区别,我形成自认为文明的社会却依然做着动物的事。”
“人之所以接受不了吃人是来源于生物的本能记忆,人吃人的脑花是容易得病的,在以前的时光人们通过实践得知了这个原理,然后就把它刻在了dNA里。但是现在它不需要了。”
“我们都是动物,穿着衣服的动物,绝望的人做着绝望的事。人往往会为了生存吃掉别的东西,可为什么人明明吃饱了就开始追求食物的美味呢?大部分动物也是喜欢吃熟食的。”
“刻意的追求原因是没有结果的,不如付下今天的饭钱,吃下今天的一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