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儿,看看我。”
“我也是很可口的。”
马车停下,而后传来马车夫离去的脚步声。
此刻万籁俱寂,只剩下那匹不安分的马,在甩马尾得声音。
沈如宁被洛眠环的很紧。
洛眠呼出的气息一下又一下的打在沈如宁的脖颈上,很痒。
或许是因为马车内的炉火烧的太旺了,沈如宁有些热。
“洛眠,放开。”
本来想呵斥,可最后成了撒娇。
洛眠把脸埋在她的后脖颈。
异样的感觉,让沈如宁有些不知所措,她,该做些什么呢。
正在不知所措中,洛眠一个用力把沈如宁公主抱了起来,沈如宁本能的搂住洛眠的脖子。
二人四目相对。
气氛暧昧到了极致。
洛眠决定继续上一次元宵节还没有聊完的话题。
“宁儿,你喜欢我吗?”
沈如宁看着洛眠那期待的眼神,回想着曾经的一幕又一幕,她的心已经给出了答案。
可……如果洛眠知道她……
沈如宁不想欺骗洛眠。
爱,最重要的就是要坦诚相待。
在洛眠期待的眼神中,沈如宁起身。
洛眠的眼神肉眼可见的落寞了下来。
二人对坐。
“宁儿……”
沈如宁决心把一切摊开。
“洛眠,在我回答你之前,我有些事要告诉你。”
“你听后再决定要不要同我在一起。”
洛眠点头。
我重生了,重生在了我十五岁那年……
……
洛眠虽然觉得离谱,但是,只要是宁儿的话,他都信。
“所以上一世你和洛墨笙成亲了?”
“你还下药毒我?”
“他还把你杀了?”
沈如宁认真点头:“对,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
沈如宁知道,她的过去是泥泞的沼泽,是漆黑的污泥,不是所有的人都愿意接受的。
许久,洛眠都没有讲话。
竹炭噼里啪啦的响声,在这样寂静的空间里显得尤为刺耳。
“我想了一下。”
“吃下你亲手送给我的毒药这件事,我做的出来。”
“哪怕,你是为了洛墨笙。”
……
洛眠笑着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好在苍天有眼……”
“我也感谢上一世的洛眠,能帮你在最后的时刻闭上双眼。”
句句不提爱。
句句不离爱。
沈如宁的眼泪扑扑簌簌的掉了下来。
洛眠赶紧躲在沈如宁身前:“怎么哭了?是不是我说错什么了?”
“宁儿?”
“别哭了,我要是说错了你就打我。”
“宁儿……”
沈如宁想到了千种回答,万种回答,却独独没有想到他会这样回答。
这一世的洛眠,同上一世的洛眠达成了共识,就是甘愿为沈如宁赴死。
马车夫蹲在远处的街角,戴着狗皮帽子。
“我这次可学聪明啦,果然,还是这帽子暖和。”
“宁儿。”洛眠抬头看着沈如宁哭的水灵灵的眼睛。
一字一句问道。
“你喜欢我吗?”
一滴眼泪从沈如宁的眼眶流出,落到洛眠的手中。
“我喜欢你。”
“非常喜欢。”
汹涌的爱意喷薄而出,洛眠起身而后把沈如宁压倒。
不愧是汝阳王府的马车,空间贼大。
看着身下梨花带雨的沈如宁,洛眠再也忍耐不住,这一次的亲吻是爱的亲吻,是心意相通的亲吻,是此生至死不渝的亲吻。
两瓣嘴唇轻轻的触碰在一起。
沈如宁原本环在洛眠脖子上的,缓缓的移到了洛眠的脑后,洛眠霸道的把沈如宁的两只手拿下,而后用左手把沈如宁的双手束缚在她的头上。
与元宵节那晚神还原。
这一次,不会有人再打扰他们了。
洛眠紧紧的,攥着沈如宁的手腕,仿佛下一秒怕她逃跑一般。
这一次,洛眠的攻势很猛烈,丝毫没有给沈如宁反应的机会。
下嘴唇,被洛眠轻轻的咬住,而后吮吸。
身体瞬间就变得软绵绵。
下嘴唇被欺负了许久,而后,洛眠的舌头探进沈如宁的牙关。
沈如宁的小舌头也糟了难。
洛眠的另一手开始了对于未知世界的探索。
沈如宁,身如泥潭。
……
洛眠有自己的分寸,当然没有做过分的事,因为过分的事要留到成婚那晚。
沈如宁也欺负的不成样子,胸口的衣服都乱了。
就在马车夫差一点被冻死的时候,洛眠终于结束了侵略。
马蹄声再次哒哒响起。
洛眠的心里也有了打算,三川镇事结束之后,大概就可以找皇帝要赐婚圣旨了。
沈如宁这辈子他要定了。
……
几日后。
陶妖妖前几天知道洛墨笙又又又被赐婚得时候,真的要被气死!
皇帝到底多希望这个儿子成婚啊?怎么一个接一个的?
但是转念想,洛墨笙也不会只娶那北冥国公主一人,自己还是有机会的,可是,陶妖妖想做大房!
北冥公主的‘优秀’过往,她是有所耳闻的,这样的女人,洛墨笙才不会喜欢呢。
午后,洛墨笙那边终于给她传了消息,陶妖妖开心极了,一番打扮后,带着陈建勇和竹雨进了宫。
洛墨笙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起码可以坐着了。
他知道陶妖妖对自己有意思,毕竟弹琴弹疯魔了,在大庭广众之下大喊的,他可忘不了。
洛墨笙依旧躺在贵妃榻上,一身深蓝色的宽松常服,头发用丝带象征性的扎着,几缕发丝垂下,整个人显得异常英俊。
这几日他在研究怎么能不娶那个凌卉呢。
陶妖妖见到洛墨笙的那一刹那,简直被迷晕了。
竹雨的心脏也似乎被击中,这四皇子怎么长的如此好看?
“四皇子好。”
洛墨笙都没有起来,依旧躺在榻上。
“坐吧。”
陈建勇为这一次见面可是准备了好久。
“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四皇子,陈某想做你的谋士!愿为四皇子鞠躬尽瘁,赴汤蹈火,死而后已!”
谁能想到这柔弱书生突然这么亢奋?一旁的清风刀都抽出半截来了。
竹雨一看也连忙跪下:“四皇子,我……我也一样。”
陈建勇和竹雨在穿越前的家世不同,陈建勇父母是做生意的,商场上那些溜须拍马的技巧,陈建勇耳濡目染。
竹雨家就与之不同,父母几乎不太管她,她只要能活就行,什么人情世故,什么为人技巧,从来没有人教过她。
洛墨笙看了看地上跪着的二人,顿觉有趣。
“我的谋士,不是你想做就做的,我现在的处境陶妖妖大致也和你们说了吧?”
“所以?我该如何杀出这个重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