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局结束,老者投来赞赏的目光。
李济自是输了,但初学者能把一个老手逼成这样,已是天赋异禀。
抬眼望去天色渐黑,李济拱手告辞,带着他俩匆匆回到营地。
一入大帐,钟离盯着他问道。
“哥你去哪的?一去半日。”
李济打个哈哈说道:“没事,碰到一个老者下棋观望了一会。你回去吧!早点休息明日争取赶到洛阳!”
钟离应了一声:“好的,哥哥。”钟离便退出大帐。
李济便唤来亲卫,嘱咐道:“派人盯住那个老头,查查他的底细。”
李济总觉得那个老者不简单,虽隐藏得很好,但还是露出了一些破绽。
以李济的经验来看,此人必是大有来头。
亲卫领命后便消失在黑夜中。李济躺在榻上,回想着今日与老者的棋局,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李济思考着棋局中的每一步,他意识到老者的棋艺精湛绝非偶然。
这个时代能有如此精湛的棋艺,必不是普通人家!
究竟是什么人呢?李济心中充满疑问。
突然,外面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他立刻警觉起来,拿起泰山宝环,悄悄走到门口。
薛仁贵蹑手蹑脚低声说道:“唐公睡下了吗?”
李济长呼一口气,是你小子啊!
“进来吧!”
薛仁贵走了进去,拱手说道:“查老者人回来了!”
李济说道:“老者家家住邯郸家境优渥,却是个棋痴,教了几个好徒弟,打算去洛阳搞一个棋艺大会,赢的人可以获得2万钱。”
李济疑惑的说道:“没了?”
薛仁贵拱手说:“没了,就这些消息!”
李济摆摆手说道:“下去吧!”
薛仁贵汇报完毕之后退出大帐。
难道真的巧合,是我多虑了?
李济努力甩甩头,没有问题,那就睡觉!
洛阳是吧!寡人去会会他的徒弟,老者搞不过,徒弟应该没问题。
他对自己棋艺相当自信.......
次日天空露出一丁点光线,李济大军便整装出发,大军过邯郸而不入,直奔洛阳。
该回老地方看看,那边还有一批兄弟呢!
一路上车马慢悠悠前进,浮躁的社会可以冷静下来,看看沿途的风景,是自己的节奏降下来,做一个总结。
李济陪着钟离坐在马车中,心思却飘到很远的地方。
从一穷二白的入游戏坑,到此时执掌一国。他不知道别人玩的怎么样,只知道自己一步一个脚印前进,一切蒸蒸日上。
不知道有没有排行榜,能不能进入前五.......
想着想着自己嘿嘿傻笑。
钟离摸了摸自己的头又摸了摸他的头,没发烧啊!
怎么傻笑起来......
李济脑门滴了坨汗,这小妮子以为我疯了!
收起思绪李济说道:“干嘛呢!想的一些事情。”
钟离哦了一声,没傻就好!
俏皮的说:“什么事,能给讲给我听吗?让我也高兴高兴。”
李济清了清喉咙神秘的说道:“你给我想想办法,把冠军侯弄到唐国来吧!”
钟离噎了一下说道:“这个,我可没办法......你这是强人所难!”
李济哈哈笑了起来,表面是笑话她,实际李济就是打算用钟离把他拐到唐国。
不管真假妹妹,不可能因为你一个冠军侯的名号就交给你吧!
此时外面一顿吵闹声,随后苏定方前来禀报。
“唐公前方有情况,一支百人小队被一群土匪围攻,情况不容乐观!”
李济摸了摸下巴思索一番,不救的话这群人肯定要落入土匪之手。
救自己能得到什么?
说实话没有利益李济压根不想参与这无谓的战斗!
李济半晌开口道:“全军停止前进,做好战斗准备,先去探查清楚小队是什么人?”
苏定方诺了一声,带着其他几个亲卫前去探查情况。
薛仁贵挽弓搭箭眼睛死死盯着周围,完全做到合格亲卫。
等待一番,苏定方疾驰而来。
“唐公,小队为首的是一名约莫十八岁左右的男子,身着华丽锦衣。马车上两名差不多大的女子,一名已经被土匪扛走。”
李济窜出马车骑上白龙,手持泰山宝环,身背破甲锥。
说道:“所有人听令,结成冲锋阵型,随我去战斗。”
能穿华丽锦衣,这人身份一定不简单,不是皇家至少也是高官之子。救下来没有眼前利益,总归有个大人情在。
只赚不亏的买卖,能做!
大军听令迅速集结,留下一队人马保护钟离,其余人全体进攻。
“儿郎们,冲呀”
几千骑兵冲锋,黑衣黑甲如同洪水猛兽般袭来,大地瞬间震颤起来。
浑身是伤的锦衣男子,心里咯噔一下,完蛋了!
车上的女子脸色煞白涩涩发抖,对着男子说道:“哥,都怪我非要缠着你出来游玩!”
男子说道:“妹妹,别慌,我刘家儿郎定然拼到最后一刻。”
女子眼泪哗哗流,点点头又说:“哥保护好自己为先,你可不能有事!大汉的天下以后全指望你。”
此时的土匪内心更加慌张,头目是一脸懵逼,头领什么时候有援军?
定睛一看黑衣黑甲,这哪是土匪啊!我是不精明,但不傻蛋!
头领带着女人跑了,留下我们断后,如此情形打个屁,狠狠地吐了一口浓痰,吹了声口哨。
听到口哨声,土匪快速撤退......
可惜......来不及了,电石火光之间,黑衣黑甲的骑士追了上来,一顿猛兽般的攻击,土匪被全歼。
李济率领着众人打扫战场,自己带着苏定方来到受伤的锦衣男子身边说道:“你们没事吧!已经安全了!”
锦衣男子看着李济,一身的锦衣与他一样,陌生的脸让他起了疑心,长安似乎没有这号人。
吃痛之下拱手还礼说道:“多谢兄台相助,不知来自何方,前往何处?”
李济思索一下,这家伙谨慎啊,问他估计也不会老实回答!
微笑着说道:“我等来自关外汉人,并非来自中原,家父先秦时期逃至关外,落户生根。不知兄台是何人,为何被土匪围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