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赶快放开我!我们的师父就在清水镇上呢,我们可是偷偷跑出来的,如果过会儿师父发现我们几个没在客栈里,肯定会马上过来找我们的!”其中一人焦急地喊道。
“哟呵,小美人儿,要我放了你倒也并非不可能之事,但得先让本大爷尝尝你的滋味才行。”那恶徒淫笑着说道,同时伸手一把搂住云羽兮纤细的腰肢,作势就要将她带走。
景子初心知此刻必须想办法拖延时间,便再次开口道:“江湖上传闻,花满楼此人长得奇丑无比,为人更是阴险狠毒至极,简直就是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今日一见,果真是名副其实啊!”
“你这家伙莫非是活腻歪了不成?竟敢如此挑衅于我,触碰我的逆鳞!”花满楼道完这句话后,一只手紧紧捏住云羽兮的腰部,打算挟持着她趁机逃脱。
然而就在这时,只听得云羽兮突然面露喜色,高声呼喊起来:“师父您终于来啦!”
听到这话,花满楼不禁微微一愣。趁着这个空当,云羽兮猛地用力推开他,紧接着与其他三人一同迅速围拢上来,将花满楼困在了中间。
可奇怪的是,除了云羽兮之外,零一和其他人都感觉体内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压制着他们的内力,使得他们全身软绵绵的,丝毫提不起劲来。
“大嫂!大事不妙啊!这可恶至极的家伙竟然暗中下毒,此刻我们只觉得身体发软,仿佛全身的劲力都被抽走一般,就连内力也荡然无存!”景子初满脸惊惧之色,声音颤抖地喊道。
就在这时,沉默不语的花满楼像是突然领悟到了什么似的,他那原本还算镇定的神情瞬间变得惶恐不安起来,目光直直地凝视着云羽兮,眼中满是难以置信和惊愕。
“怎么样,我的软筋散,可不是一般的软筋散”
说完云羽兮一脚踢了过去,不偏不倚正好踢在了花满楼男人的脆弱之处,花满楼弓着身子,疼的冷汗直冒。
云羽兮淡定从容的给景子初和零一他们喂下解药,不一会三人便恢复了正常。
“好一个不知死活的狗东西!之前那般张狂肆意,如今怎就没了半点威风?\"恢复如初的零一怒不可遏地骂道,同时手脚并用,对着眼前之人便是一顿猛揍狠踹。
\"暗中下毒,岂是正人君子所为?有种便替我解去这毒,与我真刀真枪地大战三百回合!\"花满楼试图以言语激怒对方。
\"哼!休要胡言乱语!你这无耻之徒,残害那些毫无反抗之力的女子时,可曾料到会有今日这般下场?\"
此时的云羽兮玩心大起,手中长剑一挥,作势就要挑开那花满楼的面具。
\"万万不可!\"花满楼心中大惊,拼命想要闪躲开来。然而他此刻全身乏力,最终还是颓然倒地。紧接着,只觉面部传来一丝寒意,那面具应声而落。
\"呕......\"云羽兮见状,顿感胃里翻江倒海,忍不住捂住胸口干呕起来。她强忍着那股强烈的恶心感,迅速服下一粒丹药,这才稍稍缓解了不适。一旁的景子初则早已呕吐得昏天黑地,云羽兮赶忙也递给他一粒药丸,待几人服下药丸后,状况方才有所好转。
“大嫂。你没事,取他面具干嘛,差点吐死我,”景子初无语的看着云羽兮。
云羽兮摸了摸鼻子,无比懊恼,自己为何就那么手欠呢。
那花满楼脸着实恶心人,一条条鲜红的疤痕犹如活灵活现的蚯蚓扭动着,纵横交错,更有一些部分破皮流出腥臭的脓水,让人看一眼都能吐出苦胆水。
“我要杀了你们。今日你们这些毛头小贼,居然如此羞辱本座,本座定会让你们生不如死”花满楼眼睛充血似的嘶吼着。
“看你能的,你起来呀。你咋不上天和太阳肩并肩,你咋不下水,去和王八嘴对嘴,略略略……”云羽兮做了一个鬼脸的说着。
花满楼双眼如牛眼般瞪着云羽兮,浑身冷气,仿佛实质化一样,云羽兮不禁的打个寒颤。
“零一你和子初上去搜搜,这狗东西身上说不定有不少好东西,”
零一和景子初强忍着恶心,上前一顿摸索,还真的给他们找出了不少好东西。
花满楼看着面前从自己身上搜出来的东西,一口猩红的鲜血喷了出来,晕死过去。
云羽兮快速查看搜出来的东西,除了一些瓶瓶罐罐还数十万的银票,还有一个不知什么材质的令牌。
景子初看到那枚令牌,神色变了变,但是没有出声,他明白此事需要跟燕无缺商量才行。
银票分给景子初三人,那一堆瓶瓶罐罐云羽兮收到了空间,包括那一枚令牌。
“零一。废了他的武功,然后把他吊在城门上,写明他的身份。这清水镇也该安静了,坐晚。郊外汇合,天亮我们就出发”
“大嫂我还要回客栈下,顺便和零一一起去把这狗东西掉在城门上,你和月兰先走,路上注意安全,我和零一随后就到”
云羽兮找个隐蔽的地方换上一身夜行衣和月兰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零一,那枚令牌,事关重大,王爷一直在寻找,没想到阴差阳错落在大嫂手里,此事务必保密,大嫂还不知道令牌的用处”。
“景大人放心,属下这就利用往生楼传消息给王爷,”说完把花满楼丢给了景子初。
“还不醒来,装到几时?”
“青狐,你若放了我。他日我必当重谢?”
“花满楼。你还算有眼力,只是你惹了不该惹的人,下辈子做个好人吧”
“你。莫非你想杀了我,我已经武功全废,以后再也不能为非作歹,就看在我师傅的面子上放我一次可好?”
“你还有脸提师傅?”
“青狐。你我师出同门,你就算不承认。我也是你师兄,”花满楼笑着说道。
“今天我就要替天行道,替师傅清理门户,我青城派没有你这种败类”。
景子初,一掌打在花满楼的天灵盖,只见花满楼七窍流血,气绝身亡。
景子初快速把花满楼尸体挂在城门上,速度朝城外飞奔而去。
就在景之初离开以后,一个满头白发的老者,走了出来,速速的换下花满楼的尸体。
没有人知道城门上只是个普通人的尸体。
“子初,他到底是你的师兄。我的徒弟。师傅不怪你,只是师傅没办法看他暴尸城门”,说完白发老头几个闪身背着花满楼的尸体消失在清水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