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
白源记:“我们终于甩掉了那位过激人士。”
白源记:“现在让我们,等等……”
白源记看到一个穿着和服的男人,白源记认出那个男人是在之前一段时间拜四协会南部2科科长柳真的徒弟瓦伦丁。
白源记:“现在我们临时打算采访四协会的一位成员去询问他关于宅文化现象的看法。”
白源记走过去对瓦伦丁问:“您好,瓦伦丁先生您作为南部2科科长柳真的徒弟对于四协会部分的宅文化有什么看法?”
瓦伦丁直接用手盖住摄像头。
瓦伦丁:“我们现在是休假时间,我们不接受任何工作上的采访。”
远处走来也穿着和服的两位女性,个子高的具有庄重威严的中年女人,个子小的女生束起单马尾还留有直长发还一只眼上带着眼罩。
她们分别是2科科长柳真,以及她收的另一个徒弟天满。
瓦伦丁松开摄像机跑到柳真身边接过柳真提的东西。一边的天满趁机将她手上的东西放到瓦伦丁身上。
瓦伦丁对天满说:“天满你太狡猾了,你自己买的东西自己拿着去。”
天满没去理会瓦伦丁的抱怨,她直接吐一点舌头表示不干。
柳真笑着看她之前兴起收下的这两位徒弟“行了,你们俩别闹了。瓦伦丁你先把东西放地上,我们比赛放烟花。看谁手中的烟花坚持的时间越长,谁坚持的时间越长谁拿得东西就越少。”
柳真从荷包里拿出三根长条烟花分别发给瓦伦丁和天满。
比赛开始天满的烟花因为天满过于在意烟花的美丽而失神,最终导致烟花上的火星头部位置掉在地上。
天满淘汰。
瓦伦丁露出了轻松的笑容:“这种烟花得让它保持燃烧必须轻微晃动。只有这样火星才能点燃下一节,不能摇动太快否则被燃烧的那节会被甩出去,太慢则会燃不到下一节自动熄灭。小时候的自己可是这一方面的高手。”
瓦伦丁想看看师傅柳真的情况怎么样了,结果柳真的手宛如铁铸一般纹丝不动,在火星快燃尽掉落的那一刻柳真的手才轻轻晃动一下,每个动作就蜻蜓点水一般恰到好处,火星正在女子手中的烟花节上燃烧到下一节。
每一节的时间都在极限之间,瓦伦丁流下了冷汗感慨道:“我到底是在和什么在战斗!”
最终瓦伦丁手中的烟花彻底燃尽,而柳真科长手中的烟花还剩余很多。
天满已经在拿起地上的大部分东西了,瓦伦丁把天满的手上沉重物品拿到自己手上。瓦伦丁拿了天满的大部分的东西同时还拿了剩下天满没拿起的东西。
“瓦伦丁根据规则我才是拿大部分东西的那一个。”天满不解的问瓦伦丁。
瓦伦丁摆出自傲的笑容说:“当然是我比你先拜师的呀,我可是你的师兄而你就是师妹,我帮你一下自然也是很正常的也算责任吧。”
天满听到瓦伦丁的话沉默了,然后天满直接朝瓦伦丁的肚子来上一拳。
天满的语气有些傲娇:“你这家伙给我耍什么帅,你就只比我早几分钟而已。我可没承认你是我师兄,我看你更像我师弟。所以把东西还回来。”
瓦伦丁被这急促一拳打的险些连胆汁都吐出来。
柳真这时候将两人的大部分东西都提到自己身上。“正是瓦伦丁说的职责,师父保护徒弟这很合理。比赛是比赛,职责是职责,这两件事一码归一码。”
白源记在这个时间打算采访柳真。
白源记:“很抱歉打扰您的假期,不过您只需要把我当作一个想跟您聊天的人就行。我不会打扰您的行程。”
瓦伦丁正要发作将白源记赶走,但柳真却点头同意了这次采访。
白源记:“柳真科长,请问你对于宅文化现象是否合理有什么看法?”
柳真:“没什么合不合理的,各个协会的文化氛围都是不一样的,它是源自四协会的产物同时也反映四协会的精神与状况。”
“它既是因四协会诞生,又是脱离四协会的产物。无论它发展什么样子都是根据都市的现状所影响改变的结果。”
白源记:“有些人对那些虚构的角色倾付了很多,对此柳真科长怎么看?”
柳真淡然一笑:“我不会否定他人的所作所为,这是他人的自由。他们喜爱的虚构角色未必不是真实,只要你相信那些虚构角色存在,那么那个虚构角色就存在于你的眼中。”
“那个虚构角色因你而存在,而它同时也因为你也拥了意义。一枚游戏币既不能升值也不能贬值,对于在乎真实金钱的人看来如同废铁,但对于那些收藏它们的人来说却是无价之宝。”
“他们付出的这种爱在我看来很像是前文明的一位古人柏拉图所描述出的精神爱恋。那些虚构角色不会背叛那些爱他们的人,它们虽然无法做出回应,但存在就是最好的回应。”
“它们活在爱他们的心中,他们因所爱而幸福,我感觉这很合理不是吗?”
“它们一旦脱离爱他们的追求者,它们这些虚构角色就会真正意义上的死亡。如果追求者因外界放弃对虚构角色的爱,那么这和情侣因外界反对而分开没什么两样。”
“以我个人希望四协会不会去折散他们这种情侣,在都市中爱上一个人很难,但如果真的爱上那就会愈发难以分舍。”
白源记听完柳真说的话,他极为罕见地沉默了。
天边上的烟花与柳真她们手中残留烟花闪闪点星,一朵朵美丽的烟花像似在思考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