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醒来时没看到沈知念。
明明娘亲都答应过她要陪着她一起睡的,娘亲好坏哦!
就知道糊弄她。
这边,姜尚任拿过帕子给沈知念仔细擦拭了一番,确定琼浆不会再流出来,才把被子给她盖上。
沈知念没睡着,只是身体太过于疲惫,她需要休息一下。
这次姜尚任可没放过她,可是使了不少力气。
她可是累惨了,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累。
姜尚任也钻进被子陪她躺了下来。
沈知念拽过他的手放在自己小腹上。
他们也没有刻意回避什么,这事也从未节制过,可也没见得有什么反应。
姜尚任明白她的意思,把她抱在怀里亲了亲。
这事一切都要看上天的旨意,他也不敢多奢求。
况且他有小意欢就够了,念念生意欢时就在鬼门关走了一趟,他可不想让她再经历第二次。
“念念,这辈子有你和意欢就够了,只希望你们平平安安的,其他的我不多奢求。”
沈知念听后心里暖洋洋的,她还一直担心姜尚任会因为这个自卑。
这样看来是她多想了。
是啊,她的小意欢她都快要照顾不来了,如果再来一个,估计更忙了。
“娘亲、娘亲。”
小家伙在床上躺了半天也没见娘亲过来。
干脆把枕头丢到床下,翻过护栏自己爬下了床。
看着爹爹和娘亲房间紧闭的房门,她犹豫了一下。
怎么都推不开,也不知道爹爹和娘亲把门关这么紧干嘛。
“娘亲、娘亲。”
她用肉嘟嘟的小手拍打着房门,软糯糯的喊着娘亲。
“是意欢。”
沈知念听到小家伙喊她刚要起身就被姜尚任按了下去。
“念念,我去。”
他的小妻子太累了,需要好好歇着。
姜尚任把房门打开,小家伙没防备一下子扑到了他腿上。
“爹爹。”
见开门的是爹爹,小家伙赶紧喊着爹爹。
毕竟今晚她能不能和娘亲一起睡还要看爹爹答不答应。
姜尚任把小家伙抱在怀里,给她拍着脚底板的灰。
小家伙连鞋都没穿就跑出来了,脚底板都磨红了。
“娘亲、娘亲。”
小家伙一看到躺在床上的沈知念就想要下来。
她要去和娘亲贴贴。
姜尚任把她紧紧抱在怀里,走到床边放下床幔,把小家伙抱了出去。
爹爹可真讨厌,她还没和娘亲贴贴呢!
沈知念骨头软的都快散架了,把衣服穿好后又在床上躺了好久才缓过来劲。
下次一定不能这样了,每次结束后她都半死不活的,要在床上躺三天才能调整过来。
如果让人知道了,还不得笑掉大牙。
姜尚任把小家伙抱进房间放在床上。
小家伙生气地背对着他,好讨厌爹爹啊!
这辈子都不想再和爹爹说话了。
姜尚任看着她生气的样子无奈的扶额苦笑着。
他的念念只能他来看,就连小意欢都不行。
又哄了好久,直到答应小家伙让她和沈知念多睡两晚,她小家伙才愿意搭理他。
“那,爹爹可不许骗我哦!”
小家伙一脸严肃道。
“好,不骗意欢。”
小家伙一脸不相信,怕他反悔,又拉过他的手两人拉过勾后才放下心来。
他的爹爹总喜欢在娘亲的事上对她出尔反尔,她要多留一个心眼。
等姜尚任准备好晚饭后,沈知念才扶着腰颤巍巍的从房间出来。
“念念,好点没?”
姜尚任心疼的扶着她坐下。
他恨自己的失控,可他忍不住啊!
谁让他的小妻子这么迷人呢!
“娘亲拍拍。”
小家伙用手轻轻拍着沈知念的背,每次她不舒服时娘亲就是这样拍着她的背。
沈知念把小家伙搂在怀里,她的女儿好贴心呀!
饭桌上,小家伙敲了一个鸡蛋剥好皮后放在了沈知念碗里。
沈知念感动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姜尚任摸了摸小家伙的头发。
“我们家小意欢长大了!”
这样真好,以后他和意欢一起保护念念。
小家伙高兴的手舞足蹈,爹爹刚才夸她了耶!
用过晚饭后,姜尚任牵着沈知念,沈知念牵着小家伙。
一家三口慢悠悠的在拥挤的街道上散着步。
虽说是街道,倒不如说是露天的棚场。
只有每逢初一十五才会热闹些,平常很少有卖东西的。
倒是清净的很,吃过饭的孩童在街道上你推我搡,嘻嘻哈哈的声音传了很远。
好久都没这样散过步了,上一次还是半年前。
一眨眼,他的小意欢都会叫爹爹了。
时间过得可真是快啊!
不过他倒是没觉得,念念在身边他也就没察觉到。
“夫君,这样平平淡淡的生活真好。”
沈知念把头靠在姜尚任肩上,内心无比的充实。
她喜欢这种平平淡淡的日子,看惯了繁华世界,才觉得这种平平淡淡的生活才最真。
姜尚任把她揽进怀里。
夕阳下,三人并排站在河边静静欣赏着这无边的落日。
这一刻没有世俗烦扰,只有岁月静好。
抛却了前尘往事,内心只有对未来的无限向往。
他们一起憧憬着,未来真的会越来越好。
等到夕阳消散了踪迹,月亮代替了它的职位,三人才慢慢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天黑怕小家伙磕着碰着,姜尚任把她抱在怀里。
小家伙双手环住他的脖子静静待在他怀里。
有爹爹和娘亲在,她一点儿都不害怕。
给小家伙洗漱好后,沈知念先搂着小家伙睡下了。
她这一天可是累的不轻,刚才回来的时候都是半挂在姜尚任身上,否则她可真是没力气走回来。
姜尚任洗漱好回来,见沈知念和小家伙头挨着头早就睡着了。
他吹熄了蜡烛,把小家伙放在自己右手边。
左胳膊把沈知念抱在怀里。
左右臂弯里就是他的天下。
霍殷站在院外冷眼看着房间中的蜡烛熄灭。
他也说不清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
来时的路上迫切想要见到沈知念,可真当见到她的那刻他有些害怕。
害怕沈知念还会像上次那样突然就消失了。
这辈子他没有怕过什么,只有这件事是他一辈子的心魔。
霍殷静静地站在那里,站了一夜。
早晨鸡打鸣时,才带着肩头的一层白霜离去。