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诧异的看向于莉,眼神中满是疑惑和不解。
他实在想不通于莉为何会突然主动请缨。
而此时的阎解成则像是看到了一个傻瓜似的盯着于莉。
特别是当他注意到于莉那略显浮肿且带着黑眼圈的眼睛时,心中暗自嘀咕:我的媳妇不会是还没睡醒吧?怎么尽说些胡话?
紧接着他皱起眉头,不耐烦地说道:“你是不是脑子坏掉啦!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你也抢着做,别废话了,赶紧把粥喝了,然后跟我一起去上班。”
然而于莉并没有理会阎解成的话语,而是目光直直地盯着阎埠贵。
过了一会儿,于莉开口说道:“爸,您就让我去吧,我也不敢要求太多,易中海给的那十块钱就归我们夫妻俩所有,您觉得这样可以吗?”
听到这里,阎埠贵忍不住嗤笑出声,心里终于明白了于莉的真实意图,原来她是看上了那十块钱啊。
随后阎埠贵一脸严肃地说道:“你们夫妻俩想要那十块钱?门儿都没有!我明确地告诉你们,这件事你去可以,至于那笔钱嘛,自然是上交到我这里来。”
砰!
还没等阎埠贵说完,阎解成便愤怒地站了起来,猛得拍向桌子,紧接着大声吼道。
“凭什么呀!我们夫妻辛苦挣来的钱,凭什么都要交给你?你是不是太过分了!”
阎埠贵看着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大儿子,只是淡漠的说道。
“你们年轻人到处花钱,这钱我帮你们存起来,等你们有孩子了我再给你们。”
听到这话的于莉暗骂一声老东西,有孩子也跟你们阎家没关系。
不过心里这么想,嘴上却是不能这么说。
“爸,既然你这么说我,我就在退一步,这十块钱咱们一人一半,还有早上和晚上的饭我就不在家吃了,你们也别记我的饭费了,行就行,不行就让我妈去。”
阎埠贵看到脸上已经很不耐烦的儿媳妇,心中也是无奈,这儿媳妇太强势了,而且还会算计,不依她这件事只能泡汤。
别以为做饭这事很简单,要三大妈一个人起早贪黑的做两家饭,时间长了没准累出病来。
想到这里,阎埠贵只能点点头。
“行,就依你,这件事就这么定了。”
阎解成看事情定下心中就有疑惑,没了五块钱每天早起,晚上晚归,也太不值了。
只不过于莉并没有向他解释的意思,见事情敲定后便自顾自的前去上班了。
阎埠贵心中也有疑惑,不过对他来说一块钱的事都是大事,五块钱更是笔巨款,因此也没多想。
他自顾自的去学校上课,刚进到公共办公室时却是被对面的老师提醒道。
“老阎,主任找你,你赶快过去一趟吧。”
“主任?哪个主任。”
“就是刚升到职员党支部的冉秋叶冉主任啊,咱们学校现在就她一个主任,校长都不敢惹她,老阎,你是不是得罪人家了?”
阎埠贵暗自想着自己最近的做的事情,好像挺安分守己的,而且自己一直都有注意冉秋叶,根本不可能得罪曹兴的女人。
“我哪里敢得罪人家,我巴不得捧着人家。”
说着便收拾收拾走了出去。
阎埠贵话虽那么说,但当他来到主任办公室门口时,心中却是忐忑到了极点。
生怕他进去后会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
暗自祈求了下,便一头扎了进去。
这办公室并不小,有大半个教室那么大。
冉秋叶却是正坐在办公桌前处理着文件。
阎埠贵看着眼前的女人,心中暗叹自己的命运跟人家比起来差的太远。
同样是教师,自己混了半辈子也只是个班主任,而冉秋叶年纪轻轻,却已经成了学校里面仅次于校长的大人物了。
这种差距不得不让人感叹。
说嫉妒他肯定有,但他可不敢表现出来,毕竟冉秋叶身后站的是曹兴。
给他十个胆他也不敢搞什么动作。
“哦,三大爷,你来了就坐吧。”
阎埠贵连忙说道:“叫我老阎就行,三大爷不敢当,不敢当,我站着就行。”
冉秋叶无语了,眼前这三大爷至于这么怕他吗?
“真没事,您也知道,咱俩一个院的,平时就该多照顾照顾,您别拘束。”
听到这话阎埠贵才敢坐了下去,只不过他拿出一个小本,坐的笔直,显然是一副听领导训示的模样。
冉秋叶不禁轻笑一声,暗道这三大爷果然如同曹兴所说,小心到了极点。
“三大爷,我叫您来没别的事,是曹兴让我告知您些事情。”
阎埠贵闻言一听,连忙又站起来,表情严肃道。
“主任请说,我一定全力以赴的去办!”
他这种斩钉截铁的态度让冉秋叶顿时无语,可见他对于曹兴畏惧到了什么程度!
“三大爷,不是让你办事,而是有些话要转告你。”
阎埠贵一听,心中略微感到失落。
他真的期待为曹兴办事,虽然他没什么本事,但想来曹兴让他办的事也不是什么难事,要是自己办成了不就代表了巴结上了曹兴?
可惜看冉秋叶的样子并没有要他办事的意思。
“主任您尽管说,我一定用心听。”
冉秋叶脸色古怪道:“三大爷,是大院里面的事情,也是你的家事,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阎埠贵一愣,不禁感到一种不安的情绪在滋生。
“主任您就说吧,我老阎绝对能挺住。”
“是关于您的儿媳妇于莉的事情,昨晚曹兴很晚才回来,他回来时却被听到小巷子里面有说话的声音……”
冉秋叶也不磨叽,直接将昨晚于莉和易中海的事和盘托出。
听到这事的阎埠贵身体渐渐颤抖,似乎这件事超出了他的底线。
冉秋叶叹了口气道:“三大爷,这是你的家事,曹兴也管不了,怎么处理是您的事情,曹兴说了,不想看到你们阎家被当猴耍,毕竟相比于易中海,他还是站在你这一边。”
阎埠贵沉默片刻,脸上的表情极为复杂,想必这一会儿他心里闪过千百个念头。
他终于明白于莉为什么要去易中海那里。
什么一个月五块钱,原来是为了那一次五块钱!
这对奸夫淫妇!
以为我阎埠贵是好惹的?!
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
易中海,于莉,我要你们身败名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