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连忙给刘海中倒了杯酒,随后举杯道:“二大爷,以前有什么得罪的地方您别介意,这杯酒就算是赔罪了。”
刘海中现在脑袋已经晕晕乎乎,闻言豪迈道。
“柱子啊,都是一个大院里的邻居,大家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过去的事就过去了,以后还是要相互照顾啊!来,喝酒!”
说着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傻柱见状也赶忙喝干了杯中酒,然后又给两人倒满,笑着说道。
“二大爷说的对,咱们都是一家人,以后还得互相帮忙呢!”
他心里清楚,以前因为易中海的存在,导致他和刘海中的关系很僵。
如今听了曹兴的话,主动向刘海中示好,没想到刘海中就要告诉自己许大茂的把柄,果然听曹兴的准没错!
曹兴也有点愣了,他要傻柱叫上刘海中喝酒完全就是想要傻柱别树敌那么多,将来少给他整麻烦事。
不过现在看来这顿酒还真没白请。
看这刘海中的样子,似乎是真的知道些什么。
刘海中点点头,满意地看着傻柱,说道。
“柱子,你能这么想就好。其实我一直都很看好你,只是有时候我们的意见不太一致而已。不过没关系,只要我们多沟通,一定能够解决问题的。”
场面话谁都会说,傻柱模样倒很是认真。
和曹兴对视一眼后,傻柱连忙低声道:“二大爷,您说的许大茂是什么事?”
刘海中一副高人模样,当即得意道:“呵呵,关于他的作风问题。”
“作风问题?”傻柱有些纳闷。
这许大茂下面受过几次伤,甚至他的正房就是因为伤了许大茂的命根子从而妥协让给他的。
这孙子居然都这样了居然还能有作风问题?
曹兴闻言也抱有怀疑态度,根据他的中医医术,看许大茂的面相虽然不至于不能施展男人雄风,但也是短小并不精干。
就这样的居然还能有女人跟他,不得不说许大茂这张嘴的厉害。
曹兴怀疑道:“二大爷,您可别乱说话,这话要是让许大茂知道,估计得找你的麻烦。”
二大爷听到曹兴的询问,连忙说道。
“我这可没胡说,这是我亲眼所见的。”
傻柱来了兴趣,不由说道:“您给讲讲,我看看能不能报仇。”
“嘿嘿,这事可是我无意中发现的,不仅是许大茂,我还发现他老爹有同样的问题。”
随着刘海中的叙说,傻柱和曹兴两人也是终于明白他所说的这作风问题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原来,许富贵为了测试自己儿子的能力,直接带着许大茂来到了胭脂胡同里面。
胭脂胡同的原名并不叫这个,但清末的八大胡同早被取缔,这胭脂胡同就是八大胡同没有后才兴旺起来。
里面有什么人尽皆知,堪称现在这个时代高级的娱乐场所之一。
胭脂胡同也是因此得名。
这胭脂胡同表面看起来却是如平常一般,没有丝毫显眼的地方。
不过你要进去也不容易。
只有通过熟人介绍或者带领下才能进去一览其中风景。
许富贵能带着许大茂出入这种场所,那自然是他也不老实。
他们进是进去了,玩也玩了,许大茂虽然还是个正常男人,但却是时间很短。
这跟他受伤有着很大关系,本来时间就不长,如今更是一分钟都不到。
他们父子俩本来就此认命,但许大茂原来勾搭的乡下寡妇也受不了他这么短的时间,因此纷纷离他而去。
许大茂不甘心,发泄又发泄不出去,只能经常光顾胭脂胡同。
那里面的姑娘什么人没见过,演戏演的逼真,许大茂在这里也能得到许多安慰,因此更加迷恋这里。
在一次偶然的情况下许大茂又在胭脂胡同里面看到了自己的爹许富贵。
要说这许富贵年纪不小了,但玩的也花,从此父子俩直接相约而来,也不尴尬。
时间一长许大茂和许富贵竟然双双得了花柳病。
胭脂胡同传播出花柳病这件事情非常严重,已经上报到有关部门,现在胭脂胡同已经不再营业,那里已经被封了起来,现在看起来荒凉无比。
刘海中之所以知道是因为胭脂胡同一个管事的正是他的远房亲戚。
他在探望他那亲戚时这才知道许大茂父子的事情。
曹兴闻言陷入了沉思。
他记得这个年代确实发生过花柳病的传播,有关部门还特别将花柳病归类到皮肤性疾病的类别当中。
从此花柳病这个词就不再使用。
花柳病对于后世的医学发展来说都还没有被完全治愈,现在这个年代就更别说了。
曹兴可是国医级别,结合他的认知,他觉得有必要针对花柳病写一份报告交上去。
这样也能控制疾病的传播。
傻柱笑道:“这许大茂真是活该,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
刘海中也是嘿嘿直笑:“你要是将这个消息传播出去,估计他许大茂一辈子都别想娶到媳妇,他就得打一辈子光棍,而且没人愿意和得了花柳病的人来往。”
傻柱点头道:“二大爷,您说的对,这次我就要许大茂哭都哭不出来!”
曹兴闻言摆摆手阻止他们道:“柱子,我要是你就不这么干。”
“不这么干?”
傻柱一愣,但想到曹兴考虑事情谨慎,这里面肯定有他还没考虑到的事情,于是赶忙问道。
“曹兴,你有什么建议。”
曹兴揉了揉额头道:“现在对你来说收回房子是最重要的,你让许大茂名声扫地又有什么用,你能得到什么实际的好处吗?”
这话一出,不仅是傻柱,就连刘海中也不禁佩服曹兴的深谋远虑。
是啊,许大茂得了花柳已成事实,还是自己得到好处才是最实在的。
自己两个人只想到让别人痛苦,却没想过自己的实惠,可能这就是自己与曹兴的差距吧。
傻柱想明白后,立刻问道:“你的意思是我明天就用这件事情来威胁他?逼他跟我换房?”
曹兴笑着摇头道:“你那是敲诈,你还没得到教训吗?”
傻柱和刘海中闻言顿时尴尬一笑,他俩都吃过这勒索罪的亏,自然明白其中的道理。
“那咱们怎么办?”
曹兴微微一笑道:“让我想想这其中怎么操作,柱子,等房子要回来你一定得给二大爷些好处,这消息可谓是帮了你大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