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天听了这番话后后背不禁升起一丝凉意。
所谓谣言害死人,这带来的精神压迫一般人可承受不住,最轻的都能让一个人一辈子都生活在痛苦之中。
他凝神看着眼前俏丽的人儿,却怎么也看不出她居然有如此歹毒的一面。
不过想来她要整死的那群人和她的同学将她害得很惨吧。
“没问题,不过这需要很多人去办,钱可是很多的。”
于海棠冷酷一笑,毫不在意。
“多少钱你尽管说。”
于海棠大方的样子似乎不是装出来的。
在郝天眼里于海棠有点小钱,但最多不超过十块,哪有找他办事的钱。
“最起码三十块,要不没办法分。”
郝天准备狮子大张口,让于海棠没钱给他干脆肉偿。
不过他显然是低估了于海棠的准备。
只见她伸手便拿出几张大黑十,面露嘲讽的说道。
“我现在不差钱,钱给你,事情必须办好。”
她这钱是何雨水给她的。
何雨水认为她托人办于莉的事情需要用到钱,就给了她上百块。
何雨水是万万没想到她的确是找人办事,不过办的却不是于莉的事情,而是用这些钱去对付她!
郝天看到于海棠随手就拿出这么多钱,暗道自己貌似要少了,再多要一二十想必于海棠也不会反对。
不过话已经出了口,他也不再后悔,直接将钱收了起来。
“海棠,你放心,我一定把事情给你办的漂漂亮亮。”
于海棠听到这句保证后脸上才露出笑容。
“你办事我放心,只要办好了,我还有赏钱。”
听到还有钱拿,郝天又是连连保证绝对不会出一丝意外。
这也让于海棠清楚的认识到了金钱的重要性。
想到这几年来何雨水就过的这样潇洒的日子,她脸上更是扭曲。
她要让何雨水回到从前,甚至比原来更惨,她那病态的虚荣心才能得到满足。
“那何雨水长得比我漂亮多了,家里就一个对她爱搭不理的哥哥,父亲早就跑了,也许你可以尝尝鲜。”
郝天听到这话眼睛一亮,比于海棠还漂亮,岂不是仙女级别了?
这下更加期待看到仙女落入红尘的样子,那该是多么美丽的一幕。
两人商量好后就分道扬镳。
于海棠并没有回四合院,而是回了自己家中。
她期待再次见到何雨水时已经是欲死欲活的状态。
时间就这样过去了三天。
这日何雨水眼中噙满泪水,神情低落的跑回了四合院,一头扎进屋里再也没出来。
李梅等人下班后也看到了南锣鼓巷众人指着她们的窃窃私语。
那些指指点点的人都一个德性,眼中满是鄙视和厌恶,这让她们极度的不舒服。
几女回到家后就聚集到李梅的屋里思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正好看到坐在椅子上哭泣的何雨水。
李梅不由得惊讶道:“雨水,你这是怎么了?”
众人闻言也是纷纷开口询问。
自从雨水跟着李梅几女后,就再也没有哭过,这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欺负雨水?
何雨水看到院里的众多姐姐都已经回来了,哭的可就更厉害了,好似看到亲人回来要将自己心中的委屈全都发泄出来一样。
她哭了好一阵,这才哆嗦的抹了把泪水,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我没事,只不过这次考试考砸了而已。”
李梅皱了皱眉头,不由说道:“雨水,咱们是姐妹,你认为有必要骗我们吗?”
叶娟也是说道:“雨水,看来你不拿我们当亲人,这才自己忍着不说。”
叶娟当过老师,又是会计,自然也看的通透。
这激将法果然有用,只见何雨水猛得摇摇头。
“娟姐,不是的,我是怕你们跟着担心。”
“你不说我们才担心,现在屋里的都是自己人,你有什么就说,咱们解决不了可还有曹兴呢,这世上就没有他解决不了的事。”
听到这话,何雨水鼓足了勇气将事情说了出来。
这还是在一天前,何雨水在学校猛得发现不管是同学还是老师都对她指指点点。
她的教授导师更是拉着她去问话。
言语间竟然将自己和曹兴的关系道明,就在她惊讶之时,导师还说现在整个学校都知道了她的事情。
从此以后人们都骂她不知检点,如同胭脂胡同的婊子一般。
衣食不愁都是靠自己的身体卖来的。
各种污言秽语全都进入了她的耳朵。
同学之间没人再愿意跟她说话。
她也无心上课,在学校坚持了一天便跑了回来。
李梅等人一听,这好像跟自己遭遇的如出一辙。
似乎有人专门针对自己等人。
李梅首先想到的便是那于海棠。
“雨水,你是不是把咱们的事都告诉给那于海棠了?”
这突然的问话让何雨水有些愣神,不过她还是摇摇头道,
“不可能,海棠不可能做出这样恶毒的事。”
她的眼中似乎还有着坚定之色,在她心里于海棠可是她最好的朋友,不可能做出不利于她的事情。
面对何雨水的无知,李梅也没了办法。
“现在雨水遇到的问题跟咱们一样,姐妹们,想想怎么办吧。”
何雨水听到这话,惊讶道:“梅姐,你们也遇到了这种事情?”
李梅点点头道:“这是有人故意散播谣言,将我们说的如此不堪,就连雨水的学校都没放过,显然主要还是针对雨水,我想除了那于海棠没别人了,你们觉得呢。”
秦淮茹想了想说道:“没错,如果是四合院的人或者是曹兴的敌人没必要在雨水的学校散布这些,看来主要针对的还是雨水。”
“这方面咱们没有能力解决,还是等曹兴回来后再说吧。”
几女也无奈的点点头。
这方面她们确实没什么能力,甚至就连办法都没有。
不多时,曹兴带着秦京茹也下了班,两人等车间的人走后又腻歪片刻,这才走了出来。
不过当他回到南锣鼓巷的时候就发现了异常。
他耳聪目明,已非常人。
只要想,能够清晰的听到十米开外人们的窃窃私语声。
平常他没什么兴趣,不过今天南锣鼓巷众人的目光隐隐大多都集中在他身上。
这不得不让他感到有些烦躁。
这群人是犯了什么病,怎么全都看向他。
他侧耳倾听,众人那不堪的话语他也终于听了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